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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就自先起身,又叫她們的臉面往哪兒擱?
只是這獨守空房的日子實在不好過,不得寵,位份始終沒有動靜且不說,這平日裡各局各司就有的是排頭給她們吃的,她們總是要有些盼頭的,不然這冷冷清清的日子過著有什麼滋味?
她們不求能從範雪瑤那裡分點寵幸,只想同她走近一點,叫那些子一雙眼兒盯著勢利看的人,能為著這一層收斂一些。
既有心攀附,三人自然是十足的奉迎討好,各種吉祥話一通一通的往外撒,換著花樣地贊範雪瑤,誇小皇子,輕軟的女聲此起彼伏,惹的一旁人不時側目望來。這邊這般熱鬧,幾個人圍著範雪瑤說盡了動聽的話,別處自然就有人看不過去眼。
忽然一名身穿紅羅裙,妝扮的甚是鮮豔奢華的女子不輕不重地哼了一聲,手翹著優美的蘭花指,徐徐搖著象牙柄紈扇,眼睛輕飄飄地往範雪瑤這邊瞥了一眼,不屑地撇過頭。
紅羅裙女子身旁的淺黃衣裙的宮妃見狀,也往範雪瑤那兒看了一眼,湊近紅羅裙女子,壓低了聲音道:“不過是個以色侍人的罷了,又怎麼能與出身高貴,德行俱佳的婕妤相比?何須與那種女子一般見識,不知她上輩子積了什麼福德,走運生下了小皇子,這才出了些風頭。”
紅羅裙女子,也就是蔣婕妤,聞言紅唇一牽,眼兒一斜:“什麼以色侍人,這話也是你我可說得的?沒的髒了自己的嘴,還汙了官家的威名。”
那語氣輕的根本不似是在駁斥,倒是在意有所指地指桑罵槐。
且這話裡頭的含義頗有意思,她沒反駁範雪瑤不是以色事人者,反倒是說淺黃衣裙的宮妃不該說這個詞。
那髒了,汙了,兩個詞。
恰恰透露出了她的心情,而她眼中流露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