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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移到她的身上,停在那露在外面的一截纖細白嫩的脖頸上。
夜明珠的照耀下,她的面板白得近幾透明,青色的血管根根畢現,僅僅只幾個呼吸,燧黎便覺得體內暴躁的因子熱血沸騰,讓他覺得連牙齒都有點癢。
強迫自己偏移視線,燧黎轉而問道:“花容?你的名字?”
完全不知道自己剛剛經歷了什麼的花容,微微抬起頭,溫聲道:“是的尊上,花容是我自己起的名字。”
花容說完,半天不見男人的回應,便又鼓起勇氣說了一句:“夜深了,尊上要安寢了嗎?”
只是話說完良久都沒有得到男人的回應,花容便忍不住抬頭去看他的臉,只是剛一抬頭,便撞進了男人漆黑幽深的眸子裡,他正在看著她,眼裡的神色說不清是嘲弄還是譏諷。
雖然他沒有說話,但對方緊緊盯著她的眼神,就是讓花容覺得自己的小心思無所遁形。
哪怕她其實並沒有什麼壞心思,不過是想著早死早超生罷了。
走廊內的氛圍尷尬寂靜了一會兒,隨即就被男人的一聲輕嗤打破。
當那冰涼的猶如寒冬峭雪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時,花容聽見他說:“就這麼迫不及待?”
沒等她開口,花容只覺得眼前一花,剛剛還站在走廊裡的她,下一瞬就躺在了一張鋪著柔軟皮毛的大床上。
滿眼所及是男人突然放大的臉,他單手撐在她的身體上方,原本服帖在他身後的長髮下垂,幾縷髮絲俏皮地鑽進了她的披風領子裡,有些癢。
墨色華袍的衣角也被她壓在身下,和她的黑色披風緊緊地交織在一起。
燧黎的目光逡巡過她的臉,又一寸一寸地掃視她的身體,神色淡然 ,姿態愜意,暗沉色的眼眸裡卻彷彿有一股莫名的享受自己所有物的滿足感。
當他的手終於攀上了她的披風帶子,花容緊張得嚥了口口水,耳邊是自己跳如雷鼓的心跳聲,而面前是男人灼熱可聞的呼吸。
黑色的披風最終離她而去,露出了裡面紅色長裙包裹的曼妙身軀。
披風落下時,花容緊緊地盯著男人的臉,想要看出一些不一樣的反應,可惜不知道他是真的心如止水,還是太會偽裝,根本就連眼神都沒變一下,當真是對美色視若無睹。
在看清身下人披風裡的景緻後,燧黎的呼吸微不可察地頓了頓。
她的討好太過明顯,燧黎又怎會看不出,但是他從不把女人放在眼裡,何況身下的女人不過是他解毒的工具而已。
沒有親吻和撫摸,甚至沒有任何的前戲,身下突如其來的劇痛讓花容臉上殘留的血色褪了個乾乾淨淨。
她沒想到男人會這麼粗暴,竟是不管不顧,甚至連衣服都沒脫就直接衝了進來。
這讓她意識到眼前的男人根本就沒把她放在眼裡,她不過是個解毒的工具而已,說不定等他的毒徹底清除以後,自己面臨的就是死亡。
身下女人的感受如何,燧黎無心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好像進了一個不得了的地方,這種感覺比白天嚐到她血的滋味時還要來得舒服。
不過一想起花容鮮血的滋味,燧黎原本已有些迷惘地眼裡剎那閃過些許猩紅之色,幽深的眸子不自覺地就盯上了花容完全暴露在他面前的晶瑩剔透的脖頸。
這會兒已然這麼舒服,若是再咬上一口,是不是會更爽?燧黎的眼色漸漸地暗了,一隻手也慢慢攀上了花容的脖頸。
本能地,花容感覺到了危機,那緊貼著她脖頸的冰涼指尖,讓她整個呼吸都為之滯了滯。
身下的疼痛雖然已經有所緩解,但依然讓人難以忍受,看著男人逐漸向她脖頸靠攏的臉,花容當機立斷地伸出手攬過了男人的脖頸。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為了自己的小命,花容也算是豁出去了。
感受到嘴上的濡溼還有那靈活柔軟的小悄舌,反應過來的燧黎望著身下女人乖巧溫順的眉眼,眼神微閃。
待到那靈活的小舌鑽進他嘴裡逛了一圈之後,他情不自禁地逮住它吸了一口。
不知道是這滋味太過美好,還是這遊戲太過新穎,燧黎完全忘記了自己先會兒是想幹什麼,徹底地沉淪到這你追我趕的遊戲當中。
花容感覺到了對方的主動和強勢,便不聲不響地帶著他,以至於到最後,男人的動作都變得溫柔得不可思議。
時人說,一夜七次郎,花容之前沒見識過,今晚卻見識了個徹底。
當天方破曉,被壓榨了一夜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