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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
燧黎站在門前,盯著門上的浮雕,眸中閃過若有所思之色。
而花容卻是想著,她要如何下手,才能顯得自然些。
原著中,瀟清風過了劍陣之後,也是被困於門前,不過他是開了掛的男主,自然不會被一座門難住。
所以很快他便找到開門的機關,開啟了仙宮大門。
而這個機關便是一顆棋子。
花容幾步走到門前,沒有說話,只仔細打量著兩扇門上的浮雕。
很快她便發現,這門上所雕之圖與書上描寫的有所同,又有所不同。
相同的是,書上描寫的一盤棋仍在,而不同卻是門上多了兩個下棋的人。
看起側影,應是兩個頗為俊秀的男子。
看來這劇情因為她的到來貌似改變了不少啊!
也不知是好是壞。
花容心有所思,手指卻慢慢摸上了兩扇門中央雕刻的棋盤。
原著中寫到,這盤棋局乃是一局殘局,難以破解。而男主瀟清風卻精通棋藝,很快便找到了破解之法。
由於描寫的侷限,花容不知道他手指點的是哪裡,但是隻要她把空出來的地方都點下,就是瞎蒙也能將門開啟了。
心裡對自己的笨辦法頗為滿意,花容開始上手,纖細的手指劃過棋盤,食指恰恰停在一塊沒有棋子的地方。
燧黎剛剛有了思緒,抬眸時便看到花容的動作,他面色登時一變,急聲喚她的同時忙將人拉了過來。
可到底是遲了。
花容只覺得自己的手指接觸到棋盤時,眼睛便突然失去了視線,周圍的一切都不見了。
頭腦中有兩個人在講話,聲如洪鐘,一聲高過一聲,她卻渾渾噩噩地什麼都聽不清楚。
那聲音卻彷彿催命一般,每響起一聲,她的頭便痛上一分,不過頃刻間,她便抱著頭痛叫出聲。
“啊!”花容閉著眼抱著自己的頭,面上表情痛不欲生。
燧黎心急如焚地將人攬在懷中,一聲聲喚著她,可她除了越發痛苦之外,一絲清醒的跡象也無。
她痛苦的模樣彷彿數把尖刀插在他的心上,燧黎無奈咬牙,只能忍心一把捏了她指尖咬破,挑出一滴鮮血,於空中虛化幾筆後重重點在她眉心。
血跡沒入額間,花容的慘叫聲頓時停下,人也緩緩地睜開雙眼。
眼角是因疼痛而泛出的淚花,花容臉色蒼白,即使腦中的聲音已經消失,她還是忍不住輕輕顫抖。
燧黎心中一痛,小心地把人摟緊,一手輕撫著她的脊背,反覆柔聲道:“乖,沒事了,沒事了……”
花容愣愣地依靠在他懷裡,手指揪緊了他胸前的衣襟。
待到懷中人情緒穩定地差不多的時候,燧黎才緩緩開口道:“那門上的棋局,我幼時曾在父王的玲瓏棋譜上見過,是一個極難破解的殘局。”
聞言,花容眼中漸漸凝聚神采,仰首,睜著一雙水眸看他,弱聲道:“這你也知道啊?”
“聽夫人這口氣,是覺得為夫應該什麼也不知道?”說著,他微微鬆開她,額頭抵上她的,聲音透著些許沉鬱,“難道,我在容兒心裡很笨嗎?”
當然不是笨,只是有些倒黴而已。
花容盯著他的眼睛,開口道:“不是啊!我那是……非常特別尤其驕傲、自豪、崇拜的語氣!你在我心裡可是頂頂聰明的!”
花容在他懷裡抬著頭,一雙眸子水潤潤的,裡面清晰地映著他的影子。
燧黎當即勾唇一笑,低聲喟嘆道:“如此,甚好!”
片刻後,燧黎扶著花容站起身,花容看向自己剛剛碰過的棋盤,仍舊心有餘悸道:“這個棋盤好生厲害,僅是不小心碰上,便叫我如此痛苦。”
原著裡,瀟清風極為容易的便找對了位置,一次多餘嘗試都沒做過,而到了她這裡,就是連個笨辦法也行不通,真是有夠苦逼的!
“生死棋局,破局者生,入局者亡。”燧黎看著門上的棋盤,緩緩道:“想來,除了能夠破解棋局的一個位置,若是妄動其他地方,則都會被預設為死棋。”
聞言,花容捂了捂胸口,止不住地後怕。
她還是莽撞了些,總以為憑藉自己知道的劇情就能預知先機,但先且不說她對劇情知之不詳,就是這改變後的劇情她就完全是一頭霧水。
此次,若不是燧黎在身邊,她或許早已魂歸黃泉。
此種情況下,若她還是憑藉原著裡所描寫的去做,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