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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別讓母親久等了,這兒有樁媽媽她們伺候著,別擔心!”
“你知道我要去哪兒?”辰逸雪挑了挑眉,好整以暇的問道。
金子微微一笑,雖然自己不算聰明,卻也不笨。
辰逸雪早前說的那句話,她仔細一琢磨,便能猜到個大概了。
還有辰語瞳對龍廷軒體現出來的態度,都讓金子不得不再三思量牛頭山的那一場襲殺。
儘管此前龍廷軒和辰逸雪並不對付,卻也未曾到那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的地步,若那場襲殺真是龍廷軒一手策劃,那他意欲除去辰逸雪掃除障礙的目的便值得深究了。
整個下午,金子都在想著這件事情,待琢磨明白,心底亦為自己大膽的猜測而震驚萬分。
她明白這裡面茲事體大,便沒有八卦過問。
她尊重辰逸雪,包括他的決定和選擇。
金子看著丈夫,點頭道:“不管你做任何決定,我都會支援你的!”
辰逸雪唇角微勾,露出一抹清淺卻又魅惑至極的笑意,俯身在她額角落下一吻,呢喃道:“謝謝你珞珞,此生有你,夫復何求?”
金子心裡甜甜的,小腦袋在他懷裡蹭了蹭,羞赧的催促道:“快去吧!”
辰逸雪抬手揉了揉她蓬鬆的髮髻,笑道:“好好休息。好好吃藥,等我回來!”
青青果真十分應景的端了一碗藥湯進來,藥碗有些燙,她快步將藥碗穩穩放在几上,齜牙咧嘴的對著發紅的手指吹氣,嘿嘿笑道:“太燙了,奴婢忘了拿個托盤託著。”
金子看青青那丫頭毛毛躁躁的模樣。忍不住搖了搖頭。笑出聲來。
“太燙了,先晾著吧,一會兒再喝。”辰逸雪說完。起身扶著金子躺好,為她將被子掖好,低聲道:“我走了。”
金子嗯了一聲,視線追隨著他挺拔如樹的身姿漸漸飄遠。
。。。。。。
仙居府的渡口。
辰逸雪和蕙蘭郡主夫婦輕車簡從的候在渡口。等待著憲宗聖駕。
傍晚冷風習習,夕陽的餘暉倒映在河面上。碎金跳躍,波光粼粼,仿若一條被風吹皺了的斑斕錦緞。
蕙蘭郡主抬手攏緊身上的銀紅色披風,辰靖見狀。抬手摟上她的肩膀,低聲問道:“渡口風大,要不你先回車廂裡等候。待一會兒船過來了,為夫再去喚你下來?”
“不妨事。我還沒有那麼嬌弱!”蕙蘭郡主抬眸迎上丈夫殷切關懷的目光,眼中不自覺的露出幸福笑意。
待收回視線時,眼角的餘光不經意的掃向兒子。
辰逸雪安靜的站在邊上,風將他黑色的錦緞披風吹起,發出一陣獵獵聲響。
他背光而立,長眸望著遠處,神態冷漠,帶著一股惑人的倨傲。粼粼水光襯托下的俊顏,宛若一尊完美的神祗。挺拔修長的身姿立於一隅,氣質卓然。
雪哥兒跟年輕時候的憲宗,真的很像。
不單說那相似的眉眼,只說他身上這份渾然天成的沉凜氣質,跟憲宗都是一般無二的。
蕙蘭郡主深望了兒子幾眼,心頭湧起濃濃的不捨。
“來了。。。。。。”辰靖的聲音打斷了蕙蘭郡主的憂思。
蕙蘭郡主回過神來,目光隨著辰靖的手指望去,果然看到夕陽低沉的方向,與天際連成一片的遠處出現了一支船隊,正逆光駛來。
她上前兩步,翹首望著那漸行漸近的船隊,籠在霞光裡的雍雅面容,流露出一絲激動。
“雪哥兒,孩子,陛下來了!”蕙蘭郡主踱步至辰逸雪身邊,握住他沁涼的手,聲音微微有些哽咽。
辰逸雪面色如常,情緒也沒有多大的起伏,只是看著母親一臉歡欣的模樣,也跟著扯了扯嘴角,笑意牽強。
“我看到了!”他淡淡的應道。
渡口這邊,一家三口,心情迥異。
而船頭位置一襲松脂色錦緞常服的憲宗皇帝,卻是難掩亢奮。
遠遠的,他似看到渡口有幾個小黑點,忙招手喚章公公過來,問道:“看看,那兒是不是有人在等著?”
章公公也是上了年紀,視力跟憲宗相比,只有更差的。
“老奴看不到。。。。。。”章公公實話實說。
憲宗哈哈一笑,指著他身後的公孫勇道:“公孫是習武之人,視力定然不錯,你可看出來了?”
公孫勇上前拱手道:“臣只看到幾個人影,具體是誰,隔得太遠,臣也不能確定。”
“那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