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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癸水時的腹疼……”
收生婆互相討論了一會,由其中一人告訴張怡雲:“美人這不大像是要生了。”
張怡雲半信半疑,收生婆是有經驗的老人,總比她懂生孩子的事。但是她就是覺得自己是要生產了,不知道哪裡來的直覺。
她不是要生產,收生婆就要回去,但是張怡雲怕自己是真的要生,那再重新請她們過來就太費時間了,於是說什麼也不肯放她們走。
“你們走了,如果是你們猜錯,本位是真要生了,豈不是要白白耽擱時間在路上?你們既然是收生婆,宮裡又沒別的人要你們收生,就在這裡給本位守喜吧。”
收生婆耐不過她,怕她本來不是要生,也因為情緒激動導致要生,這就成了她們的罪過了。於是只得留下來,做了些簡單的準備,在產房裡陪著張怡雲折騰。
時間過去許久,張怡雲肚子漸漸不疼了,什麼感覺都沒有。她這才肯定,收生婆說的都是真的,是她多心了。
收生婆倒是無所謂,她們替人收生,見了太多產婦。生產是婦人的生死關,情緒緊張很正常。雖然耗費了許多時間卻一點功也沒有,不大耐煩,倒不至於嘲笑張怡雲。
但是張怡雲秉性傲慢,自覺甚高。
今天這事,她一心覺得收生婆心裡都在笑話她想生孩子想瘋了。明明不是要生,卻硬是說自己要生。還把她們留著不讓走,結果折騰半天屁都沒一個。於是心裡覺得很難堪懊喪。
強笑著讓宮女去取了幾貫錢,分給收生婆們,硬是說了幾句得體婉轉的話,挽回自己丟失的顏面。
等到收生婆離開了,張怡雲臉色一變,把去請收生婆的宮女大罵一通,說她們就是看她的笑話,她不是要生,去請什麼收生婆。
宮女白白捱了一場罵,又羞又氣,張怡雲越想越覺得恥辱,胸膛都不住的起伏。她的侍婢徐紅羅擅逢迎,最有眼力見,見狀,拿過拍褥子用的藤拍子就往宮女們身上抽。一下下抽的宮女們眼圈都紅了,身子一縮一縮的,疼得不住顫慄。
張怡雲面龐帶笑,就這麼看著她們捱打。半晌才慢條斯理地叫徐紅羅住了手。宮女們還得畢恭畢敬地跪著謝她的教育之恩。
徐紅羅狠狠發了場威,又討好了一把張怡雲。張怡雲性子清高,總覺得自己高貴,又是品德兼備的人。
之前她腹痛的厲害了才敲了兩下頭,但是現在她氣狠的厲害,敲爆慄已經解不了她的氣了。要更狠一點的才痛快。但是虐打宮女,不是她乾的事。徐紅羅打宮女們抽了一頓,正合她的心思。她現在果然心情好多了,善良地讓人拿自己的脂膏賞給她們。
宮女們生病受傷是沒資格讓太醫看病,開藥的。就算花錢買藥都沒渠道。所以就算被抽的遍體鱗傷,也只能挨著。張怡雲現在倒是可以去太醫院拿點治外傷的藥,但是那樣她就得說明藥是給誰用的,緣何受的傷。她怎麼會暴露自己打宮女的事呢?
但是宮女們捱了打,恐怕心裡會有怨懟,所以她要施點恩。那麼給點用藥材製成,有點兒消腫化瘀作用的脂膏給她們抹抹就夠了。她要是不賞賜的話,她們就得硬挨著疼痛。所以她這樣已經是很大方了。
這,是第一次。
後來隔三差五的張怡雲就以為自己是要生了,大張旗鼓地準備生產,可接連三次都是假的,別說別人了,就連她自己都有些煩了。
十一月中旬的這天傍晚,張怡雲忽然覺得肚裡怪怪的,一點兒小疼,一下子就過去了,就像來癸水一樣,就沒在意。只覺得肚子硬硬的。她以為又是假的,於是照常吩咐宮人闔上殿門,把在熏籠內燻的香噴噴的綾絹被褥、枕頭鋪陳好,安排了上夜侍寢的宮女,打發走剩餘的,就解衣上榻就寢。
誰知睡著睡著,肚子裡不光硬硬的,還疼起來了,她忍了一會兒,疼痛漸漸有所加強,她是沒吃過苦的貴女出身,一會兒便受不住了,心知這次十有八九是真的了。收生婆說生孩子時是一陣陣的痛,她這可不就是一陣一陣的痛嗎。而且胎動的厲害。
侍寢的宮女聽見她的痛呼聲,早就起來了,有了多次被折騰的經驗,這次沒莽撞地問是不是要生了。先從爐子上倒了盞熱水來給她喝,張怡雲說:“本位真的要生了,快去請收生婆來。”
徐紅羅聽說,不管這次是真是假,心裡怎樣想,行動上是連忙走到間壁來,讓在間壁上夜的宮女出去叫醒在外頭的宮女,拿了牌子去請收生婆。
雖然知道是一次比一次生產的機率更大,但是被折騰了幾次,收生婆早已經不耐煩了。她們對著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