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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月兒的訊息?”
聽到自己的名字,蘇月白的小心臟都揪到了一起,她吞了吞口水,豎起耳朵。
孟老爹搖搖頭,害怕露餡兒般沉默了。
聽寒顯然以為這是談及了他們孟家的傷心事,所以也並未深究,只擺擺手,放他們走了。
蘇月白僵硬地邁著步子,心跳的聲音幾乎要衝破耳朵。直到孟老爹把她牽進了孟家在妖界的別院,望著滿園的彼岸花,蘇月白忽然淚眼婆娑,口中喃喃:“這……果真是奶奶的院子……”
孟老爹牽著她,直直拐進一扇雕花大門,並闔上了門扉。
屋內的擺設與孟莊大同小異,依舊簡單整潔,並無奢華之處。入門處一張寬面高背椅,椅背上雕著密密麻麻的花紋。椅子旁一方矮桌,擺著一顆透亮的夜明珠,珠光熹微並無實際作用。
蘇月白掃一眼廳堂,扭頭道:“爹爹,奶奶人呢?”
孟老爹雙手扣在桌上,敲了三聲。廳堂側門緩緩開啟,一席黑色長裙躍入視線。孟奶奶雖則氣質上老成了些,但摸樣卻是三十多歲,面板白皙透嫩,眉眼含情,比孟老爹都年輕了幾十歲。
蘇月白瞪大眼,難以置信地張張嘴,一句“奶奶”卻愣是卡在了喉嚨裡。
孟老爹推了推蘇月白,跨前一步,說道:“母親,您看兒子把誰帶回來了?”
孟奶奶挑起長眉,明亮又閃爍的大眼睛掃上了蘇月白的臉,然後瞳孔一緊,愕然道:“你是……”
“奶奶!”蘇月白呼喚一聲,撲進孟奶奶的懷裡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嘟囔著:“奶奶,月兒都已經死過一回了,差點就……差點就見不到奶奶……和爹爹了。”
“月兒,你這……肉身……”孟奶奶托起她的臉,端看了一會兒,眼眶中氤氳了水汽。
蘇月白吸吸鼻涕,回道:“月兒的肉身已經毀掉了……”
“怪不得聽寒尋不到你的靈識。”孟奶奶親暱地撫摸著蘇月白的頭髮,滿目的寵溺。
蘇月白揚起溼乎乎的臉,小聲道:“他……找過我?”
“那是自然,若不是他答應尋你回來,我們也不會跟著他來了妖界。”孟奶奶撫摸著蘇月白的後背,道出身在妖界的原因。
蘇月白愣了愣,愕然道:“他既然答應尋我,為何還任由我自生自滅?那噬魂谷又不是進不去?”
孟奶奶聽到她的抱怨,難免懷疑,馬上托起她的臉,凝住她的眼睛,直問道:“你們……可是有何怨事?”
蘇月白猶豫著,最後還是一咬牙說了出來。
“當初月兒是被滄拔打下噬魂谷的,那個時候聽寒就在月兒身前,他……都沒有攔著。”
“怪不得吾等每次問詢他關於你的下落,他都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說不定他壓根就沒有找你。”孟奶奶惱了臉,氣憤地扭動著眉毛。
孟老爹也馬上附和:“虧得我和你奶奶還為他做了內應,掃平了冥界,原來他只是利用了我們。”
蘇月白點點頭,卻再沒有說些狠話。她知道,即使如此,讓她怨恨聽寒,還是很難的。所以,她提出一個大膽的設想:用月兒的樣貌去見聽寒最後一面。
她的提議得到了孟家二老的贊同,他們也想用這個方法證明聽寒的人品,然後找一個合適的理由徹底離開妖界,與他恩斷義絕。
蘇月白的行動力很強,也非常抓緊時間,她即怕墨九君那裡惹出什麼事端,又怕老奸巨猾的滄拔髮現他們。為了不會夜長夢多,她只能發揮超強的學習能力,向孟奶奶學會了畫易容符,又在孟老爹的掩護下,輕鬆地潛入了聽寒的寢室。
聽寒雖然做了妖王,而且還娶了九尾狐妖做妖后,但是他們夫妻的感情顯然不好。他經常宿在昭陽大殿的側室裡,平日也以事務繁忙很少出殿外溜達。簡而言之,自打聽寒做了妖王,就成了宅男,大有種不聞身外事的趨勢。
蘇月白拍了易容符,在孟老爹的關照裡躍進窗子,穩穩地立在了聽寒的書桌旁。聽寒的書房很乾淨,靠窗的一排書架上整齊地擺放著各色書簡,架子上的白瓷花瓶非常通透,一支紅梅在瓶子上豔豔地開著。
書桌上端正地擺著文房四寶,墨色獅子形的紙鎮下壓著兩張宣紙。微風過第一層白紙被撩開一角,下面卻是張繪好的丹青。
蘇月白好奇地湊過去,掀開宣紙瞅了一眼,這一眼還真是把她嚇出了一身冷汗。那幅丹青繪出得人形正是月兒,那模樣那眼神還真是惟妙惟肖,讓她都忍不住讚一句聽寒的繪畫實力。她活著的時候沒有被好好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