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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懷疑。
想明白之後,金元卻是對後院的女人徹底寒了心。
他的女人不多。除了林氏之外,就只剩下宋氏姑侄二人。
宋映紅是剛收房不久的,在府中的根基不穩,且位份較低,每個月的份例銀子也不多,再加上她的性格比較軟弱。她根本就沒有財力和能力去安排這樣的計劃。
那便剩下宋姨娘一個人了。
金元讓趙虎暗中調查宋姨娘這兩個月的動向,果然發現命人暗中掘松墳墓的事情,是她指使身邊小丫頭在鄉間務農的父親乾的。
趙虎抓了人,一通逼問後,將口供拿到手。
看著白紙黑字和那個鮮紅的指印。金元渾身就像被澆了一通冷水,冰冷徹骨。
難怪瓔珞那天晚上在府中說宋姨娘不合適掌管後宅。
自己看人,到底還不如女兒的眼光獨到,真真是可笑。。。。。。。
有心想要辦了宋姨娘,可想到那個尚且年幼的兒子,金元的心便又軟了下來。
欽哥兒和瓔珞就是從小失去了母愛啊,他怎麼忍心榮哥兒再嘗這非人的苦楚?
罷了,罷了。。。。。。
若她以後能安安分分的,便再給她一個機會吧。
金元的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兀自沉思著。
張師爺在外面等了片刻,見裡面半晌沒有吱聲,以為金元是聽到刑部對林氏處決的公文下來了,心傷難受得厲害,一陣唏噓後復又低聲喊了一句:“大人,刑部的公文到了!”
金元回過神來,抬頭瞥了一眼門外昏昏的身影,啞聲道:“送進來吧!”
。。。 。。。
傍晚的時分,金元的轎子在金府二人前停下。
小廝在轎子外面哈腰等待著,卻見轎簾緊垂,半晌不見老爺出來。
小廝有些擔心,忙喊了一句:“老爺,咱們到府上了!”
金元堪堪從遊魂中抽離出來,心彷彿被掏空了一般。他沉沉的吐了一口氣,挑開轎簾,躬身走了出去。
今天衙門的公務不多,可他一個人竟怔怔的在書房裡呆坐了一個下午。
林氏和任春的處決他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當初逍遙王就說了,留個全屍給她們,刑部自然不會拗了逍遙王的意思,只讓地方自行準備三尺白綾、匕首和毒酒讓她們二人選擇,刑期就定在十月二十八,也就是後天。
金元聽完張師爺的回稟後,便擺手讓他按照公文的意思去辦,哪知道張師爺臨出門還遞上了另一份摺子。金元開啟一看,當即就嚇了一身的冷汗,那是當今聖上的手諭。
陛下召金仵作上京。
手諭上沒有明言,金元也想不明白。陛下怎會無端端的就傳召瓔珞上京呢?
這到底是誰的主意?
逍遙王麼?
若說劉謙的邀請他金元還能力爭到底,拒絕瓔珞跟他一塊兒走,但是陛下的傳召,他就是吃了十個八個熊膽,也不敢多說一個不字。違抗聖命,可不單單是一個人掉腦袋的事情,那可是要抄家滅族的啊。。。。。。。
可狀況不明,前途未卜,叫他怎麼安心讓他的瓔珞兒隻身去帝都呢?這要是出了什麼事兒,身邊可是連個可以照應的人都沒有啊。。。。。。
金元就這樣一會兒冷一會兒熱的煎熬了一個下午。神色惶惶,宛如失魂的木偶。
經過後院甬道的時候,一聲聲淒厲的哭聲鑽進了他的耳膜。
金元蹙著眉頭望去,這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竟走到了梧桐苑。
自從林氏被休離府後,他還沒踏入梧桐苑看過妍珠一眼。之前是因為生氣和心痛。想起她喪心病狂的要將自己的嫡姐活埋,要將雲兒的屍身破壞時,金元就無法抑制自己悲憤的情緒,對這樣一個女兒,他竟有些無能為力,好好的一個閨女,都被林氏給毀了。
可此刻她淒涼的哭聲卻聲聲撞擊在他的心坎上。他做不到置若罔聞,更做不到漠視。
抬步走了進去,梧桐苑裡一片狼藉,各種瓷器被砸了一地,還有幾個負責伺候的小丫頭都被砸破了頭,滿臉是血。戰戰兢兢的抱在一起哭著,誰也不敢上前去勸阻。而金妍珠,儼然瘋魔了,蓬頭垢面,衣裳凌亂。一張還殘留著斑駁抓痕的臉上垂掛著涕淚,嘴上嚎哭著,手上卻也是不停,桌上,榻上,一切可以砸的東西,都被她砸了個稀巴爛。
見金元進來,小丫頭們緊繃的情緒才微微鬆懈,淚眼迷濛的喊了一聲:“老爺救命。。。。。。”
金元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