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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清皎笑著給她戴上:“瞧瞧,這鐲子果然很襯伯祖母的膚色。”
“我都是半截身子埋在黃土裡的人了,還有什麼襯不襯膚色的?”何氏失笑,拍了拍她的手,直率地道:“好孩子,你姑母教得很好。”不是她看不起金氏,小姑娘這一年來變得越發落落大方,還真不是金氏能教得出來的。
錢氏、李氏等聞言都笑了起來,金氏掩住心底的不喜,好不容易才擠出一絲笑容——就算這一年她滿心都想著肚子裡這一胎,沒怎麼照顧女兒,張氏也確實時常來往——她聽著這樣的話,也覺得渾身都不舒服。但何氏積威多年,又是長輩,便是心裡再不滿,她又如何敢表露出來呢?
張清皎有心替金氏轉圜,便輕聲接道:“姑母教得好,孃親也教得好。”何氏但笑不語,體諒她的一片孝心,也便不再多說了。錢氏與李氏見狀,自然不再笑話金氏,都跟著讚了幾句自己收到的首飾。
張清皎又拿了兩個精緻的小盒子,來到立在榻邊的從姐張清瑜與從妹張清璧跟前,微笑著送上禮物:“這是我特意給瑜姐姐和璧妹妹挑的簪子。一支梅花簪,一支海棠簪,也不知你們究竟喜不喜歡。”
她與兩位從姐妹年紀相近,從小一起長大。但因彼此是隔了房的,父親的功名地位差別甚大,又有親疏遠近之分,互相之間多少有些競爭之意。故而,仔細說起來,她們的關係也不過是平常罷了。當然,便是再尋常的姊妹,明面上還是須得禮儀周到才好。她們的紛爭與矛盾,也很少在長輩跟前表露出來。
張清瑜打量著似乎已經變得有些不同的從妹,隱約感覺到她並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