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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紀念逝去的愛情,亦或者是為了悼念他們之間錯過的曾經,更或者是對墨九君的愧疚。不管哪種,都在提醒著她,眼前的人已經與她擦肩而過,便是肩膀磨出了繭子也終究只能是擦肩。所以,她該認清自己,並果斷地提醒他自己的身份。
顯然,蘇月白的話是沒有實際意義的。聽寒的手已經滑下肩膀徑直箍住了她的手腕,一陣天旋地轉之後,她被按在睡榻上,雙手抵著枕頭,一副無能為力的模樣。
而一直以冷靜出名的聽寒就像是點燃的火種,眼神灼灼地盯著她,迷離的眼眶中更是翻滾著熊熊火焰,燒得蘇月白臉頰發燙,她僵硬地扭過脖子,躲開他那讓人無處遁形的眼睛。
“月兒……吾……想要你……”
這是蘇月白聽到的最後一句話,在聽寒的影子慢慢罩下來之後,她竟然一口氣沒有提上來,就那麼暈乎乎地撅了過去。
聽寒的唇畔擦過她的臉頰落在腮邊後,身下的人卻沒了動靜。他垂下頭,瞅著懷裡如空氣般沉寂的睡臉。她的眼皮還在微微顫抖,呼吸也不是太均勻,大有小心翼翼的成分。顯而易見,她是裝出來的。但是,聽寒並未拆穿她,只是小心地俯下身,像是怕把他弄壞了一般輕輕地摟進了懷裡。
兩個人就這般自然而然的和衣而眠,聽寒撩撥著蘇月白額前的頭髮,有些刻意地小聲道:“吾只是想要你留下,想不到這個小小的要求竟然把你嚇暈了。”
蘇月白心裡咯噔一下,對自己那些男啥女啥的思想表示愧疚,貼著聽寒的肩膀小心翼翼地睜開半隻眼,偷窺著。
聽寒用眼角的餘光掃到了她的偷窺,不過並未側頭,只管看著牆上的花紋,自顧自地嘟囔:“吾許久未曾見過你,只是想珍惜現下的時間,希望你能沒有後顧之憂地陪著吾,之後……吾自會送你回去。”
蘇月白點點頭,揚起臉不滿地捅了捅他的下巴,嚷道:“你怎麼不早說,我還以為你要把我據為己有呢!”
“吾確實有過這種想法……不過……你恐怕不會高興……”聽寒側頭,滿眼的流星一晃即逝。
蘇月白應了一聲,自他的懷裡探出頭來,笑道:“我以前說過,你是我的親人,以前是現在也是,所以,能把奶奶和爹爹接來麼,咱們一家人生活在一起,像從前一樣。”
聽寒望著她那雙晶晶亮亮的眼睛,忽然就說不出拒絕的話了,只能點頭答應,差人又在竹屋的隔壁加蓋了一棟房子。並承諾等房子建好,就會把孟奶奶和孟老爹接過來。但是在此之前,蘇月白要專心養胎。
某天聽寒到昭和大殿處理事情,蘇月白閒得無聊就在院子裡溜來溜去,走到院門口時,伸手一探正巧撞上看似單薄的結界。她摸了摸結界的厚度,估摸著傳音符是飛不出去的,也就沒再逗留,只扭頭回了屋內。
她坐在桌前,回憶著解封的符咒如何繪製,想了一會兒竟還記得,索性用指尖蘸了點茶水,在桌子上畫了起來。
符咒雖然沒有想象中那麼大的威力,但至少讓聽寒的結界動搖了。她感覺大地在顫抖,便知這符咒若是寫在符紙上一定會把結界破開一個大洞。只是,結界若是破損了,聽寒定會第一時間知曉,萬一滄拔比他還早,保不準就會先下手為強。
蘇月白如今是一屍兩命,不能輕舉妄動,她憂愁地望望天,似乎等著墨九君派個人來接她回去。
她非常瞭解聽寒,雖然他一直強調會完璧歸趙,但是隻是說說而已,轉眼已經過了三個月,蘇月白的肚子也漸漸大了起來,以前穿著寬袍還能遮住,現在想要遮起來卻委實困難。穆藥師診脈時說過,她懷了雙胎,肚子要比一般人大了一圈。如此一來,她那典型的孕婦模樣卻是沒辦法再遮掩了。
就連平時被聽寒指派來的侍奉丫頭,都開始對她議論紛紛,這個孩子的身份變得撲朔迷離。甚至連若桐都隔三差五地衝到結界外,指著蘇月白的鼻尖罵她不守婦道。這委屈的日子過久了,連蘇月白都一度以為,這個孩子若不是聽寒的,都對不起這麼長時間的閒言碎語。
其實她早就懂了,聽寒對孩子的事隻字未提,又習慣性地噓寒問暖,給外人營造了一個假象,好像他們之間真的有一腿。既然有一腿,弄出人命可是再正常不過的。蘇月白在冥界的時候,墨九君沒來得及給她名分,登基大典也沒有進行,除卻孟婆莊的幾個女鬼,恐怕無人知曉新冥帝還藏著個老婆。
再加上現在蘇月白是留書出走,墨九君不可能大張旗鼓地尋找。而與此同時,妖界到處都流傳著妖王儲著個小妖精,沸沸揚揚的緋聞早就漫天飛了,正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