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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若是這小兔崽子果然可用,性情也不錯。那這錦衣衛的指揮使,也許是後繼有人了。
十二日一早,朱祐樘便穿著斬衰服,去了奉天門的西角門,視事文武百官,行奉慰禮。
作者有話要說: 憲宗:都說后妃不可干政,你看看你,你看看你!!
皇帝陛下:→ →,父皇,我家卿卿只是在交流打理中饋的經驗,沒有干政。
憲宗:別狡辯了!
太子妃:→ →,喔,萬貴妃干政就不叫干政,我交流經驗就叫干政啊。她連太子都能讓您廢呢,真是雙重標準!
憲宗:……等等,這和說好的兒媳婦的性格不一樣啊……
皇帝陛下:放心罷,她是您熟悉的那個兒媳婦,大多數時候都很溫柔的。
太子妃:→ →,是的,偶爾很想懟人,比如說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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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飛暖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8…02…15 19:3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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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上上顏粉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8…02…16 01:01:53
amanda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8…02…18 07:21:26
謝謝親們的地雷,麼麼噠
第114章 快刀亂麻
國朝的朝儀素來繁瑣; 不僅有朔望大朝、常朝御殿、常朝御門; 甚至還有午朝或者晚朝。不過; 那已經是生性勤政的/太/祖/高皇帝(朱元璋)與/太/宗/文皇帝(朱棣)時期的事了。時至大行皇帝時期,諸多朝儀都已經名存實亡。除去於奉天殿舉行的朔望大朝之外,能勉強堅持下來的,便只剩下常朝御門了。
所謂御門; 便是皇帝陛下駕臨奉天門,群臣叩拜之後奏事。若是遇上天候不好的時候; 行禮之後君臣們就集體轉移到右順門內便殿奏事。不過; 如今正是國喪期間; 故而召見群臣便改在了奉天門的西角門。
奉慰禮結束後; 眾位言官還來不及踴躍上奏; 朱祐樘便命覃吉頒佈敕諭,命禮部為大行皇帝擬尊諡。上尊諡的良辰吉日則由欽天監仔細計算,同時禮部須得儘快呈上到時候該採用的儀注; 一切按照儀注辦事。
儘管內庫幾乎已經被消耗殆盡,但該用錢的時候還是必須不含糊地用。比如說,以即位為名給宗室親王和郡王賜金銀等等。皇帝陛下在心裡計算了一番,仔細說來,攏共加起來也不足萬兩金。但是,只要想到空空蕩蕩的內庫; 想到被先帝揮霍一空的七窖金,他那所剩無幾的對罪魁禍首們的寬容之心也隨即消失得無影無蹤。
之後,朱祐樘以忙碌尊諡為由; 暫時不再回應群情激奮的言官們,任由雪片般的摺子飛到御案上。摩拳擦掌的言官們自是不知,東廠早已經將梁芳、韋興、陳喜以及與他們勾連的太監都扣了下來,錦衣衛也沒有放掉任何一個與李孜省同流合汙之輩。不過,因著此案與朝堂干係頗深,真要抓捕的話,恐怕上朝時文武百官都會空了一半,所以,身負官職的犯人都只是列出了名單,暫時沒有住到詔獄裡去。
朱祐樘看完外朝內廷兩份涉案名單後,皺著眉將陳準和朱驥招來:“這些名單上的人所犯之罪,核實無誤?哪些是風聞,哪些是證據確鑿?哪些應該是輕罪,哪些又是罪無可赦的重罪?朕要的不僅僅是名單,而是確實的證據。”
陳準與朱驥領旨,繼續日以繼夜地辦理這兩個重案。東廠和錦衣衛的番子無處不在,若是陛下想要確實的證據,即便只是旁證,他們也能在不驚動主犯的情況下將該找的都找出來。因著牟斌深得皇帝陛下信任,也知道陛下想要什麼樣的證據,朱驥特地讓他將所有證據都稽核一遍,不合格的發回去重新尋訪。
“老奴斗膽,不知陛下打算如何處置這些人?”侍立在旁邊的懷恩問。
朱祐樘答道:“輕罪者暫時不予計較,以觀後效;中罪者奪官去職,或者罰俸;重罪者按照刑律處置,不可輕饒。”他並不是一個純粹的理想主義者,覺得唯有清正不阿者方能成為可用之臣。相反,他曾經想給每一個人將功補過的機會,想看在他們曾經服侍過先皇或者為先皇盡忠的份上給他們一些體面。
只是,自家太子妃那番打理中饋的言語令他醒悟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