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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別重逢最討厭打擾,她這個電燈泡要有基本的眼色。為了給他們營造出旁若無人的氛圍,她只能蹲在花園的廊子裡,一邊趕蒼蠅一邊填肚子。
蘇月白屬於那種一旦不加以剋制就會原形畢露的女漢子,常日來被端莊大方的秀秀薰陶著,也不好過分放肆,如今沒人看管,馬上露出常態,二郎腿一翹,不分地點時間地哼起了飯後小曲。
哼到精彩的地方,還不忘揮舞雙手,扭上一段。她的舞,是全天下最難看的廣播體操。
就在她恣意忘我,完全舒展地抓著廊柱跳鋼管舞的時候,景樂之來了,並且剛好看到她撅著屁股沿著廊柱往上蹭的一幕,情景很是火辣辣,讓景樂之一個猝不及防,生生憋紅了雙頰。
作者有話要說:
☆、第四十九章 聽寒,是你麼?
蘇月白將全身心都投入到扭腰抖臀的大事業裡,一個不留神便自臺子上踩空,直接趴在了地上。放在臺階上的飯碗被她的裙襬勾到,也跟著砸了下去。
“哐當”一聲,蘇月白摔慘了,景樂之也夢醒了。
他難以抑制地衝過去,撈過蘇月白就是一陣狂吻,順便惱羞成怒地想:這丫頭對著一根柱子都能風騷成這般摸樣,唯獨對自己卻是冷冰冰的。
蘇月白沉浸在自娛自樂裡難以自拔,被景樂之狂風暴雨地啃了一會兒,整個人都呼吸困難了。她掙扎著推了他一下,卻發現根本使不上力氣,本就瘦弱的小體格在景樂之鋼鐵般堅固的懷抱裡,如同布娃娃一樣沒有人身自由。
景樂之對一根柱子吃醋,用生吞活扒的氣勢將蘇月白的臉都啃腫了。待他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瞅見蘇月白驚恐哀怨的眼神時,卻並未鬆手,反而麻利地撕開她的衣襟,狠狠地咬上了她的鎖骨。
“你是……屬狼的?”蘇月白哼了一聲,竟然在危機時刻祭出了轉魂梳。
景樂之被強大的黑絲裹成木乃伊,只留一雙眼睛委屈地噴著火焰。
蘇月白整頓好自己的衣衫,摸摸腫掉的嘴臉,懊惱地瞪圓眼珠,嚷起來:“殿下,您這是魔怔了?月兒才十六歲,還沒完全長開呢!你怎能下得了手?”
景樂之支吾著,卻說不出話。他被綁得呼吸困難,不過腦子卻清醒了。他承認,自己確實是魔怔了,在看到蘇月白對一根柱子搔首弄姿的時候,沉睡在體內的野獸瞬間甦醒,並不受理智約束地衝了過去。當然這就是所謂的粗獷的男人模樣,蘇月白理解,卻並不接受。
她掏出殞巾,走過去矇住景樂之的眼,然後在他面前褪去衣衫,不懷好意地嘟囔:“殿下,月兒要去池子裡沐浴,您就在岸上備受煎熬吧!”
說罷,蹦蹦跳跳地跳入池塘,拍打出一串水花。
引月池本是天然泉水形成的池子,之前受淹死鬼的壟斷整個荒廢了,如今被蘇月白捯飭了一下,反倒成了溫泉,沒事兒和秀秀泡泡澡,還真是別有一番風味。
她們畫眠軒本就少有人來,唯一的常客就是景樂之,這廝好歹也是代班國君,又面臨著景雲之的圍城之困,平常忙得暈頭轉向,只晚飯時會定時定點地跑來瞧一眼蘇月白,心情好就陪她吃頓飯。
今日是個例外,蘇月白本就打算泡澡來著,既然有外來人口,就讓他自己與慾望決一死戰吧。
景樂之被綁著,四肢動彈不得,唯一的視野還被殞巾擋住,隱隱約約能看見蘇月白光潔的大膀子在水池裡上下翻滾,四周都是潺潺的水聲,以及她若有若無的歡聲笑語。對於成年且沒有娶妻,房事不太充分的男人而言,這種不懷好意的挑逗實在太過刺激,只能導致理性的決堤。
只可惜,即使理性決堤,也得不到任何安慰。蘇月白的轉魂梳可是很死板的東西,甚至連毛孔都被綁得不能透氣,空有沸騰的血液卻無處播灑。景樂之垂死掙扎著,終究只換來蘇月白的嘲笑。
“殿下,感覺如何,是不是通體舒暢?”
景樂之哼哼唧唧一陣,也沒擠出話語。
蘇月白抖了抖身上的水珠自池子裡走出來圍著景樂之轉了一圈。
“殿下是真該娶親了。”
“嗚嗚哇……嗯嗯……哈……”
景樂之咬牙切齒,連骨頭都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
蘇月白樂呵呵地趴在景樂之的肩頭,感受著他的顫抖。
“這些黑絲半個時辰後會自行解開,殿下好好享受,月兒先行告辭了!”
她甩甩溼漉漉的長髮,從景樂之的身前蹭過,順便把新鮮的體香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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