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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交的話,又不厚道,聽聞這是長公主遠在關隆的母親所送的生辰禮,要是他置之不理,而別人也沒找到,豈不是要讓公主殿下辜負其母,他剛出生就沒了娘,總對這些事介懷的很,也心軟的很。
猶猶豫豫之間,卻乍然聽到一聲令呵:“你盯著本宮的釵發什麼呆,還不快快呈上來。”
原來是安康長公主自己帶著婢女們尋了過來。
少年心裡的猶豫轉成了不忿,公主又怎樣,女兒家家的,怎麼能這麼蠻橫,也不溫柔些,別人幫著尋了釵,連聲答謝也無,就知道兇!
但公主就是公主,他惹不起啊,只好給她行禮道:“英侯魏霄拜見長公主殿下,微臣剛尋到頭釵,特此奉上。”心裡卻默唸著快點收起來,收好後快放了我,我是不會屈服於你的淫威的。
可事情總要違揹他的意願,長公主拿回信物,心情大好,見此處也無別人,他又跟自己差不多年紀,又長成這副模樣,便起了逗弄之心,“哦,原來是越侯的侄子,本宮聽說你從小被當成小娘來養,長到七歲還分不清自己性別,平常還甚是喜歡胭脂水粉、綾羅綢緞、臼頭花鈿,今日一見,真是傳聞不如見面,你其實就是女兒身吧?”
魏霄他是遺腹子,母親生他時年近四十,難產而忘,他出生後身子也不好,家裡的奶奶擔心他養不活,信了那些師太的話,把他當成小女孩來養,就算是叔叔魏晗也無可奈何,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在英侯心中,這是天大的醜事啊,不能碰的痛處,長公主也不行。加上他本來就是爆竹的脾氣,這下子,乾脆忘了身份,發作出來:“你說誰呢,說誰呢,我可是鐵骨錚錚的漢子!”
“嘖嘖,穿的這般豔,頭上還戴了簪花,你就算是男人,那也是個娘娘腔!說,你方才拿著我的釵發呆,是不是想自己試著戴戴?”
這可是天大的冤枉,魏霄毛都炸開了,憤憤然回道:“我只是瞧瞧而已,誰要戴你的釵,你送我,我都不會收的!”
“瞧瞧,你難道是把我的釵當小鏡子使了?”
“放屁,老子帶了鏡子好不好!”
柴妧忍不住放肆地大笑出來,周圍的宮娥也都掩面偷笑,魏霄丟了好大一個臉,兩頰、耳角全泛起了紅,眼睛又嗔又怒,竟有一種豔若桃李、情致兩饒的惑感。
長公主只覺得這人實在是太惹眼了,而且還不自知,真是讓人好氣,她好不容易挪開了眼,卻問道:“你還未成年,不好好待在關隆,來群芳宴做什麼,這麼快就想找姑娘了?”
士可殺,不可辱,更不可含冤,魏霄又漲了氣焰回道:“皇上仁慈寬宥,封微臣為英侯,叔叔特地回去接我過來,拜謝陛下,萬歲他讓叔叔必得參宴,我也就跟著進來看看,誰要找媳婦了,我還小呢,不急。”
柴妧心下滿意,也不露出來,又問道:“你可有宸元師太的訊息,雖是一直通訊,我卻怕她只道好的,不提其他苦楚。”
魏霄對宸元師太這樣的女子,最是敬重,提到她,連腰都彎了下來,恭敬地說:“宸元師太平日都是深居簡出,也沒什麼訊息,只是我走之時聽說,她派人建了個安幼局,專門收留相顧那些無家可歸的兒童,想必是為了公主殿下積福。”
柴妧喃喃唸了兩聲母親,又深深地看了魏霄一眼,回了一句:“今日之事多謝你,我先走了,你也回吧,群芳宴結束了。”
魏霄目送她離去,心裡感嘆:怎麼這就結束了,是不是早了點,女人真是深不可測,公主尤其是。
明光殿裡,提前回來的豆姜和月仙遭受到了豆修媛的仔細盤問,當然主要被審的,還是豆姜。
事情太丟人,豆姜怎好意思道出真相,只是告訴姐姐:“見了真正的趙侯爺,才知道自己受騙了,都是妹妹矇昧無知,瞎了眼珠子,好在,也沒吃虧,就當沒有此事,以後再不提,姐姐也別問了。”
一旁,低著頭的月仙,把手又收緊了些。
豆修媛更想知道真相了,不過她看著蔫頭蔫腦的兩人,還是收了念頭,只說道:“行,以後再也不提,姐姐再幫你找個好的,今年科舉,有許多年輕有為尚未婚配的進士,我去求皇上給你指一個吧。”
這很好吶,豆姜立刻振作起來,打起精神說道:“要寒門出身,長相粗獷,老實巴交,最好有點笨,不會耍點子的。”
豆香心想,這讀書人大多長相儒雅,聰慧機緊,還真不好找笨的,她覺得豆姜這肯定是被那個騙子坑怕了,於是試著問道:“你是要找武夫嗎?”
豆姜連忙搖頭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