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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身上休息了好一會兒才緩緩起身。他會定身術,清衣咒什麼的自然不在話下,但他偏偏扯過秀兒脫下來扔在地上的衣服輕輕擦拭自己的下身,邊擦邊毫無顧忌的轉身打量小懶和小朵,彷彿他擦的不是他身上不能給人看的物件,而真的是一把隨時可以出匣、人人都可以觀摩的寶劍。
小懶看他們雲雨時還只恨自己怎麼不是瞎的,內心受著極大的撞擊和不安,此刻見那男的如此,心想反正也躲不過,索性一邊努力告訴自己淡定淡定,一邊上下打量眼前這位奇葩男子。
他生得還算好看,而且小懶這會兒已經猜到他的身份,因他眉眼中確實跟蘇笠青和楚白有太多相像之處,身上的衣服也錦華無比,隱隱能夠看出上面繡著龍雲暗花。
這就是那個傳說中的仙庭王子、暮雲的未婚夫非墨吧?
非墨瞧著小懶的目光先是冷若冰霜,像是瞧一個死人般毫無顧忌,後來小懶的心情漸漸平靜下來,大大方方打量他的時候,他墨黑色的眸子裡才有了些疑惑,再轉頭看向小朵,發現那小妞不但目光中沒有一絲慌亂之色,反而十二萬分好奇的仔細盯住他手中正在擦拭的丁丁觀看,便更加無法淡定了。
這是一對什麼樣的主僕?
非墨好看的眉頭微微皺了一皺,似乎再也沒了慢慢擦拭的心情,隨手一丟將衣服丟還給雙臂抱胸低頭哭泣的秀兒,這才慢步踱到小懶主僕面前,見小懶迎著他的目光毫不躲閃,眉頭又是皺了一皺:“這是誰?我怎麼沒見過?”
秀兒邊哭邊道:“斷空上仙的朋友。”
“哦?”非墨挑了挑眉,“一條老狐狸居然有個修為如此淺薄的凡人朋友?”隨手又來撫摸小懶的臉蛋兒,“我該拿你怎麼辦呢,原想將你們殺了的,可你們主僕竟是這種反應……讓我如何捨得?你在凡間是個什麼?女姬?見慣了這些,所以早就不當回事兒了?”
“她是玄門弟子,非……”
秀兒在旁邊帶著哭音諂媚的介紹,話沒說完被非墨隨手一掃,整個人立刻如同一個被吹爆的氣球一樣“嘭”的一聲爆碎,一塊塊血肉別提多噁心的掛在周遭灌木的樹杈、枝葉上,噁心得小懶若不是被施了定身術,只怕立馬就吐出來了。
非墨瞧見的小懶的表情,揚著嘴角笑著皺了皺眉頭(也不知這種高難度裝逼動作他做起來有沒有覺得彆扭):“還不錯,好歹有讓你有反應的東西。”還故意放了一放才施咒清除,並隨即手指一彈給了小懶自由說話的權力,“你說我拿你怎麼辦呢?你說,我聽你的。”
小懶甫一恢復說話的自由差點真的吐出來,是調動靈氣才抑制住胸中的翻騰,因為她看出來了,非墨這變態似乎就喜歡噁心人,越能噁心到人他越開心,之後說不定就會抓住了你的把柄一般變本加厲,這從他急於銷燬犯罪痕跡的情況下還非得將那些碎屍多留一會兒噁心自己便可見一斑。
而且這人一定害怕自己知道他的身份,秀兒只不過差點說出他的名字就死於非命。自己假裝不認識他保命?但現在不認識,一會兒也得認識——他是暮雲的未婚夫呢,自己是要常駐青丘的,不可能永遠碰不上他。
因此她只能拼力一搏,瞧瞧“授人以柄”這樣的辦法是不是能夠保命:“我跟您說個秘密,公子……求您不要告訴別人,任何人都不要告訴,求您……”
“你說。”非墨笑著皺了皺眉頭。
“您方才那物件……我從前真是見慣了的……只是這事兒外人都不知道,都以為我是玄門弟子……我從前是個丫鬟,跟著小姐在青樓伺候,那物件見了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對不住,阮紫文,請容我黑你一黑。
非墨笑容不變,但眼神閃爍,明顯小懶這樣的回答對他的觸動也蠻大的。但他還是儘量保持根本沒當回事兒的樣子笑著皺眉:“哦?那我的如何?”
“什麼叫如何?”
“大小……什麼的。”
“沒看見啊公子,”小懶心道反正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索性一裝到底,“之前您一直背對著我行事,完事之後也有衣服擋著,只瞧見似乎不是那麼粗壯……當然已是事後,不再雄偉也是正常……不若您再拿出來給我瞧瞧?”
“……”非墨的笑幾乎撐不住了,只皺眉還容易些,“不若在你身上試試?還在方才的地方?”邊說邊回頭看看那片灌木,中間已經被壓倒了,“就現在?”
“好啊好啊,只要您不嫌棄我已不是處子之身。”
媽的,為了活命容易嗎?
非墨果然嫌棄的皺了皺眉,當然他一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