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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要不咱們今天先不去找大師,先跟著這人瞧瞧?他雖然修為不高,但總不是天生的,說不定有個了不得的師父。”
小懶也覺得有理,反正這時空大師千萬。大都盛名之下其實難副,最不濟沒找到什麼“了不得的師父”,再回去找那大師,大師又不會跑。
兩人因此改了行程。不再管去大師那兒的方向,只裝成沒事兒人的樣子跟著那青年,他往哪邊坐他們就往哪邊坐,他在哪兒下車他們就在哪兒下車。為了防止出現危險,途中小懶和霜華還商量著掩了靈息,等真的看到同道中人是友非敵再現身。
誰知那青年此行一途還不近,下了地鐵轉火車到了隔壁市的一處縣城才下車。下車後還特地拐了個彎兒去一個極小的衚衕裡沽了兩罈子散酒。別看是散酒,卻真是那戶人家自己釀製的,酒糟味兒十足,不像大多數酒廠只是勾兌。酒廠周圍都聞不見酒糟味。只是那味兒打鼻子一聞就是俗品,跟玄澄釀的桃花醉相較簡直是天壤之別。
再跟下去人就少了,霜華和小懶索性隱了身。只見那青年又在一處車站上了一輛看上去隨時都要散架的長途車,上去找個空位便躺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這長途車停了很久也沒開,直等一車廂人眼瞅著要裝滿了才晃晃悠悠上路。小懶開啟手機裡的地圖定位。發現這車正朝著縣城背面一座叫做靈長山的地方開,那山從前小懶並沒聽說過,想來也不是什麼旅遊勝地。
這樣晃晃悠悠過了大概一個多鐘頭,眼鏡男果然在靠近靈長山的一個小小山村下車,一手提著一罈子老酒穿過山村進山。他一直沉默著悶頭趕路,道路顯然是極熟悉的,那麼不好走的山路都健步如飛。身上的靈氣也因運動而越來越盛,到了一個頂峰便不再上升,瞧那樣子該是玄門八九階弟子的修為,只是一瞧便是野路子,修為並不圓滿。
小懶同霜華著急他走得慢,便躍上雲層停在一個既能瞧見他又能瞧見前頭的地方往前打量。這山看來平日裡並沒什麼遊人。只有幾條本地人或者住在山上的什麼人踩出來的幾條蜿蜒小路。靈長山半山腰處有一片木屋,樣式並不現代,也跟修仙界那些不同,看起來更像是為了簡單就地取材隨意搭就的。
眼鏡男仍舊在路上悶頭走著,他前面的路只有一條。就是通往半山腰那片木屋的。霜華和小懶便暫時不理他,掩了靈息先往木屋處檢視。木屋大概有七八座,沒什麼格局,反倒有些凌亂,且以其中一棟稍大的為中心,其餘這兒一座那兒一座,顯然是住在這兒的人先搭建了中間那一棟,隨後又根據需要就近隨意搭建了旁的。
霜華笑道:“看來這人也跟我似的,怎麼舒服怎麼來,率性而為,不講究住的好不好,不在屋住處大不大,不要求屋子整齊不整齊。若是旒青那脾氣的,就算有現成這麼幾棟房子亂七八糟的,也得施法術將它們挪正咯。”
小懶這點倒是跟蘇笠青有點像,沒有強迫症那麼嚴重,也覺得住在山裡這人也太隨性了些。正想跟霜華商量要不仍舊回去等那眼睛男,聽聽他來了都跟住在木屋裡這人說些什麼,便覺雲下寒風一緊,輕易便將小懶和霜華雙雙捲了下去!
這狀況來得突然,小懶慌亂中胳膊一伸便抓住了霜華的胳膊,心裡這才安定了些,施展靈力穩穩落在地上,正好看見木屋裡緩緩走出一個花白鬍子的老頭兒,身上穿的衣服又髒又咒,說他是丐幫弟子都有人肯信;頭髮鬍子都長而虯結,也是一副髒兮兮的模樣。
“呵,還有條白狐。”花白鬍子看著霜華嘿嘿笑了起來,“這種地方見到條白狐,絕壁是少見。”一句網路用語驚得小懶差點笑出聲來。
霜華知道遇上了高手,臉上上前見禮道:“前輩好眼力。在下來自青丘,因淘氣同小師妹一起偷偷跑過來玩耍,誰知被那混沌獸算計了,不肯讓我們回去——是以我兄妹兩人四處尋找同道中人,求個回程之策。”
他說得坦坦白白,起因經過結果要求都說了個一清二楚,示弱的姿態相當明顯。這也是霜華的聰明之處,陌生人相見,人家一眼看穿了自己的身份,這些自己主動挑揀著能說的說了,給對方個好印象。
那老頭兒的神色果然和緩了不少:“倒是個老實孩子。”霜華面上一喜,剛要再說什麼,老頭兒卻已將他硬生生攔住,“可是我也沒法子幫你。”
霜華才要說話,就聽身後腳步聲響,回頭看時見時上山那條路上,面色已經因辛勞而稍紅的眼鏡男已經瞧得見影子了,手裡仍舊提著那兩罈子酒,仍舊悶頭不言不語,走了幾步才似乎發現有人在看他,抬頭一看是霜華,驚得嘴巴都張大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