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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德妃:才不是這個意思,咱們還是別再做這些丟人的事了,我在自己兒子面前,已經抬不起頭了。
可她來不及說出口,嘴就又被堵住,神志也開始漂浮,隨著他的律動而自主地配合起來。
等德妃娘娘好不容易擺脫了皇上,從榴昕閣裡匆匆趕回,回到明光殿裡,衣衫還不規整,頭髮還散亂,臉上還冒熱汗,眼裡還泛紅潮,就聽見外面來報,說是慎貴妃和韋修容請見。
她連忙接過沈嬤嬤手裡的巾帕,急衝衝擦乾臉上的汗水,稍微整了整衣裳,命靈仙去準備些茶水點心,就出去迎人了。
李遙生和韋瓏玉跟著她進了暖房,解開了披風,李遙生坐在了豆香對面,臉上帶著歉意,“瞧妹妹這副樣子,怕是方才還在午睡吧,倒是咱們來的不巧,打擾你了,不會也擾到小公主了吧?”
此睡非彼睡,豆香心中尷尬,連連搖頭,“姐姐哪兒的話,妹妹今日是睡過頭了,蓮生還未醒過來。”
“那真是太可惜了,小公主好生可愛,妹妹還想逗逗她呢。”這清脆的聲音來自李氏下首的韋昭媛,她獨有一種爽直潑辣的趣兒,和慎貴妃是舊識,一向交好。
豆香自從小宴禮過後,就暗自發誓,除了皇上和自己人,誰都別想親近她的孩子,連見都沒門,所以她只回答韋氏道:“我替蓮生多謝妹妹喜愛。”
她又滿含喜氣地對李遙生說:“姐姐怎麼過來了,妹妹還想著去瞧您呢,看您的氣色,比之前已然好了許多,這滿了三月穩住了胎,就是不一樣。”
小宴禮後,豆香特地去謝過李遙生,當時瞧著人還好,臉色雖然蒼白,卻沒什麼明顯不適。沒想到,這以後,李遙生卻猛然害起喜來,吃不香,睡不好,噁心嘔吐,腰痠背痛,全都有。
太醫看了以後囑咐一定要靜養,豆香也就再沒叨擾過,今日見她過來,精神氣倒好,就猜到她的反應該結束了。
李遙生摸了摸小腹,柔聲道:“確實施穩多了,也能多吃些了……”
韋瓏玉這時候添趣,“李姐姐如今胃口大如牛,還偏偏愛吃酸的東西,這每天喝的醋竟比水還多,可不成了名副其實的醋罐子,近了身就能聞到一股子醋味。”
李遙生嗔視了她一眼,繼續回話:“就是那噁心腰痠的反應還有些,不過也比之前減緩許多。至於睡覺,說來也多虧了韋妹妹,給我送了個安神的香囊,我夜夜掛在床頭,確實是好用多了,每日睡的是又沉又重。”說著又對韋氏福一福。
韋瓏玉連忙起身不敢受,推說道:“我娘懷我時,也是睡不安穩,用了此法,立竿見影。我就想著拿來給李姐姐試試,其實荷包裡就是放了些松茴而已,這要是別人,我還不敢送呢,李姐姐自然是不同的。”
松茴是一種安心息神的藥材,沒有毒性,孕婦也可用,只是真正起效的人少,大多是不管用的,沒想到李遙生就對此敏感。
豆香想完這些,又看她們如此親近信任,好奇地問:“李姐姐和韋妹妹,關係真是好,可是舊識?”
韋瓏玉心直口快,搶先答道:“豆姐姐說的正是,以前李姐姐在軍隊時,我父親正好也帶我過去待過一些日子,當時就住在李姐姐的帳中,所以感情自不比常人。我還記得當時李姐姐指點方遒的氣魄讓妹妹好生敬仰,還有李姐姐和戎蓉兩人一起教我騎馬的趣事。”
豆香隨口一問:“戎蓉是哪位?”
站在李遙生身邊的宮人立刻出列,恭敬地說:“回德妃娘娘,奴婢就是。”
豆香點點頭,又對李遙生道:“上回兒去姐姐宮中,就覺得眼生,還納悶您怎麼換了貼身伺候的人,這次聽來,原來也是您的故人。”
李遙生笑著回她:“是呢,以前就在軍中伺候了我幾年,進宮前我放了她,想讓她家去嫁人,誰想這丫頭的兄嫂不容人,還是把她送進宮來了。”
韋瓏玉道:“姐姐您當時就不該放了戎蓉,還是她最合您心意,如今還能相會,可不就是咱們三人的緣分,還有和皇上的緣分。”
最後一句話說的她難得紅了臉,還嬌羞地低語道:“就是皇上未免太自律了些,瞧這勢頭,半個月都不打算進鸞宮了,大家都偷偷猜測,皇上不會在玄宮裡藏了什麼狐狸精吧。”
玄宮裡沒有,榴昕閣裡倒有一位,而且現在這位狐狸精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差點咳了出來。
李遙生連忙制止她道:“這話也敢說,皇上的事兒,你也敢提?要不是我現在身子重,定要去捶你一把,看你以後還敢口無遮攔不?”
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