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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樣,瞧這樣子命算是保住了。
非墨解了小懶主僕身上的定身術,一邊同她往外走一邊問她的身份,小懶來青丘日久,藉口早就爛熟於心,自然容易敷衍,只是沒提蘇笠青和仙后、初若什麼的,因為這就算拆穿問起來也沒什麼,只說自己不好意思提這事兒就行了。
兩人邊走邊說,竟發覺一直同路,非墨免不了又問小懶要去哪兒,做什麼,小懶忙據實說了,非墨立刻皺眉笑道:“原來是第一次見暮雲。你去吧,她就在斷空上仙處,我還要忙別的事兒。就不陪你了。”停頓了一瞬又笑著補充,“不要忘了咱們的約定。”
“小懶不敢忘。”小懶連忙回答,這才送走瘟神長出一口大氣,帶著小朵一同去見暮雲。剛一進大院沒走幾步就見一個清麗脫俗的年輕女子笑盈盈的迎出來,前面帶路的小丫鬟連忙退到一旁,並輕聲介紹這就是暮雲姑姑。
小懶肯定不能叫她姑姑,正猶豫的當兒暮雲就已經牽住了她的雙手,雙臂輕抬上下打量並笑著誇讚:“難怪是太子殿下瞧上的姑娘,果然純真可愛。聽說老早就來了?都怪我來去匆匆,每次都擦肩而過,實在遺憾得緊。這回可好了!咱倆必定要促膝相交,好好的做對兒知心姐妹!”
她說話爽利親熱,讓人一見如故。措辭也恰到好處,小懶沒她漂亮便誇小懶“純真可愛”,沒空跟小懶見面自己先說遺憾,又熱情似火的表達了要和小懶相交的願望,讓小懶一下子想起“八面玲瓏”這個詞兒來。
小懶客客套套的坐下來謝了之前暮雲送過去的見面禮。又把阿池早就替自己備下的還禮奉上,再客客套套的聊天說話。為了保險,小懶只同在仙庭一樣做出內向寡言的姿態,回答暮雲譬如“多少歲了”、“在玄門修煉時辛不辛苦”之類的口水話,之後又聽她提到蘇笠青和霜華幼時的交情,只是不見她傷感,彷彿霜華一直仍舊在她身邊。不曾離開一樣。
“霜華?”小懶想從暮雲這邊多聽些關於霜華的話,便主動把話題往霜華那邊引,“之前好像聽大師兄提過,說有個好朋友霜華,原來是暮雲姐姐的兄弟啊?”
暮雲卻只是輕飄飄一句話帶過:“可不是嗎?”隨後立刻問小懶在青丘是不是住得慣什麼的,彷彿剛才提到霜華只是為了說明她和蘇笠青的總角之交。並不想再多提霜華一個字。
小懶心裡頭很是疑惑,按說親人分開這麼久,無論如何都是要惦記的,高傲如仙庭仙后,跟自己說話的時候都要找機會多多提起蘇笠青——想是她有眼線關注蘇笠青。並沒詢問過蘇笠青的近況,但好像只要聽小懶說起有關蘇笠青的細微小事兒,她都是高興的。
暮雲卻不,這姐弟關係真是太讓人奇怪了。
倆人正聊得熱絡,忽聽門外稟告說是王子爺回來了,隨後小丫鬟簾籠一挑,衣冠整齊的仙庭王子非墨便彎腰進門了。
奇怪,為什麼看到非墨的時候首先要用“衣冠整齊”這個詞……
小懶心中微窘,連忙站起來低頭施禮,暮雲也給兩人做了介紹。小懶看見進門的是他之後一直低著頭,只在暮雲介紹時迅速的抬眼瞧了一眼,見非墨仍舊微微皺眉,嘴角含笑,只是目光疏離,像是真的第一次與小懶相識。
暮雲看向非墨的目光則十分親暱,那是一種只有在熱戀期才會有的含情目光,只要他出現,注意力便無時無刻不在他身上,眼角眉梢都是濃濃的愛意,只是不知道身陷愛情泥沼的暮雲若知道自己的如意郎君剛剛還在灌木叢裡跟青丘的婢女雲雨,之後還眉頭都沒皺一下的將其殺了,會是一副什麼樣的表情。
但那與小懶無關,她向來不是愛管閒事兒的人,不會說出這件事不僅僅是怕非墨殺了她,是根本就沒有興趣去跟旁人提起。因此她心中只是那麼一閃念,便找理由跟暮雲辭別離開;暮雲也不留她,只說缺什麼少什麼都跟她說,在山上住著有什麼不舒服的也只管跟她說,她都幫小懶解決。
如此又客套了一番,小懶才辭謝出門,出門時察覺非墨的目光望向了自己,也只當不覺。
回後山時要經過斷空的玉華臺,小懶就順便進去給斷空請了個安,順便把昨夜裡遇見昭天的事兒說了,想打探一下自己這位便宜師兄有沒有過來見他。誰知剛一提起昭天的名字斷空的表情就僵硬了,臉色青白了老半天才繃著臉壓抑著憤怒回應小懶:“昭天是誰?沒聽說過仙界還有這樣一位。”
明顯就是不想提了,可惜小懶還是不知道昭天是不是來了,還是不告而別了,只能硬著頭皮繼續確定:“那您是沒見著他了?”
“沒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