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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位置,這他絕對不能容忍。
“啪啪啪……”
夏若雪鼓掌,笑眯眯地看著這一幕,父子相殘的戲碼才最有愛,若不是時間有限,她還想多停留一會兒,“別耽擱時間,我要求已經說清楚了!”
“你不能殺我娘,我不認你是我爹,你就是禽獸!”
小和尚瘋狂地扭動身體,眼睛圓溜溜地凸出來,他活動不了,只好向著懸崖邊挪動。
夏若雪見狀不好,趕緊道,“袁煥之,你想讓他活,動作快點!”
場面一度混亂,馮婉兒痛哭失聲,哽咽道,“袁郎,你動手吧,以後好好對我們的兒子,能死在你手裡,我已心滿意足。”
多年未見,袁煥之一直活在她的腦海裡,深愛他,所以即便是能死在他的懷裡,也是老天的一種恩賜。
夏若雪忽然想到自己,她突然的笑不出來了,當年她也天真地想過,能死在万俟玉翎懷中,這輩子都沒白活。
蠢女人太多,而世界上最多的就是薄倖的男子。
袁煥之眨眨眼,無動於衷,和他有過肉體關係的女子多的數不過來,如若不是馮家的家財豐厚,每年都讓手下去提銀子,他根本記不起來還有這麼號人物。
無論是誰,都沒有他的子嗣重要。
至於這輩子有沒有動心過的女人,袁煥之還真要反覆思慮這個問題。
愛是什麼呢?門當戶對還是有利用價值?高門聯姻,看的都是對方的背景,爹孃也是如此。
為了一個女人放棄一切,身份,地位,乃至江山,這人得多麼缺心眼的想不開啊?
袁煥之以前對万俟玉翎的印象,深不可測,神機妙算。
後來對莫顏一系列的做法,讓他覺得,万俟玉翎不過是個凡夫俗子,為一個女人寫下賣身契,甘願墜崖,可以拋棄自己的皇位,一定是下雨天沒合上腦袋,進了水。
馮婉兒被夏若雪推到袁煥之身側,她努力讓自己微笑,看起來輕鬆一些。
“娘,不要死,不要!”
小和尚承受不住壓力,哭了起來,他不相信這個人是他的爹爹。
娘說過,爹爹是保衛疆土的大英雄,可眼前人,分明是個通敵叛國的罪人,怎麼可能是他爹?
一定是認錯了,絕對不可能!他不會承認的。
“以後記得聽你爹爹的話,知道嗎?”
馮婉兒板著臉,呵斥一聲,她死了之後,只能靠袁煥之來撫養孩子,如果鬧得父子關係因她產生隔閡,就不好了。
就在僵持不下的時候,山路上閃現幾條人影。
万俟玉翎打著一把碩大的油紙傘,撐在莫顏的頭頂,夫妻二人牽手上山,身後是御林軍和侍衛們。
眾人上山走了捷徑,比想象的還要快。
見到來人,袁煥之盤算一下自己逃走的機率,決定跟隨夏若雪的腳步。
因為從剛才開始,夏若雪就故意拖延時間,等候來人,袁煥之推斷,她已經有了穩妥的計劃。
“表妹,真是好久不見了,最近過的好嗎?”
夏若雪緊緊地盯著二人十指相扣的手,諷刺一笑,真正感情融洽的夫妻,不會在公開場合秀恩愛,怎麼看都是刻意為之。
莫顏有點不自在,掙脫万俟玉翎的手,卻被他握得更緊。
他在給她輸送內力,只為了保暖,而他自己的半邊身體落雨,連長睫毛上都沾染上晶瑩的雨滴。
夏明軒心開始狂跳,他見到了表妹,那個深愛多年的人。
“最近過的還挺好的。”
莫顏從懷中掏出一方手帕,輕輕地擦著万俟玉翎側顏上的雨水。
不是為秀恩愛,而是此時,這是對她來說最重要的。
如果不是因為她,一向整潔的皇叔大人,身上怎麼可能有半個泥點?
山路陡峭,有泥濘的地方,是他堅持抱著她上山。
兩個人相處,不需要半分刻意,卻被一眾人認為作秀。
“表姐呢?”
莫顏側頭看了万俟玉翎一樣,深邃的寒眸,深不見底,在遇見袁煥之這樣的對手,卻沒表現出任何。
“日子不錯,逍遙自在。”
最恨的人就在眼前,夏若雪緊緊地握住拳頭,她不會武功,想要殺死莫顏幾乎不可能,但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她相信自己早晚有一天會把莫顏碎屍萬段。
從京都躲避到北地,又從北地潛逃,箇中曲折苦楚,只有她自己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