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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也各自回屋歇下。
馮春花還是羞答答的坐著,也不敢看長正,長正把水盆和布巾準備好,給春花端到面前,春花紅著臉擰乾布巾子擦臉,熱熱的布巾敷在臉上,臉越發的滾燙了,洗腳的時候,更是羞的無地自容,紅裙撩起露出白生生的腳背,長正看的有些痴了,直到春花蚊子般的吱了幾聲,他才回神趕緊遞上擦腳布。
新媳婦洗完,長正把水端出去倒掉,回來再用另一盆水給自己降降溫。
一切收拾完畢,兩人又無話可說了,屋裡靜靜的,壓抑的人難以呼吸。
長正忍不住咳了一聲,小聲說道:“咱歇息吧!”
春花小聲的嗯聲。
長正把油燈吹熄,窸窸窣窣的脫衣服。屋裡一片黑暗,反而讓兩人安心下來,春花也輕輕把新衣棉裙脫了,縮到被窩裡滾到靠牆的最裡面。長正脫的只剩下褻褲,也揭開被子鑽了進去,兩人都不敢動,呼吸卻漸漸急促起來。
彷彿許久之後,又彷彿剎那之間,長正伸手拉住春花的手,他明顯能感覺到春花抖了一下,長正一使勁把春花摟緊懷裡,急促的心跳聲和懷裡人兒的顫抖,讓他頭暈的厲害。
長正在黑暗中尋找那紅豔豔的嘴,那張整日縈繞在腦海的紅唇,兩人都緊張顫抖的厲害。長正結實的手臂像是兩隻燒紅的鐵鉗,把春花緊緊的摟著,急切的彷彿要把對方揉進身體裡一樣,他輕聲的換著春花的名字,大手四處探索。
春花一直都處於迷迷瞪瞪中,出門前夜她娘偷偷摸摸跟她嘀咕的事情,在她腦海裡似懂非懂的縈繞著,她從枕頭下摸出事先藏好的白帕子,小聲對著在她身上摸索的男人說道:“等等,帕子還沒鋪呢!”
長正心領神會的拿過一團帕子,兩手緊張的抖開,即便是黑漆漆的夜,春花也羞得不敢吱聲,順從的讓長正把帕子墊到她身下。
平日裡村裡一些不知羞的爺們,不分場合大著嗓門就說些葷段子,長正這些茁壯成長的小夥子早就被那些男女之事勾的心癢癢,他和同齡的兄弟夥紙上談兵過多次,如今,真正到了真槍真刀的時候,心裡那份緊張和惴惴不安揪的他心彷彿跳出來一樣。
他氣喘如牛,他小心翼翼,他血氣上腦,他刻意冷靜,他剋制不住,他尋根溯源,他無師自通,他摸索嘗試,數遍之後終於找對地方,沒有任何經驗,像一隻莽撞的牛犢,兩人同時‘啊’的叫出聲來,然後是一段彼此都疼痛的初次經歷,結束的很快。長正不好意思的親了親春花,休息片刻重拾信心,開始論持久戰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這一夜的甜蜜和親熱,只有彼此相擁的兩人才能體會,這一夜以後的日子,也只有小夫妻倆慢慢磨合彼此包容了。
第二天果然是大霧天氣,推開門,滿眼一片白茫茫,什麼都看不見。
李氏和兒媳婦還是按點起床,把院前院後,屋裡屋外收拾了一遍,這幾天在大秦氏家幫忙,自家就剩一個老頭子和幾個調皮蛋,髒衣服扔了一堆,灶房亂糟糟的不說,就是飯桌上還有剩下的飯渣渣,貓碗需要清洗,豬圈需要打掃,雞圈也要整理,感覺家裡的活兒一下子堆滿了。
李氏一邊抱怨著,一邊和兒媳婦忙前忙後的收拾,午飯後,太陽出來,霧氣散了,劉氏和張氏又揹著滿滿兩揹簍衣服去河邊洗。
趙氏帶著閨女桃花已經在河邊洗開了,趙氏正埋頭賣力的搓著衣服,桃花拿著木棒子啪啪的敲打著。
劉氏和張氏找了個靠水的位置,把揹簍放下,劉氏朝著趙氏招呼道:“長武嫂子來的真早!吃午飯了嗎?”
趙氏聽見動靜抬頭,笑呵呵的說道:“瞧我這耳朵背的,都沒聽見腳步聲!我也是剛來一會兒,午飯做的早,吃了才來的!”桃花也招呼道:“長富嬸子好!長貴嬸子好!”
劉氏和張氏點頭。
劉氏說道:“嫂子哪是耳朵背啊,分明是你洗的太用心了!”
“你不知道,幾天不在家,這衣服髒的像是在泥水裡滾過,我家兩小子淘的喲上天有路都敢去!”趙氏說道,“桃花一個人來河邊洗,我也不放心,讓她放著等我回來,這不,幾天就攢了這麼多髒衣服!”
張氏呵呵笑著,提起一件四寶的外套給趙氏看,“嫂子,你看一看比一比就知道了,這衣服上足足有兩斤泥!”
趙氏盯著張氏手裡的那件灰撲撲的小衣服,樂呵開了,“咱家小柱跟你家四寶差不多!”
張氏放下衣服和劉氏一起先把髒衣服上的泥灰洗掉,再撒少許皂角粉,搓揉起來。
趙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