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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上是什麼?涼涼的?”
小懶心中一驚,想也沒想便撒謊搪塞:“七師叔給的小玩意。”
阮紫文拾起小懶的手細細看了一眼狐靈戒,臉上難得有了些曖昧的笑意:“七師叔……不錯哦。”
小懶低頭不敢搭話,倒像是含羞帶怯了。
若是平日。阮紫文一定會細細八卦一番,但今天心裡惦記著孃親,暫時沒有仔細詢問,只拉著小懶越走越快,張恆遠和喬付傑也連忙在後面緊緊跟著。
四人這樣馬不停蹄的趕路。傍晚便到了阮府。門房老鄭一看阮紫文和小懶,連忙一邊差人進去稟報一邊親自迎著他們四個往裡走。阮紫文第一句話便問到底阮府是誰出了事兒,老鄭明白她擔心什麼,連忙解釋道:“不是四姨娘那一房,是八姨娘和九小姐、十一少爺。”
阮紫文這才一顆心落了地,又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五天以前,八姨娘帶著九小姐、十一少爺去觀音廟祈福,來去都好好的,都到咱們阮府門口了,還沒落轎便大叫一聲在轎子裡沒了。九小姐和十一少爺一聽,哪有不擔心的?紛紛從轎子裡出來趕過去瞧,剛撩開轎簾兒瞧見八姨娘斃命的慘狀就也遭了毒手……”
竟然是在阮府的大門口!
阮府在傲來洲是數一數二的名門大戶,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阮紫文四人心裡都很是驚詫,但再問老鄭老鄭也說不出什麼來了,畢竟以他的身份,能知道的都只是所有人都瞧見的事兒,再多就得去問阮大爺了。
阮大爺聽聞寶貝閨女回來了,還帶了幾個玄門弟子,自然帶人出來迎接,不過也只對張恆遠和喬付傑客套,招呼他們在外院花廳落座敬茶,不但瞧都不瞧小懶一眼,連座位都沒給小懶準備。
小懶心裡明白,回了阮府自己便再次成為阮紫文的貼身丫鬟,更是堅定了必須修煉昇仙的決心,不然在山上還不明顯,只要下了遮雲山,自己便仍舊會被打回原形!
倒是喬付傑趕在阮大爺說話之前招呼小懶:“小懶師妹,坐我這兒。”似乎是要把自己的椅子讓給小懶。
本來已經習慣了讓小懶立在阮紫文身後的阮大爺微微一愣,隨即立刻道:“我倒忘了——小懶,你也坐!”語氣聽著真誠,目光卻望著喬付傑。
他是場面上的人物,自然不會為這種小事兒得罪玄門弟子,但心裡不可能因為這一句話就把五階弟子王小懶放在心上。小懶心裡明白無謂爭這一時之氣,但所幸是憨子,便只是看了阮紫文一眼,見阮紫文也招呼她坐下,才憨憨的說了聲“好”,老老實實的在下首坐了。
阮紫文第一句仍舊是問阮大爺阮府的大事兒,阮大爺嘆氣道:“我請大夫瞧過,大夫說那母子三人的死因都是五臟震碎,身外竟沒有一處傷。出事的地點是咱們家大門口,左近都沒人敢靠近,隔空殺人還沒有外傷,顯然不是尋常武夫所能辦到的。”
“修士,或者是妖?”張恆遠立刻猜測道。
阮大爺點頭道:“我們也是這麼猜的,而且大概是妖的可能更大。”
阮紫文立刻轉頭向張恆遠解釋道:“我們傲來洲鄴城的規矩是,出入鄴城的散修要在城門處登記造冊,長期居住的更要去官府登記……”說到這兒又望向阮大爺,“爹爹覺得是妖,想來是查證過了。”
“正是,如今鄴城的散修一共有十七人,個個都有當日不在場的證據。而且這十七人我派人一一查訪過,都與咱們阮府沒有任何關聯,沒道理平白無故殺咱們府裡的人。另外……你們回來也正好,只怕那妖精這一兩日還會再來。”
“怎麼?”阮紫文等人異口同聲的問道。
阮大爺從懷裡逃出四根火紅的羽毛:“當日八姨娘身死轎中,身邊便有這麼一枚紅色羽毛。我當時覺得奇怪,便只把這羽毛收了,沒有張揚。後來停屍辦喪事,小九和小十一的屍床上一直乾乾淨淨,偏在入殮前一晚兩人的枕頭旁邊各多了這麼一枚羽毛,跟八姨娘屍體旁邊那枚一模一樣。今天早上,有人在四姨娘院子門口又瞧見這麼一枚……”
說到“四姨娘”時阮大爺瞧了阮紫文一眼,目光中滿是心疼。
小懶知道,阮紫文的親孃便是那個四姨娘。
阮紫文的臉色果然立時就變了:“今晚我和小懶去陪我娘睡!不,我們現在就過去!”
阮大爺立刻點頭道:“我也安排下了人手守在悠然居外,你們守在裡面,更加萬無一失。”
張恆遠也和喬付傑起身道:“小侄和喬師弟聽憑阮叔叔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