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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求饒聲,吶喊聲,哭聲,一聲比一聲大。
安順看向田公公,田公公打了個冷顫,連忙朝沈望磕頭,“攝政王請看在老奴一輩子在宮中兢兢業業,服侍了兩代君主的苦勞下,饒老奴一命吧。”
安順移目看向沈望,只見沈望面色鐵青,並不一點緩和的意思。安順自然這代表著什麼,便揮手讓自己的人進來把田富押走。
田富還想解釋求饒說些什麼,卻有巡營房的人上前,架住他,把他拉了下去。
沈望招手讓安順過去,低聲在他耳邊輕言了幾句,安順點頭,一臉凝重的離開。
剛剛還黑壓壓一群人的長秋殿,此刻空蕩蕩的,只剩下沈望和李權。李權心跳如鼓,袖中的暗攥成拳,如果不這樣強壓著自己,他真怕自己就起身朝大殿門跑去。
這氣氛真的很壓抑,壓得他快要喘不過氣來。
李權額頭上的汗水一滴一滴的滴在青玉石地磚上,院子裡宮女太監們的慘叫聲,一聲比一聲淒厲的傳來,震痛了他的耳膜,震驚了他的心。
這樣的一幕,他還是在四年前,攝政王助新帝登基,排除康王和黨羽時看到過。
那一年,大晉政局搖晃,先帝病逝,太子失蹤,康王欲擁重自封為王。誰也沒有料想到,一個已死了二年的安王會突然和慕丞相一起擁著太子出現,力挽狂瀾,在一場血風腥雨過後,親自牽著年僅七歲的太子登基。
這幾天,為了政局穩定,百姓安定,攝政王的手段從未遲疑或是軟弱過。
這些跟當年還是安王的攝政王,行事是截然相反的。
李權想到剛剛那個曾在後宮中呼風喚雨的田公公,如今已被拉了出去,他就更是擔憂接下來自己的結局。皇帝從宮中失蹤不見,這跟他這個禁軍大統領是絕對有脫不了的關係。
輕吁了一口氣,李權閉上眼睛,試圖讓自己豁達的接受懲罰。
“請王爺責罰。”
沒有求情?
沈望淡淡的看向李權,“李權,你可還有什麼話要說?”
“回王爺的話,昨夜百花巷出了一起殺人案,據目擊者回話,先是三個小混混搶了一個十歲左右的少年郎的東西,然後又圍毆他。似乎是因為那少年郎手中還有一物,死也不放。後來,有位白袍男子將少年郎救走,屬下已派人去查京城的所有當鋪,看看會不會有什麼收穫。”
“查出什麼來了嗎?”
沈望的聲音緩和了一些,但一想到如果被毆者是小皇帝,他的眸光又冷了幾分。
李權應道:“屬下暫時還沒收到情報。”
這時,安順從殿外進來,看了一眼地上的李權,道:“王爺,李大統領的人求見。”
“馬上讓他進來。”
沈望的心有些緊張了起來。如是證實了那少年郎就是小皇帝,那至少證明小皇帝並沒有出意外,只要人活著,這就好!
“參見攝政王。”
“起來吧,說說到底查到了什麼?”
禁軍李威一臉凝重的從袖中取出一個布包,雙手奉到沈望面前。
沈望蹙了蹙眉頭。
安順接過布包,開啟布包,裡面的一塊青龍玉佩就出現在沈望的眼裡。沈望心中一窒,眸中怒火翻滾,“李權,本王念你當年保持中立,沒有為難安*,本王現在就給你一個將功贖過的機會,你親自帶人去查,找到那人,你直接交給本王。”
“是,謝王爺不罰之恩。”李權暗暗鬆了一口氣,總算是過去了。
如果再像剛剛那樣下去,沈望不用殺他,他也會倒下去了。
沈望只是看了他一眼,轉身就大步離開長秋殿,“安順,出宮。”
攝政王府。
沈望出了宮門就讓安順親自領隊帶人去搜查小皇帝的下落,如今已知小皇帝流落在京城內,搜找的目標也就小了一點。
城門已封鎖,小皇帝只要活著,人就一定還在京城。
“你在我房裡做什麼?”沈望推開房門就看見慕雲墨正斜躺在他的軟榻上,手裡拿著藍本冊子,雙腿高高的翹起二郎腿。他見沈望回來,笑著把手中的冊子往沈望丟去,笑道:“當然是給你送禮來了。再說了,你的房不就是我的房嗎?”
說著,慕雲墨朝沈望拋了個媚眼。
“滾,少噁心本王。”沈望直接用他丟來的冊子擲嚮慕雲墨。
慕雲墨輕鬆的接住冊子,隨意翻了一下就丟在軟榻上,“外面不都是這麼評論咱們的嗎?你現在覺得噁心了,那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