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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景象,此刻他正閉著眼安靜地躺在床上,身上只著了一件單薄的黑色寢衣,一頭墨色長髮也未束起,而是略微凌亂地鋪散在身下,呼吸起伏間,隱約可見他凸起的喉結。

花容又走近了些,瞧他的臉,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大魔頭的臉好像更白了些……

花容還想湊近了細看,卻不想以為睡著了的男人卻突然睜開了雙眼,一雙暗沉色的眸子看過來時像把刀一樣將她凌遲了一遍。

花容冷不丁地打了個冷顫,移開視線時艱難地嚥了口口水,一雙小手藏在寬大的衣袖底下不停地摳摳摳。

她,實在是太緊張了,又緊張又害怕……

誰料,原本以為要放什麼大招的男人卻是在看了她半響後,忽然出聲道:“過來!”

許是剛剛睡醒,男人的嗓音帶著一絲難掩的沙啞和低沉。

花容撓了撓自己的耳朵,邁著小碎步向床上靠過去,在終於走到床邊時,男人又命令道:“脫衣服!”

花容:“!”

不是吧?難不成大魔頭想要白日宣淫?

花容緊緊地抱住自己,眼帶驚恐地看向床上的男人。

不見花容動作,燧黎皺了皺眉,有些不耐煩,開口時,嗓音不怒自威:“自己脫衣服上來還是要我動手?”

花容很想說,她不想脫衣服!也不想上他的床!可是……她不敢……她要敢說一個不字,她的小命可能就沒了。

花容咬了咬牙,動作慢吞吞地脫掉身上的外袍,又脫掉了裙子,身上頓時只剩一件胭脂色的肚兜和長褲。

她沒有再脫,而是輕手輕腳地從床尾繞過燧黎上了床,期間男人沒有出聲阻止,花容鬆了口氣,要是真讓她脫光,她真的不確定自己會不會做出什麼不經腦子思考的舉動來。

雖然說他倆已經那啥過了,但是昨天他倆可是連衣服都沒脫,而且他動作那麼粗暴,羞恥什麼的她可是一點都沒有,全程就只剩下疼了。

束手束腳地爬上了床,花容正在糾結是直接躺下還是幹嘛的時候,男人倏然伸長了一隻手直接將她拉倒了他的身上,兩隻手還放肆地摟緊了她的腰。

擁抱的姿勢讓花容的下巴靠在了燧黎的肩上,左手無意識地抓緊了他胸前單薄的衣襟。

男人灼熱的呼吸淺淺地噴灑在頭頂,原以為他還有什麼動作,誰知,男人就這樣抱著她安靜了下來。

花容有些懵,不知道這男人到底在搞什麼。

第五章

閻華將花容送到主殿門口便轉身離開,只是剛走過一個迴廊,迎面便撞上了玲瓏公主的尊駕,當即雙眼微眯,握在手中的摺扇也緩緩收了起來。

“不知公主駕到,有失遠迎,還請公主見諒!”閻華行了禮,看向面前的玲瓏公主,面上掛著一派溫潤如玉的笑意。

看到閻華,原本興高采烈的玲瓏公主卻倏然變了臉色,眉間升起一股煩躁,開口時,語氣嬌蠻,態度惡劣,“笑面虎!你給我走開!再攔著本公主見尊上,本公主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被公主叫做笑面虎,閻華臉上不但絲毫不見怒色,嘴邊的笑意甚至還更加溫潤了幾分。

這般溫和的模樣卻讓玲瓏公主瞬間抿了抿唇。

她父親是鎮守魔界一方的燕山王,她是她父親唯一的女兒,也是整個魔界唯一的玲瓏公主,她恣意妄為,天不怕地不怕,可她卻偏偏怕眼前這個笑面虎。

只因為眼前這個人肚子裡壞主意太多,總是攔著她不讓她見她心心念唸的尊上便罷了。

她向父王告狀,說魔尊身邊的佐渡使欺負她,父王卻拍了拍她的頭說讓她懂事一點,不要故意刁難人家。

她從小被她父王捧在掌心,還從來沒有要什麼得不到的事,所以她不信邪,不讓她刁難他,她就偏偏要刁難他。

終於讓她逮著一次機會收拾了他一回,可事後卻不知道怎麼被父王知道了,居然還罰她去禁魔之淵面壁思過,而嚴懲她的理由是,差點誤了魔尊的大事。

什麼誤了魔尊的大事,根本就是這男人胡謅的,可她父王居然還相信了,也不知道他給她父王灌了什麼迷魂藥。

諸如此類,還有很多很多,總之這討厭鬼壞得很,讓她恨得牙癢癢,偏生打也打不過,告狀也告不過,真是煩死個人!

閻華見著面前一臉嬌俏,卻緊緊抿著唇不說話的玲瓏公主,眼神微閃,半響沉吟道:“尊上有令,不見任何人,公主還是請回吧!”

“你騙人!”玲瓏公主倏然抬頭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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