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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用沈嬤嬤的一句話,留宿是面子,留檔是裡子,顯然皇帝陛下這樣子,不是很想給她留面子,更別提裡子了。
然而真正的考驗還在後頭。
柴斐到目前為止,都還是很滿意的,因為他和幼子之間相處起來非常順利,毫無隔閡,可以說是其樂融融。
他又問了兒子平常都做哪些事啊,最喜歡什麼,跟四小子聊得有聲有色,而後他越來越覺得不對勁,為什麼兒子說的全是吃什麼、玩什麼、睡在孃親懷裡最舒服什麼的,怎麼好像少了些什麼。
他試著問兒子:“虎生會背哪些書了,來,背一段給父皇聽聽。”
柴虎生膽很肥,居然理直氣壯地回他:“我不會。”
柴斐的笑容有些僵硬了,繼續問:“可認識哪些字,大字開始寫了嗎?”
四皇子很誠實地回答:“都不會。”其後又有些小擔心地問起來:“父皇,長姐說,我什麼也不會,你肯定不喜歡我的,還會連帶著不喜娘親,你會嗎?”
柴斐怎麼會責怪小兒子呢,“父皇怎麼會不喜歡你呢,你還小,慢慢學便好了。說到你孃親,她都沒有教過你嗎?”最後一句話是咬牙切齒地說出來的,不用多說,第三筆賬也狠狠地記下了。
豆貴嬪乾脆不縮脖子了,這一份責怪是她早就準備好承受的。
虎生還是很會挑話說的:“娘說了,只要我吃好、睡好、玩好,長得壯壯的,其他的以後讓父皇教。”
這話說的柴斐徹底湮滅了火氣,他想想也是,豆氏出身低微,定沒這個能耐,也沒什麼遠慮,她能把四小子養得這般健康開朗就已是大功,倒是自己要求太高了。好在,四小子還小,什麼都還來得及,親孃幫不了他,可不得自己這個做父親的受累些,多幫襯著他,於是他滿是憐愛地對幼子說:“虎生,以後父皇來給你啟蒙,教你讀書寫字好不好?”
豆香瞬間抬頭看向他們父子二人,眼裡不是激動和熱切,倒全透著滿滿憂慮,說道:“陛下,四皇子哪能受得起這份殊榮和厚愛,您給他請一位師傅便好。”
“怎麼我是他的父皇,還教不起他了?”
豆香跪到他跟前,求著說:“妾怕他受不住啊,都是妾不好,出身太低,連累了他,但妾跟您一樣,都愛極了這孩子,妾不求其他,只願他能平安健康長大,以後做個逍遙快活的王爺,蒙您庇護,福壽雙全,開枝散葉,兒孫滿堂。”
“他是朕的兒子,自然是要五福俱全,枝繁葉茂的。好了,豆氏,起來吧。你雖然慈母心腸,卻也固執的很,轉不過彎來,你能想到的,難道朕能想不到,朕只是想偶爾教教虎生,增添些父子趣事罷了。”
豆香這才站起來,不好意思回道:“妾想左了,是妾的不是。”
柴斐卻說:“你能這般想,倒也不錯了,算是個懂事的。”
虎生聽的雲裡霧裡,不由自主打起了哈欠,原來又開始睏乏了。柴斐覺得可惜,他還想再教兒子認幾個字呢,怎麼就想睡了。不過他可捨不得兒子受困,吩咐著叫人進來。
沈嬤嬤一進來就明白了情況,給兩人行了禮,就抱著小主子出去了。
柴虎生睡眼惺忪間,還不忘對沈嬤嬤說道:“嬤嬤,今晚你肯定還是守不住我,我又想到了一招。”
沈嬤嬤答道:“我的小祖宗,今晚老奴就算拼上老命,也不能讓你跑出去的。”
等兩人走後,柴斐問起豆香:“老四怎麼沒有奶嬤嬤?”
豆貴嬪已經破罐子破摔了,反正都已經這樣了,也不怕再多一條,她實話實說道:“妾偷偷喂他幾回,結果給他記住味兒,怎麼也不肯吃奶孃的,後來便是妾一直喂著了。”
柴斐這次倒沒怪她,事實上他現在正用餘光掃著她呢,發現她素腰一束,不盈一握,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又往上瞧她修長的玉頸,晶瑩的耳垂,瑰姿豔逸的臉龐,雖是穿的素淡,卻讓他不由想起一句,一枝紅豔露凝香。
他起了興,猛然抱起她,按在了軟榻上,在此行了事。
豆香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剛才還在問奶嬤嬤的事,轉眼就變成伺候這事了。不過,她很快就放軟了身體,任予任求。
此番過去,卻不比五年前,她發覺也嚐到了甜頭,越到後頭,越是舒服的不行,最後全身都在顫抖,還忍不住發出了聲,把自己都嚇了一跳。
柴斐卻沒盡興,他覺得軟塌始終放不開手腳,又把人抱進了內室的床榻上,這次總算如了願。豆香覺得這次比方才還要快活些,行事間,忽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