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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誤會了?”
她知道霜華跟蘇笠青關係好,有事兒都會跟他說,所以故意這麼問,撬霜華的嘴。
霜華正心中有愧,連忙衝小懶擺手道:“跟你沒關係。”怕她再問又連忙岔開話題,“你真的……不去請那位神仙當面指導你一下?我大概猜得到是誰,可不是誰他都肯指點的,全在楚白仙庭王子的面子人家才那麼說的……”
小懶剛要問你什麼時候變得這樣囉嗦,就聽外頭阮紫文的聲音叫小懶:“出來跟我說說話。”
小懶也正想知道她這兩日是怎麼了,便答應著招呼霜華,霜華只得閉了嘴,化身狐靈戒盤在小懶的手指上,跟著她一同出門見阮紫文,卻見蘇笠青和楚白也在,瞧那樣子像是三人已經商定了什麼。只等小懶出來通知一聲的。
“你這兩天修煉太勤奮了,要不要一起出去轉轉?”阮紫文上前攜住小懶的雙手,溫柔笑道,“聽楚白說今晚鎮上有唱戲的。有唱戲的就少不了熱鬧,有熱鬧就少不了好吃的……咱們去聽戲吃好吃的,如何?”
“好啊,”小懶這些日子在洞裡也是差點淡出鳥來的節奏,一聽說有好玩的好吃的立刻就點頭了,“現在就去?”
阮紫文溫柔笑道:“得先等你換了衣裳。”
小懶低頭瞧了瞧自己身上那身素衣,出去玩確實不夠花俏,便迅速答應了一聲轉身跑回洞中,開啟櫃子去拿前幾日阮紫文在鎮上幫她買的一套衣裙。那是一套淺藍色蝴蝶紋的褙子,配一條同色蝴蝶暗紋荷葉裙。裙襬上還刺著一圈精緻栩栩如生的淡金蝴蝶。
她剛要換才發覺阮紫文趁著她跑進來的空檔也一同進來了,先是有些警覺,後來一想反正已經進來了,便請她幫自己梳頭。
她們之前都是乾淨利落的丸子頭,自從來到這山洞阮紫文便將頭髮解了。自己梳了一對雙螺髻,劉海處的長髮也不剪,只在額前分了,長長的垂在耳際。
阮紫文笑道:“從前都是你幫我梳頭的,就是剛來山洞那日我想梳頭,都沒好叫你,想著你如今是師叔祖。昭天師祖讓我過來給你做陪練的,哪敢叫你給我梳頭?如今風水輪流轉,倒讓我幫你梳了。”
“你可別這麼說……那你還是外面等著吧,我換衣服,自己梳頭。”小懶立刻笑著把她往外請。
她卻笑得花枝亂顫:“我說不管了嗎?”邊說邊走過來幫小懶更衣,“先把衣服換了再梳頭。省得把頭髮又弄亂了。”
小懶不習慣她這樣的殷勤,但架不住她修為高手腳又麻利,三下五除二便幫小懶換好了衣裳,隨即真的親手幫小懶梳頭。小懶坐在梨花鏡前看著鏡中的她心裡想不明白,剛才說的看戲吃好吃的是不是隻是炮彈外面裹著的那層糖衣。
但一想蘇笠青他們都在。自己小心謹慎些,除了吃東西都不張嘴,看她還能怎樣?
是以小懶也不想了,索性連忙跟阮紫文一塊兒收拾好了自己,出門和他們一起駕雲去青雲鎮。今兒這雲還是七彩祥雲,只不過是楚白的,並沒有金邊。路上阮紫文便跟楚白打聽神仙駕雲為什麼不一樣,那日瞧見暮雲上神來遮雲山,所駕的雲好像只有五彩:“難不成這雲朵顏色還能看出等級嗎?”
楚白笑話她:“瞧你這老土的勁兒!”
阮紫文不依:“人家本來就不懂嘛!小時候只是在阮府,長大些來到遮雲山也沒見過駕雲的,出入都是靈獸騎著……不懂還不讓問了?”
“看來你真的都忘了,”楚白重重的嘆息一聲,隨後馬上笑問阮紫文,“那你見過蘇笠青的雲沒?”
“沒有,大師兄出入也是駕馭靈獸,是一條青色的翼龍。”阮紫文認真回答道。
楚白瞧了瞧安心坐在一邊沒有加入聊天行列的蘇笠青,又瞧了瞧瞪大了眼睛瞪著他們繼續的小懶,扯著嘴角笑道:“原來是這麼回事兒。那我告訴你,神仙所能駕馭的雲朵顏色跟自身的修為、地位有關,我是仙庭王子,自然就駕七彩的了;暮雲雖然修為只本王子小那麼一丟丟,但身份拘著,便只配駕三彩……”
“明明是五彩。”阮紫文笑著打斷楚白。
那笑容純真至極,沒心沒肺,被她直接打臉的楚白也無從生氣,反倒像吃了蜂蜜一樣笑得越發的甜:“她原本只該駕三彩祥雲的,但後來被我弟弟非墨看上,成了仙庭未來的兒媳婦,才有資格駕五彩雲。”
阮紫文瞧了瞧小懶,奇怪道:“那霜華呢?我有一天明明看見霜華和小懶一起駕著一朵七彩祥雲,雲朵周圍金光閃動,比你這個還好看的……難道霜華比你還厲害?”
“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