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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四皇子對著他和鍾昌時,不過說了幾句客套話,連他奉上的禮單都只是略看了一眼,但對著鍾涵時卻是十分親近,不過應付了他們一小刻鐘,便表示要與鍾涵單獨說話。
鍾涵與四皇子關係良好,他應該十分高興才行。可惜——
大族老第一萬次地後悔,他當時在老太太靈前時沒阻止鍾涵分宗。
大族老心不甘情不願地告辭後,鍾涵突然笑出聲來,問道:“這兩日感覺如何?”鍾涵看著屋中的擺設,精緻氣派至極。皇上只怕是把他內庫中的好東西都送給了衛紹。
衛紹瞥了他一眼。昨日不過在宮中住了一日,他便十分不習慣,皇上對他有求必應,他藉口喜歡閒雲野鶴的日子想從宮中搬出來,皇上也都隨了他。衛紹將案上擺著的一碗茶水全都喝了下去,突然反問鍾涵:“出京看望妻兒,心情又如何?”昨日他從阿圓口中知道鍾涵出京後,心中已經不再泛起漣漪。
衛紹從來沒問過鍾涵類似的問題,鍾涵沒說話,而是抬手為他添茶:“榮華容易迷人眼,若你想要長久留住這富貴,就只能一路往前走。”
聽著鍾涵的勸諫,衛紹頗感好笑。他道:“你與阿圓都說了同樣的話。”
阿圓與他一起住進這臨時的皇子府邸後,也生怕他被迷了心志。衛紹卻是一直清楚,他是為何會有這皇子身份的。
不過是為了保命罷了。
他在御前的這一年,皇帝性情中的乖張多疑在他面前顯露無疑。他雖然力作和藹之態,可從他對宮女太監的作為便能看出他對人命的態度。
對他人如此,對他,若是他一味拒絕,晉妱的結局就是他的前車之鑑。
見衛紹還算清明,鍾涵心中才鬆了一口氣。兩人才說了一小會兒話,鍾涵就只剩下自己一個人在室內坐著。
衛紹有事出去了。皇上賜宴,他必須親自去接著。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