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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屬下遵命!”鷹首拱手恭敬應道。
龍廷軒隨後又吩咐鷹組繼續盯著太子黨和惠王黨的動靜,一番安排佈置後,便擺手讓人退了出去。
有時候在心中籌謀,卻是比領命在外辦事更累,龍廷軒又喝了一杯酒,就懶懶地在軟榻上躺了下來。
阿桑從內廂取了一張薄毯。輕輕地蓋在龍廷軒身上,一面低聲道:“少主,金娘子已經到上京城了!”
龍廷軒猛地從軟榻上彈坐起來,這陣子忙著謀劃,竟忘了這事情。
他臉上漾開一抹興奮的笑意,眉眼間的疲累感在一瞬間消失得一乾二淨,忙問道:“什麼時候到的?劉謙這廝竟然沒來來信事先跟本王通通氣兒。。。。。。”
阿桑嘿嘿一笑,忙道:“他怕是沒臉跟少主說呢!”
“哦?”龍廷軒挑了挑眉,目光如箭望向阿桑。
阿桑不由縮了縮腦袋,這還沒說呢。就這眼神,要說了,少主該不會一怒斃了他出氣兒吧?
“老奴聽說了。劉大人根本就沒有說動金娘子。金娘子這次會上京,完全是因為陛下的一旨手諭!”阿桑正色說道。
“父皇?”龍廷軒眼中露出了疑惑,回京的這段日子,他便一直在暗中幫父皇辦事,在別人眼中逍遙自在閒雲野鶴的自己,其實比朝臣們過得都累。任務一多,他倒沒有精力注意桃源縣那邊的情況,更別說父皇曾給瓔珞手諭的事情了。
“老奴聽說在此前陛下曾抽調了刑部的卷宗去看,許是有些好奇金娘子的驗屍技術吧。畢竟她插手調查的每一個案子,都引起了不小的反響!”阿桑解釋道。
龍廷軒點了點頭。這倒是如了他的意。
有了父皇的手諭在,她即便暫住在劉府。也不必看人臉色戰戰兢兢的過日子,又可以與他這般接近的相處著。
眼前又閃現出瓔珞與辰逸雪默契無間含笑相望的情景,龍廷軒便覺得吃味,心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憋悶感,不過旋即又想著而今近水樓臺,不定是辰逸雪佔了上風,鹿死誰手猶不知呢。
阿桑睨了龍廷軒一臉陶醉嚮往的神情,心頭微微一抽,還是壯著膽子上前道:“少主,辰。。。辰郎君也一道來了。。。。。。”
“什麼?”龍廷軒神色一沉,旋即抬腳就往阿桑心窩踹去,怒喝道:“他們結伴而來,你竟藏掖到現在才告訴本王?”
阿桑捂著胸口哀嚎了一聲,辯解道:“老奴也是將將知道啊!”
龍廷軒冷哼了一聲,起身開啟房門,大步走了出去。
阿桑忍著痛,忙顛顛地追了上去,一面喊道:“少主,您這是要去哪兒?”
“劉府。。。。。。去備馬。。。。。。”
阿桑捂臉,怪叫一聲,忙勸道:“少主,已經是三更天了,坊門早關了,不如明日再去!”
龍廷軒收住腳步,抬頭望著灰濛濛的蒼穹,沉了一息之後,陰測測的瞪了阿桑一眼,轉身回房。
第四百五十八章坦言(三更)
五更曉鼓,天色依然籠在一片朦朧之中。
坊門在規律的鼓點聲中陸續開啟,百姓們或披衣而起開始一天的勞作,或在密集的鼓點聲中繼續酣睡。
曉鼓聲約莫響過三千下才停了下來。
在府中住了三四天,金子也漸漸適應了曉鼓醒來的習慣。
聽劉謙說這陣子朝堂事情繁雜,陛下有很多重要國事要處理,召見的安排,可能要延後。
金子只是笑了笑。
她何德何能能得一國之君親自召見呢?說不定陛下當時只是一時興之所至,對一個懂得驗屍的小女娃有點兒好奇罷了。
國事為重,她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丫頭,自然是無足輕重的。
金子只擔心陛下貴人事忙,早忘了還有那麼一旨手諭的存在。而她又不能主動湊上前去提醒,又不能拍拍屁股當那一旨手諭不存在一走了之。
她睜開眼,透過八寶絹紗扇屏望向外廂忙碌的笑笑,哀怨地嘆了一聲:這種寄人籬下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青青端著盥洗用具進房間,笑笑也跟著上前伺候金子起榻洗漱。
金子一直保持著晨練的習慣,在院內做完吐納和完成一套早操後,才回屋用了早膳。
畢竟是寄人籬下,禮節各方面都要細緻到位,才不會讓人心生厭棄,樁媽媽便提醒金子每天過去給外祖父和外祖母請安。
金子知道大族都愛瞎講究,也便聽從樁媽媽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