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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合進天鵝群中。
豆姜剩下的功夫都陪在姐姐身側,瞧她如何與身邊人的獨處。只剩兩人的時候,她問豆香:“姐,為何你與張姐姐、夏姐姐相處時,總顯得又傻又甜。”
豆香道:“跟她們相處,不用勾心鬥角,不用互相計較算計,這樣多輕鬆,人生在世,不就是要過的舒坦樂呵,只要大家處的高興,傻一點又如何,須知傻人自有傻福。”
“你對沈夫子卻不是這樣?”
“沈夫子這樣有歷練的人,不會在乎你是什麼樣的人,想跟她親近,只有實心實意地為她做事,她嘴上不說,心裡最是清楚。”
“我懂了,所以姐姐才對沈夫子事事親力親為,只為她能多教導於你。”
豆香慢悠悠地舒出一口長氣,眉間彷彿帶了似有似無的恍惚,說道:“也不全是,可能是我和她的緣分吧。”她願意出全力幫沈笑梅,不是為了那些虛無縹緲的利益,只因當時瞧著她單薄的身影,決絕的神態,讓她想起了上輩子病死前的自己,惡疾纏身,生無可戀,她救不了以前的自己,還不能救一救尚有一線生機的沈笑梅嗎!
豆姜又問:“那葛姑娘似乎對大家都有敵意,該如何相處?”
豆香回過神來,回道:“她執念頗深,性子也變扭,鑽了牛角尖,走了歪道,也不知以後還回的來不,遠著她,讓著她,防著她吧。”
“姐你如今學會了識字讀書,就比以前聰明通透許多,我也要跟著沈夫子多學些本事。”
“你打算留下來?”
“還得家去跟爹孃知會一聲,不過多半會同意。”
“你果然知道。”
“村子就那麼大,我娘又是從於府出來的丫頭,我還是早產的,從小到大,周圍的人,總是明裡暗裡說道這些破事,我都習慣了,這次來見一面,總算心裡明白些。”
豆香這才發現,豆姜不僅直覺靈敏,人還非常聰慧,很多事,無師自通,總能準確找到事情的關鍵處,說話做事全在點子上,果然是於大戶和於嬌杏的女兒,天生就會做人。更難得的是,她本性善良,又灑脫爽朗,心中有溝壑,自成一派,全不見父母那些缺點。
若說豆香重生後,對張夏兩人是舒服歡喜,對葛氏是戒心防備,對沈氏是同病相憐,那她對豆姜就是不由自主的欣賞疼愛。
翌日,豆姜得了戚氏的同意,坐著於府的馬車回豆老莊。她不想引起太多注意,快至豆老莊前,就下了車,打發走馬伕,獨自一人歸家。
她身上全是於府的好東西,外面套著一件月白色兔絨披風,裡面穿著寶藍色收領棉裙和棉褲,細緻烏黑的長髮,披於雙肩之上,只綁了一條綢帶,本來就身形高挑,這樣一穿,就更顯得像個男兒。
平時寧靜安詳的鄉路岔道上,竟然傳來一陣呼嘯的馬蹄聲,豆姜好奇地往身後探去,只見幾匹駿馬,載著數人,逐漸向她駛來,在靠近她時,勒馬停下。
豆姜這時才看清為首一人的長相,眉目如畫,眸如辰星,衣冠勝雪,嘴角微彎,淡淡的笑容,如三月陽光般讓人舒適愜意,聲音悅耳動聽:“這位小哥兒,可知這玉羊鎮走哪條路?聽聞那裡的麻姑酒甚為有名,兄弟幾人想去討一杯來喝。”
豆姜微眯著眼,甜甜一笑,隨手一指西面,說道:“順著這條路,直走,到分叉處,再往左拐。”
這位男子拱手答謝,又帶著人馬走上豆姜所指之路。
過了不到半柱香時辰,這一撥人又返了過來,豆姜剛瞅見豆老莊村口的大石頭,就被他們堵住。
這次她可沒掩飾自己的不樂:“幹嘛擋著我的去路?”
男子道:“該是我問你,這位小哥,為何撒謊,給我們瞎指路?”
豆姜無辜道:“我沒指錯路,你們按著那樣走,沒錯的。”
男子好笑道:“你指的那條路,只有向右的方向,沒有左邊的,還不承認?小子,怎麼這樣沒擔當?”
豆姜用圓溜溜的大眼睛瞪了他一眼,生氣地說:“什麼小哥小子,什麼沒有擔當,你給我看仔細點,我是個姑娘,是姑娘,我還穿著長裙呢,你們都眼瞎嗎?這怎麼就能認錯人?對,我就是故意整整你,誰讓你認錯人的!反正那條路近,也沒耽誤你多少工夫。”
豆姜生憑有兩大恨事,一是自己身世不清不白,二是總有人要錯把她認成男兒,其他事都好說,誰敢在她面前置喙這兩件事,就等著捱揍吧。
所以說,男子撞槍口上了,而且他還不收斂,忍不住笑出聲來,“這位小,不,這位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