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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宗這兩天也在認真地思考著這個問題,贊成的聲音不少,但反對的聲音亦是此起彼伏。
以太子少師為首的沈仲便持反對態度。他認為這是一種懦弱的表現,韃靼侵擾邊境,不給於狠狠一擊,反而還要幫助他們度過難關,拿糧食等禦寒過冬之物支援他們。這是喪權辱國。
韃靼是什麼東西?
一群養不熟的白眼狼!
連偌大一個突厥王朝都被他們吞併了,胤朝在這個時候接濟他們,等他們恢復了元氣,就能反過頭來再要你一口。
然以右相周伯宣為首的文臣,則主張以和為貴。開啟關口貿易,以胤朝多餘的糧草交換韃靼血統純正訓練有素的寶馬。實際上是佔了大便宜。
大胤朝騎兵與韃靼騎兵在戰場上交鋒,為何屢屢會被韃靼鐵騎壓得死死的?
不是大胤朝的將士技不如人,那是因為馬匹質素相差太大了,直接影響士兵的戰鬥力。
這次順應時機開啟關口貿易,大胤朝一點兒也沒有吃虧。那汗血寶馬,在平時,那是千金難求,說是交換,實際上倒是他們大胤朝佔了上風,趁火打劫了。
至於沈仲說的該給與狠狠一擊,與大道理上是沒錯,但誰能保證是他們大胤朝給人家狠狠一擊呢?
在飢寒交迫下奮起進攻,那就是虎狼之師銳不可當。
沈仲被當堂駁了面子,臉上掛不住,跳出來指責周相國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說韃靼是虎狼之師銳不可擋,那他們大胤朝計程車兵就是孬種?是吃素的麼?
贊成與不贊成分成兩個派系,當著皇帝的面兒,就吵得眼紅脖子粗的,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道,要不是看到皇帝臉黑得像鍋底就待發作,沈仲這個火爆脾氣的太子少師就要撩起袖子撲上去與周相國一番廝打了。
龍廷軒瞭解了箇中經過後,也蹙起了眉頭。
贊成的理由有理有據,反對的卻也不能說全然不對。難怪父皇會如此煩躁,這是個艱難的決定,若是繼續閉關,一場邊關戰役可以說是一觸即發,陰山的百姓們今年便妄想可以過個好年了。
若是同意貿易,將韃子的肚子養飽了,等寒冬過去,他們會不會吃髓識味得寸進尺?
龍廷軒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擊打著大腿,他沉吟了片刻,抬頭含笑對英宗說道:“父皇,攘外必先安內!”
英宗眯起了眼睛,沉凜的面容看不出一絲一毫的情緒。
他面上沒有顯山露水,內心卻微微顫動。
攘外必先安內,這個想法,跟他不謀而合!
不愧是他的兒子!
英宗心中安慰,對龍廷軒的話不置可否,挪著微胖的身子,揚手讓兒子將棋盤擺過來,父子二人許久未曾對弈了。
在養心殿陪著英宗用過午膳後,英宗就打發兒子去看容妃,這些日子,他可沒少被容妃唸叨,特別是淮南道瘟疫期間,為了耳朵不長繭子,他乾脆讓內務府抽起了容妃的牌子。
容妃見不到兒子,也見不到帝顏,沒少一個人生悶氣,眼下兒子回來了,他再拽著不放,容妃可要急得慪氣了。
龍廷軒想起八月份避開的選秀,容妃在家書中抱怨不止,再加上鄭玉的案子毫不容情,母親面子上過不去。他便能預見一會兒見到母妃時會被怎樣訓斥。
嘴角露出一絲無奈的笑意。
龍廷軒起身,恭恭敬敬的退出了養心殿。
阿桑見龍廷軒出來,忙上前道:“少主您可出來了,容妃娘娘身邊的小夏子。已經過來兩趟了。。。。。。。”
龍廷軒幽沉的瞳孔一陣收縮,黑著臉一言不發的走下石階。
阿桑跟在他身後走下石階,見龍廷軒往右側的迴廊大步走去,忙快步上前道:“少主,走錯了,容妃娘娘的寢殿在左邊。。。。。。”
龍廷軒停下來,俊美絕倫的容顏面容一抽,咬牙切齒道:“本王沒有失憶,本王這是要去寧和宮給太后娘娘請安!”
阿桑被他這冷冽陰沉的氣息嚇了一跳,差點兒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這分明就是拖延時間逃避。可容妃娘娘是您的生母啊少主!
您老逃得過初一,逃不過十五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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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行江中,搖搖晃晃,沒有便利交通工具的古代,出行遠門是一件辛苦艱難的事情。
樁媽媽和笑笑自從那日喝了醬醋茶之後。暈眩已經緩解了很多,連續幾日的船上漂泊,也讓她們漸漸適應了這種悠悠晃晃的感覺,偶爾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