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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氏那般。
其實她大可不必這麼做; 她救了蓮生,就是自己的大恩人; 比起皇后,還有淑妃惠妃她們,自己肯定是向著她的。要是有什麼事需要她來辦,直接吩咐了就是,只要是自己能做的,定不會推辭,這份恩情,她總要還的。
進去後,聞到一股撲面而來的醋味,沒想到李氏嗜酸,竟到了這個地步。
見她剛坐起身,還是滿面的睏意,豆香不好意思道:“都怪妹妹來早了,姐姐還在睡,卻特意醒來見我。”
李遙生讓她坐在床邊,拉著她的手,話道:“其實我每日睡的都沉,都要戎蓉來叫才肯醒,而且一天睡的時候可多,你其他時候來,我指不定也還在床上。就像上次瓏玉午後來了,也是這般,我對戎蓉說過,你兩人不同他人,要是來訪,怎麼也得把我叫醒。”
這也未免太能睡了,豆香心中納悶,就問她:“我記得初次來看姐姐時,反應可大,您當時說過,夜裡也鬧騰,總睡不著,沒想到現如今卻這樣能睡,看來韋妹妹的荷包著實有效。”
李遙生笑一笑,指著床頭放著的荷包道:“可不就是它的功效,我也讓太醫看過,說是這松茴是溫和不傷身,還能安神的好藥,就是不是誰都能起效,我試著用了幾天,沒想到還真有用。”
“這五蝠抱珠的圖案好精巧,可否讓妹妹看看?”
李遙生放到她手裡,“當然可以。”
豆香細細看了一會兒,嘴上誇讚,“韋妹妹實在是費心了。”又放在鼻尖聞一聞,幾不可聞地停頓了一下,而後又假裝毫不在意地放下,問道:“怎麼這荷包上卻有股醋味兒。”
李遙生也接過來聞了一下,笑著回她:“還真是有呢,不過也難怪,你進來時恐怕也聞見了,我這些日子嗜酸,每頓飯,無醋不歡,沒想到連荷包都染上了醋味,平常還真沒注意到。”
房內確實有明顯的醋味,但那是陳醋的香味兒,她懷孕時也好這一口,可這荷包上面的醋味,卻是燕醋的味道,雖被陳醋遮掩,她卻一下子就聞了出來,因為燕醋乃藥醋,是專門用來浸泡紅花用的,怎麼都不會聞錯的味道。
有人在害李氏和她肚子裡的孩子,只是李氏怎麼會沒發現呢,她有了孕,這近身用的東西怎麼能沒細查就用了,更何況還是別人送的?就算韋氏是她的好姐妹,也不至於這樣放心吧。難道這是對自己的試探,可也不像,沒道理啊。
且不論如何,她欠李氏的恩情,要是能救下她腹中的孩子,也算是還了。
豆香在心中下定決心,就果斷地說:“姐姐,可能您在這屋子裡待久了,妹妹聞起來,卻覺得不像您屋裡的醋味呢。”
李遙生收住了笑,又細細比較起荷包和屋裡的醋味兒,可她聞不出來,又拿過去給戎蓉聞,戎蓉也搖搖頭,最後叫了外面一直守門的小太監進來聞,小太監從沒有進過內室,他鼻子倒也靈瞧,試了幾下,回道:“回慎貴妃娘娘,確實有些不一樣,這荷包上的帶了一絲苦味兒。”
李遙生臉上這下就不大好了,她和戎蓉對視一眼,無需她說話,戎蓉就拿了把小剪子,開始拆這個荷包。
其實她們怎麼可能沒檢驗過,當初韋瓏玉送來時,李遙生就親自看著戎蓉拆了一遍,這裡面的松茴她也各請了兩位太醫瞧過,都說對胎體無礙,當時確實是沒什麼不妥,更沒有這個醋味的。
可如今,戎蓉把荷包拆出來,也沒找到什麼異常。
李遙生卻如有所感,命令道:“拆皮,看兩層之間,是不是夾了什麼東西。”
等戎蓉開啟兩層之間,果然發現了其中夾了一層細細的乳白色粉末。
李遙生的面色剎時變成灰色,楞著兩隻眼睛盯著那粉末,還是不大相信,她再三問戎蓉,“那日不是驗過了,怎麼會這樣?”
戎蓉低頭垂首,想了一會兒,才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回道:“主子可還記得,那日韋昭媛娘娘來見您時,也是跟德妃娘娘今日一般,坐在床邊,奴婢記得她當時不小心碰倒了這荷包,會不會是那時調了包,換了個一模一樣的?”
李遙生經此提醒,才想起那日的情形,韋氏來探望,自己也躺在床上,把韋瓏玉叫了進來,她不小心把荷包碰倒,掉落到床下,然後躬身下去,確實費了些功夫才撿了起來,再掛在了床頭。
沒想到竟然還是被設計了,還是被自以為已經納為陣營的韋瓏玉,可韋氏為何要這樣對自己,這對她有何好處,除非她後面還有人,而這人除了“她”還有誰!
豆香見此事已經暴露,李氏正在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