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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了一樣撲過去,卻不是咬人,只是跳躍著想讓小懶抱它,嗓子裡發出撒嬌似的哼哼哼,尾巴也搖得歡快。
澤澤自然好奇:“你是誰啊?我家豆豆怎麼好像認識你?”
小懶還沒說話,霜華便在一旁笑道:“它不但認識我們,我還會變戲法你信不?”邊說邊手掌一翻,剛才還活蹦亂跳的豆豆立刻消失不見。
澤澤嚇得目瞪口呆,剛要張嘴大哭霜華便手掌再次一翻,活蹦亂跳的豆豆又重新出現。
“好棒啊!”澤澤既驚訝又羨慕,跳著腳兒的拉住霜華的袖子讓霜華教他。
霜華不笑的時候是不笑,笑起來的時候實在可以用豔光四射來形容,連小小男童都被他迷得不錯眼珠:“想學不?我教你。不過這兒太擠了,我想去樓下小花園。”
澤澤自然應承,高高興興的拉著豆豆同霜華、小懶一起下樓找個空椅子坐了。霜華是血統純正的九尾狐族,說白了就是個狐狸精,修為不曾恢復好歹也有兩尾,小懶也到了築基初期,哄弄個小孩不跟玩兒似的?不多時澤澤便對霜華佩服得五體投地,再加上小孩子天生戒備心不夠強,很快便“哥哥”長“哥哥”短的親得不行。
霜華笑道:“別老叫我哥哥了,咱倆已經是朋友,你直接叫我名字就好——我叫疊疊。”
一句話差點將小懶憋成內傷。
這個細節方才他們沒討論到,澤澤到底叫他什麼,全憑他的心意,霜華要做的只是將那小孩往某方面引導——疊疊,爹爹,如霜華這樣叫成臺灣腔,不是明擺著讓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管他叫爹嗎?
但人在戲中,不得不演,她也只能端著一副笑臉暗中擰霜華一把,不好再說其他。
澤澤卻很是開心,“疊疊”、“疊疊”的叫個不停;豆豆呢,初時還對霜華戒備,後來見小懶和澤澤都跟霜華友好,也便為了討好主人主動跟霜華親近——狗兒有時候真是極其聰明的生物——霜華自然高興,又特地去小區內小超市買了些給澤澤的零食和給豆豆的肉腸回來,人狗關係更是瞬間突飛猛進,和諧得不得了。
過了一會兒,澤澤的媽媽毛思佳終於後知後覺的下樓了。她先是面色緊張,後見小懶等人陪著豆豆玩得十分歡樂,先是鬆了一口氣,但那只是一瞬,隨即面色很快戒備,跑過來緊緊拉住澤澤的手問霜華和小懶:“二位是……”
小懶瞧見她就恨得牙癢癢,倒是霜華先友好微笑著應了:“路過,瞧見這孩子這狗,心裡喜歡,就一起玩玩——您是……澤澤的媽媽?”
“嗯。”毛思佳眼神戒備,話也不多,聽著只是陌生人便隨便應了一聲招呼著澤澤快走,口中還喋喋不休的嘮叨著:“你爸心也真大,怎麼不送你上樓再走?你以後也得記著,不許自己一個人在外面玩,要是你爸再把你扔下,第一件事兒先回家!聽見了沒?”
澤澤只是喏喏應著,注意力卻還只在霜華那裡,求著問他還有沒有什麼新鮮玩意兒,被毛思佳拖著也不肯走。
小懶忙接過毛思佳的話茬說道:“方才聽見有人給叔叔打了個電話,好像是讓他去市郊南城拿一個人的東西,所以急著走了。您別怪他。”
“拿什麼啊連兒子都不要了?!”毛思佳見澤澤不肯走,又見霜華同小懶身上穿著都是樣式低調的名牌貨,長得也和善好看,想著要是人家想把孩子拐走早拐走了,心裡的戒備也就小了幾分,索性也坐在長凳上瞧著澤澤跟霜華在那邊玩。
小懶笑道:“聽說是他女兒的幾件衣服。”
毛思佳的臉上立刻便掛不住了。怎麼的,死掉女兒的幾件衣服比活生生的兒子還重要?這是偏巧有這對年輕人在這兒玩,若是沒有,被有心之人瞧見自己的兒子獨自在樓下玩耍,豈不早就被人抱走了?
幾個人一條狗就這樣聊上了,小懶同霜華對視一眼,兩人心裡都十分開心。毛思佳母子對他們兩人失去戒心,便是他們計劃的第一步,從現在的情形來看,進展還是十分順利的。
小懶剛要開始第二步,就見不遠處的小區道路上急匆匆跑過來一個青年男子,不是旁人,正是她的前男友阿明。瞧那樣子他跑得很是著急,短短的頭髮已經被汗水浸得溼透;他後面不遠處還跟著個女孩連聲叫他,正是他現在的女友丹丹。
難不自己回了丹丹一句,丹丹轉臉就跟阿明說了,阿明這是……來自己家查證了?
她這邊心裡正在疑惑,那邊阿明已經瞧見了毛思佳母子,連忙親親熱熱的叫著“阿姨”跑過來:“阿姨,阿姨!”
小懶忙用腹語跟霜華介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