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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李素遙無聲地咧開嘴,玩味地盯著那名貴婦,眼中的神情很溫和卻硬生生地讓那名貴婦將原先都準備好的臺詞都卡在了喉嚨裡。
“我媽?”李素遙低頭玩著手裡的高腳杯,又重複了一遍,世界透過玻璃被對映出另外一種極度相似的模樣,她們的把戲和目的,她早就知道得一清二楚,此時應付起來還算是得心應手。
李素遙的眼神始終淡淡的,“這個宴會怎麼什麼人都請,表哥也太不挑了吧?”
這場宴會的主人是封益,李素遙說的表哥,自然有不少人想到了他。
封益早就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他原本想過去為李素遙解圍卻被李素遙一個眼神制止,於是他只好隱在人群中。他雖然知道李素遙有些小聰明,但是看到自家長在民間的小表妹有那樣的氣勢卻還是被驚了一下。他想到了她前些天的那通電話,一時間也摸不透她到底在計劃著些什麼。這個表妹,還真是難以小覷啊。
聽到李素遙的這句話,原本想要冒充李素遙母親的小三姨母忽然眼前金光一閃。她是封益的繼母,這請帖她也有發一些。
“如果不是我發請帖給你,你這種身份怎麼能夠進得了這裡呢?!”那女人的聲音十分尖利,之中又帶著些激動的顫抖。
李素遙眸色微轉,嘴角的弧度又拉大了幾分,她正欲說什麼就忽然被拉進一個溫暖的懷抱之中,她的鼻尖縈繞著淡淡的冷香。
“我的未婚妻自然是由我帶進來的。”傅司銘的聲音在她的頭頂響起,帶著溫和的堅定的力度,“封先生還和我說他的繼母精神有些不正常,經常間歇性發妄想症,原本我還不信的。”
此話一出,局勢立馬開始向一邊倒。那兩個女人臉色刷的變白,傅司銘笑著摸了摸他戒指上刻著的家族徽章。
那名貴婦本來還想說什麼卻被她的丈夫拉住,她的丈夫看了看傅司銘手上的戒指,笑著對傅司銘打著哈哈說,“抱歉抱歉,我妻子就是貪玩。她和封太太一直是好朋友,看封太太這個樣子,她也不好受所以今天就……”
“是嗎?您太太真是有心了。”傅司銘風度翩翩地笑著,剔透的眸子裡閃著沒有溫度的笑意,笑得那個中年男子冷汗涔涔。
“遙遙,我們走吧。”傅司銘擁著李素遙向外走去,李素遙一直都有些魂不守舍的——這和她原本計劃的完全不一樣。
走到門口的時候侍者遞來一件黑色的披風。傅司銘取過,細緻地替她圍好,李素遙一直安靜的沒有說話。
兩人牽著手走到甲板上,然後李素遙鬆開了傅司銘的手,可傅司銘卻緊緊拉著她不肯鬆手。
“你這又是何必?”李素遙嘆了口氣,也不知道這個何必是指什麼。
“我喜歡你,所以為你做任何事,都沒有理由。這是人的本能,遙遙。”傅司銘的臉好看至極,雕塑般深刻的輪廓油畫似精緻的眉眼,一笑起來就滿是風情。
李素遙總是覺得自己招架不住那樣的風情,可於傅司銘來說,李素遙的一舉一動也總是牽動著他的心,讓他寢食難安。
縱使,他都說不出她哪裡漂亮,可一看到她,傅司銘就覺得全世界加起來也沒她好看。
李素遙輕聲笑了起來,海風捲起鹹腥的味道穿越海洋,“那你為什麼喜歡我呢?”
“我不知道啊,或許是我們太像了吧,又或許是我們一點也不像。”傅司銘說,“我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愛上你的,只是一直看著,回過神來,你就變成了我的信念。你從小就知道世態炎涼人心險惡,卻還能保有自己最初的信念。
而我在這翻滾的紅塵之中,卻已經把自己的心蒙上了塵埃,迷失了方向。”
李素遙看著他,夜色掩去她眼中的涼薄,她的手指從眉心劃過一路向下一直停留在他滿是溫情的嘴角。夜涼如水,那些五光十色的迷離燈火被他們甩在身後,海天之間好像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你是想要讓我暖你嗎?”李素遙歪著頭,語氣輕鬆,“可我暖不了你呢。”
“你呆在我身邊就足夠支撐我了。”傅司銘笑著說,他的聲音低沉好聽帶著磁性,言語之間是李素遙少有聽到的誘人。
“可如果我也覺得冷改怎麼辦呢?你暖不了我的。”李素遙也放低了聲音。他們都是太過複雜的人,他們的身邊本就應該放著簡單而透明的人。
傅司銘總是做出那副姿態,不就是為了讓自己看起來更加簡單?可,再怎麼演他還是他,有些本質改變不了的。
傅司銘知道李素遙的意思,他有些接不上話於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