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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大的脾氣。但他現下是絕不能回京的,那些人已然知曉他是皇太孫私底下的幕僚謀士,他不能在溫含章生產之際,把危險再帶到她身邊。至少要等她這一胎生下來再回去。
想著這些煩心事,鍾涵臉上帶著些許陰沉:“要是今日還不能知道那些人的背後藏著哪條大魚,你就把他們綁起來。等著殿下那邊的訊息過來再說。”
清湛皺著眉頭道:“可是這些人在表面上都是太孫殿下的人,咱們自行處置了,就怕太孫殿下會對咱們有意見。”他這些日子就是為難著這一點,才沒攛掇著鍾涵處置了他們。
鍾涵笑:“我出京前和殿下打了一個賭,說讓他撥幾個能信任的得用人與我一起,我這一趟回去後必能回報他一番驚天大喜。當時也沒具體說是什麼事。現下幫他揪出了身邊的探子,也算是一喜了。”這個金礦雖是他送給太孫殿下的投名狀,但沒有確認接手的人是否可靠之前,鍾涵不會輕易洩露。
主要是太孫殿下手中的人委實太少了,他住在宮中,一舉一動都在皇上眼皮子底下,想要傳遞訊息十分困難,否則也不需要等上這麼些日子。鍾涵嘆了聲氣,皇太孫雖然品性正直,可惜太過年少,今年不過一十六歲,手上並無多少實權。
但鍾涵被那些自詡聰慧之人坑怕了。為君者要行德政,手段要有,但,品性才是能讓臣下跟隨信任的重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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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含章不知道鍾涵在外頭是因著什麼才不能回京,但當她聽見鍾涵在汶縣守孝順便開館的訊息傳來時,心中已經沒脾氣了。清谷手中拿著一匣子鍾涵寫給她的信件,臉上訕訕笑著。
溫含章道:“你回去吧,我也沒什麼可交代你家少爺的。你看我這樣,也動不了筆。”溫含章示意著自己碩大的肚子,張嬤嬤眼疾手快地在她身後塞了個軟枕,溫含章坐得舒服了些,才又繼續道:“晉嬤嬤這些日子一直到府上探望,你從她那邊也應是能知道我一切安穩的。”
清谷厚著臉皮笑道:“夫人您說笑了,您的訊息,當然要您自己跟少爺說。我娘哪裡知道什麼輕重?”
溫含章打趣道:“你娘要是知道你這麼說她,你這些日子就不用回家了。”
清谷看著夫人還願跟他說笑,卻是一封回信都不願意寫給少爺,心中就知道夫人這一番肯定氣大了。清谷心中嘆了一聲,他娘時時在家裡頭叮囑他不能讓夫人心情不好,可是夫人心情愉悅的現在,瞧著也沒半分鬆動啊。
清谷是知道鍾涵在汶縣那裡遭遇了什麼事的,可是他不能說出來。鍾涵怕溫含章生產前再生憂煩,明令他不得走露風聲。這樣一來,夫人什麼都不知道,他的差事就更不好乾了。
等著清谷灰頭土臉地回去了,溫含章突然問張嬤嬤:“嬤嬤,我最近是不是有些任性了?”
張嬤嬤淡定道:“您這才剛到哪兒呢,當年老太太懷明哥兒時,侯爺生受了老太太一個巴掌都沒說什麼。”
那時候太醫剛診出張氏懷的是個男胎,永平侯興奮地不行,每晚去姨娘房裡前都要到榮華院看一下張氏。張氏的脾氣本就不太好,有一次不知道說到了什麼,張氏抬手就給了他一個巴掌。
當時幸得屋子裡頭沒有旁人。張氏怕得立刻就跪到了地上,身子抖動地不行。還是先永平侯淡定,請了幾日病假一個人歇在外院裡把臉養好了,之後就當沒這件事一般繼續過來看兒子。張氏在那幾日裡,真是怕得夜夜睡不著,人都消瘦了幾分。等著後頭看見永平侯又回來了,才知道這是他故意給她的教訓。等著悟出了這一點,張氏對著永平侯,從此就不敢有半分脾氣了。
張嬤嬤只給溫含章講了前半截的事,後頭這些就不用告訴她了。在張嬤嬤看來,男人只要能保證你在後宅中的身份地位,其他什麼屁用都沒有。溫含章這般端著,姑爺還能這樣討好,真是舉世罕見了。尤其現下溫含章的親弟弟還從伯府分了出來,姑爺一定知曉他們這一系和伯府的矛盾。女人這輩子,孃家不硬氣就會被人看不起,與孃家關係不好受欺負就沒人撐腰。知道了溫含章與伯府不對付,姑爺還能繼續把她捧在手心裡寵著。
張嬤嬤琢磨著,這位姑爺並不像溫含章所想的那般不堪。只是人家小兩口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現下溫含章肚子又這般大了,還是要哄著才行,大道理等她生產過後再說不遲。
溫含章滿足地聽完了張氏和先永平侯的故事,沒想到她爹當年居然對她娘這麼好。
已是差不多到了午膳之時,張嬤嬤出去張羅著讓小丫鬟擺著膳桌。溫含章的膳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