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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腿上只蹬著一條褻褲。
聽寒雖為一隻貓,可終究修出人形很多年,對人類的禮義廉恥認識得還算透徹,他低調地扭過頭,非禮勿視般乾咳一聲。
蘇月白自恍惚的夢境裡清醒過來,扭頭招手:“聽寒,快來,這冰塊涼涼的非常舒服。”
聽寒聞言,窘臉更加窘迫,索性鬧彆扭般閃身出門,將密室鎖了起來。
蘇月白依舊對冰塊戀戀不捨,也沒在意,再度伏在上面,半閉著眼睛養神。許是一天的操勞和受傷,讓她的身體撐到了極限,沒到半盞茶的功夫,竟然流著哈喇子睡了過去。
本就詭異的密室裡,出現了更加詭異的畫面。一個衣冠不整,看上去只有十二三歲的小丫頭,流著口水,扒在男人的棺材上。她的口水就這般毫無節制地流著,淋溼了棺材裡男人的大臉。
翌日清晨,聽寒溜達著鑽進蘇月白的廂房,發現棺材床動都沒動,便知她在密室裡待了一夜。為確認她的死活,他開啟密室,糾結著走了進去。
想不到,蘇月白竟然還保持著昨夜的不雅睡姿,穩穩地貼在冰棺上。密室內因放著冰棺,所以溫度偏低,而聽寒的額前卻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他抹一把臉,又伸手捂著眼睛,三步跨做一步地走過去,拍了拍蘇月白的肩膀。
美夢受到騷擾,蘇月白漸漸醒轉。她吸溜起唇邊的哈喇子,扭頭道:“啊,怎麼了?”
聽寒慌忙轉頭,對她敞開的衣襟視而不見。
作為穿慣比基尼的現代女性,蘇月白雖然身材不咋地,但生來豁達。對於適當地露一點皮肉並不介意。
她大夢初醒,不曉得聽寒這種以背示人的姿態是要鬧咋樣。於是耷拉著腦袋,揉揉惺忪的睡眼,直起身,將黑裙整頓妥當,湊到聽寒身後,自其肩頭低問:“你怎麼了?沒逮到耗子?”
聽寒肩膀一僵,面上數十萬種情緒呼嘯而過,最後竟一揚手,扭身將蘇月白按在了冰棺上。他的右臂卡著她的脖頸,前傾的臉還跳動著紅暈。
蘇月白沒有掙扎,只眨巴著黑白分明的眼睛珠子,表情無辜地問:“你要幹嘛?”
“日後,切不可……露著雙腿睡覺!”聽寒咬牙切齒,眉心擰著疙瘩,眼中亦怒火熊熊。
蘇月白被燒得莫名其妙,只能張大嘴,吐出一個:“啊!”
想不到這個世界如此保守?她做出總結,馬上老實地點頭,知錯就改。
聽寒這才作罷,鬆開她,氣憤地掉頭就走。
蘇月白跟在後頭,轉移話題:“現如今,怎麼讓爹爹復活?我不懂,要去問誰?”
聽寒無言,只僵著身子往外衝。
蘇月白拉住她,露出無助可憐的嘴臉,眼中鋪滿碎玻璃,撒嬌道:“你不能不管我啊!”
“你去問孟奶奶。”聽寒敷衍,飛一般衝出屋子,化作黑貓跳上了房頂,連一根貓毛都未留下。
蘇月白咂咂嘴,搖頭自語:“這孟家都是怪人!”
她再次做出總結,蹲在棺材床邊,將旋鈕擰回去鎖上密室,又獨立自主地到池邊汲水洗臉。月兒是個痴兒,屋內除了棺材和白骨啥都沒有,什麼鏡子梳子,都是奢侈品。
但是,蘇月白是個愛美之人,無法忍受衣冠不整,面容憔悴地出現在他人面前。整齊大方的儀容儀表,是待人接物時最基本的禮儀。
她蹲坐在池邊,瞅著水裡自己的影子。雖然眼屎清除了,可這糾結又凌亂的頭髮卻是無從下手。她撓了撓,感覺發絲已經發粘結痂,梳理不通。
“要是有把梳子,就好了!”她伸出手,在池水裡洗刷著。掌心微微熨燙,像回應她的話一般突突地跳了兩下。
她抽回手,瞅著掌心處梳子形狀的黑紋,靈機一動,嘟囔道:“梳子啊梳子,你能出來幫我梳梳頭髮麼!”
都說異時空是個神奇的地界兒,隨便阿貓阿狗都通靈,能夠隨意活動,而手心裡的梳子又是個不知名的法寶。聽到她的建議,馬上從掌心裡蹦出來,自行麻溜地在腦袋上鼓搗開了。
蘇月白穿越前是短髮,對梳頭沒有深刻的研究。而月兒作為一個傻子,竟然將頭髮留到了臀際。也不知道她有多少年沒有洗頭髮,自動梳子在梳理的時候,愣是揪得她頭皮發麻。
她伸手撈過一縷黑髮在眼前端看,髮質不錯,色澤黑亮,無分叉無枯黃,如果可以合理利用,應該不會太差。她糾結著撓撓腦袋,除去衣衫,索性跳進了池水裡。
孟家雖然不大,可這池子卻不像死水。水質清澈見底,無魚無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