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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證物證俱在的情況下,兇手自然無法砌詞狡辯,認不認罪,都無法逃脫他謀財害命的事實。就這樣一個案子,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破案結案,還要拖到何時?
昨晚,辰逸雪之所以會答應出手。無非也是因金子的話而意有所動罷了。
“你們在哪兒抓到他的?事情的經過如何,快說說。。。。。。”金子一早醒來就是因為牽掛案子,如今有捕頭親自上門講述事情原委。金子便掩不住激動。
其實她也是好奇心作祟,昨晚那珠寶商下體被砍得血肉模糊,金子就在想是不是有情感上的糾葛,此刻能親耳聽說事情經過,自然是要問個清楚明白的。
四人圍著院中石桌而坐,笑笑從屋裡煮了茶送出來,在每人面前續了茶之後,便安靜的退到一邊,豎起耳朵聽那捕頭講昨晚的案情。
原來路捕頭領著底下幾個下屬。在客棧前臺打聽了一番後,準備出發去搜人。而前臺接待的小二正好想起一事,忙喚住路捕頭。跟他說那匆匆退房的客人領著一個婦人臨出客棧大門時,又轉過身來問了他最早的一班渡船是什麼時辰。小二跟他說是點卯,那人神色一滯,也不再多問什麼,便拉著那婦人的手一溜煙跑沒影了。
路捕頭得了這有利的訊息,當即跨上馬,催馬往碼頭趕去。
大半夜的,碼頭的風吹得呼呼作響,黑燈瞎火的,一艘艘大船就如伺伏在港口的野獸,除了船帆在風中偶爾發出嘩嘩聲和漲潮聲之外,並無任何動靜。
路捕頭讓人燃了火把,在任何可以藏匿的地方搜尋了個遍,沒想到竟一無所獲。路捕頭有些灰心,本以為那兇手定時聽了那小二說最早的渡船隻有到點卯才開啟,說不定改走陸路了,這會兒不定在城中哪個地方躲藏著,只等天亮伺機逃出城去。。。。。。
就在他打算收隊趕往城門布排的時候,碼頭邊的一個船塢裡傳來了一聲尖叫。那聲音極小,很快便被風聲湮滅,但路捕頭確認自己沒有聽錯,揚手讓底下的人進船塢搜查。
果然,在一個封頂的大鐵桶裡,找到了從客棧逃竄出來的一男一女。
那婦人之所以會驚叫出聲,是因為剛剛有一隻老鼠撞上了她的繡鞋。
路捕頭當即就從二人隨身的包袱中搜出了死者的珠寶,而且如同金仵作所言,那嫌犯的左手臂上有著一道道血爪痕,用左臂箍人,足見是個左撇子的,而且年齡身高也跟那辰郎君推測的一般無二。
路捕頭心頭澎湃,對二人的欽佩油然而生,命人將疑犯拿下,送回牢房審問。
在刑具伺候下,倔強的嫌疑犯鬆口了,承認並坦承了犯罪事實和經過。
死者名叫李青州,汴州人,從事販賣珠寶玉器的生意,近些年生意做得很不錯,身家倍漲腰纏萬貫。
兇手李子沫同為汴州人氏,跟李青州還是遠房親戚,也是從事珠寶販賣的商人,只不過生意遠沒有李青州做得好做得大。這一次他們同期去了樓月國進珠寶,李子沫因攜帶妻子同行,而妻子又在途中病了一場,便誤了進貨的日子,見李青州生意做得好,眼光必然獨到,便拿了錢銀委託他幫忙給選一些貨,哪知道李青州看了這一批放出來的珠寶,兩眼頓時發光,這一次的珠寶成色比起以往的都要好,款式也多,琳琅滿目的,簡直要耀瞎人眼。想起將這些成色極好的販賣到帝都的高階首飾玉器店裡,那利潤可是。。。。。。
想象白花花的銀子朝自己飛來,李青州便起了私心,決定將這一批次的貨全部吞下。他馬上就跟供應商談好了價錢,簽訂了合同後,挑選了一些輕便小件的珠寶自己先帶走,餘下的便僱了鏢局護送。
回了暫住的客棧,李子沫忙上來問他給他定了什麼樣式的,哪知道李青州兩手一攤,說都被訂走了,他也只拿到一小部分,自己也要販賣,就不能分給李子沫了。
李子沫見他說得十分無奈,也不好責怪他什麼,只好等妻子病好了後,跟著李青州同行回汴州。
哪知道,他們前天剛到洛陽城,就遇到了在碼頭卸貨的承運鏢局的熟人,寒暄幾句後,才驚聞李青州這個貪心奸商將所有的貨物都吞下了,打算自食而肥。枉他山長水遠的白跑一趟,白瞎了路費不說,可恨的是他當李青州是好友,他卻在背後如此陰他。
得知了真相的李子沫非常氣憤,氣沖沖的回六福客棧,準備找李青州理論。
那時候李青州並不知道李子沫已經知道的真相,見來人是他,便將他迎進門,還親自給他倒了一杯酒。
李子沫劈頭蓋臉的質問李青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