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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妃見龍廷軒一臉較真的模樣,也不願跟他唱反調。便點頭應好。
只要他肯聽勸,如期大婚,什麼都好說。
想起那天。她私自給他定了柳家娘子這本親事後,兒子氣急敗壞,一副要跟自己母親決裂的表情,容妃差點兒就嚇得昏死過去。
她想不明白兒子為何這樣抗拒,這柳家娘子是她那天從眾多閨秀裡相中的,百裡挑一的好。容妃本以為這一次定能讓兒子滿意,便讓人拿了柳娘子畫像送過去,誰知,龍廷軒隨後。便提著畫像過來質問她,說她不夠尊重他的意願。
容妃懵了。若她還不夠尊重兒子意願,那何至於到了今時今日。還不能喝上媳婦茶,不能抱上大胖孫子?
薛皇后、蕭貴妃,都是當人家祖母的人了,宮裡像她這般年紀且有兒子的,哪個不是早早的大婚繁衍子嗣了?在皇家,子嗣有多麼重要,這還需得著她講麼?
那天容妃真是被龍廷軒惹急了,偏偏還被兒子一連串的質問噎得說不出話來,最後還是佯裝昏倒,龍廷軒這才慌了神,忙請了太醫過來。
太醫開了藥離開後,龍廷軒也意識到自己對母親的態度不夠好,守在榻旁,握著容妃的手說了一聲對不起,但他心中依然有氣,不肯為母親亂點的鴛鴦譜妥協。
容妃說了好些柳家娘子的好話,她看中不僅僅是因為柳娘子的賢良淑德,更重要的一點兒是那天在天龍寺無意間聽到的,她有著貴不可言的命格。
有這樣命格的女子,定然是能旺夫益子的。
容妃沒有那麼大的野心要兒子像惠王那樣,去爭奪本就不屬於自己的東西,但她作為一個母親,也希望兒子能富貴順遂。
她將那天在天龍寺聽到的話一併告訴了龍廷軒,她這麼做,一切都是為了兒子,希望他能明白自己這個當母親的苦心。
容妃的話讓龍廷軒焦躁的情緒平穩了下來,他靜默了片刻,最後露出一絲苦笑,點頭應承了這門親事。
兒子妥協鬆了口,這讓容妃很高興,病第二天就好了,麻利地讓欽天監去合兩人的八字,儘快挑出來大婚的佳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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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子和辰逸雪回了端肅親王府後,辰逸雪一個人去見了蕙蘭郡主。
母子二人不知道在房間裡說了什麼,張媽媽一個人守在房門外面,丫頭們都退到了廊下。
辰逸雪從蕙蘭郡主房間裡出來的時候,臉色有些蒼白,但一雙濃若點漆的眸子,一如既往的淡漠平靜。
張媽媽欠身送了他出院子,回來後,便聽到房間裡傳來了郡主壓抑的哭聲。
是否該進去勸勸郡主呢?
張媽媽猶豫不決,她一時拿不了主意,也不知道母子二人發生了什麼事情,又該從何勸起,心焦不已。
正好有丫頭喚了一聲老爺,張媽媽回頭,見是辰靖回來了,忙上去請安,又將剛剛辰逸雪來找郡主相談,而後郡主大哭的事情一併告訴辰靖。
辰靖面有憂色,讓張媽媽遣了丫頭忙去,自己進了房。
辰靖不是第一次看蕙蘭郡主哭,他的妻子平日裡是個爽朗幹練,心中自有丘壑的人,但她也有脆弱和彷徨的時候。就如雪哥兒的身世,就是她最脆弱敏感的且無力左右的事情。
張媽媽說雪哥兒來找過蕙蘭,又是從宮中回來。辰靖的心,也跟著提了起來。
他小心安撫了一番。直到蕙蘭郡主停止了哭泣,他這才問剛剛是怎麼回事。
蕙蘭郡主抹了淚,將母子二人剛剛的談話說給辰靖聽。
“。。。。。。雪哥兒剛剛問我了,問我究竟是不是他親生的母親?還跟我說,他想要聽真話!”說到這兒,蕙蘭郡主又哭了。
她從來當他是自己的孩子,甚至於比親生的孩子還要疼愛,可剛剛那孩子冷冽的眼神。刺痛了她的心。
“那你怎麼說?”辰靖問道。
“我能怎麼說?我就是他母親,嫡嫡親的母親!”蕙蘭郡主哽咽道。
辰靖就嘆了一口氣,安撫了妻子的情緒,他想了想,若是上京城這邊沒有什麼事情,端肅親王的身體也好轉後,便帶著妻兒回去仙居府。
帝都的生活,真的不適合他們,住得久了,人都要變得壓抑起來。跟何況是心中還揹負著如此沉重包袱的蕙蘭呢?
在仙居府的時候,他從沒有見她哭得這麼多,這麼無助過。這真真讓他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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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膳,是在辰老夫人的院子裡用的。平日裡辰老夫人是不跟小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