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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父清了清嗓子,就問道:“久安,那你現在叫什麼名字?家裡都有什麼人?家裡人都知道夏兒母子的事情嗎?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沈望起身,一臉敬重的朝孟父拱拱手,道:“回岳父大人的話,小婿真名叫沈望,家裡……”
“等等!”孟夏突然出聲,柳眉緊皺的看著他,有些不悅的道:“你是誰的小婿?你可別亂認親,當年我嫁的是常久安,你是沈望,這肯定就不是一回事。你別……”
“夏兒,你住嘴!”孟父喝道。
這丫頭脾氣一點都沒改,說什麼話呢?
他這個當爹的還會真虧了自己的女兒不成?
這事不管怎樣還得處理不是?他想起剛剛閨女提議說離開欒城,現在看來,她十有*就是不想再跟眼前的人有瓜葛。
這可不行!
不管他以前是什麼名字,但他就是他,成親了就是成親了。這孩子都生出來了,還能過家家不成?他可不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岳父大人,你別生夏兒的氣,這事是我的不對。”沈望連忙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不料卻沒有感激,反而被孟夏和孟冬賞了幾個白眼。
他摸摸鼻子,悻悻的笑了。
沒關係!挨再多白眼,也該他的。剛剛快被揍成了豬頭,他不也一下都沒不手?只要孟夏心裡舒坦了,他裝裝孫子又如何?大丈夫能屈能伸。
有妻有兒,有家有暖被窩,這才是最實際的。
他這幾天,夜裡總會夢見孟夏,醒來後,看著喏大的床,他就更空虛了。
孟父點點頭,道:“這事的確不是夏兒的不對,你能知道這一點,倒也沒讓我失望。你繼續說下去,等了解了你的情況,接下來的事情,我們才好商量。”
“不如讓我來替他說說吧。”慕雲墨不請自進。
孟夏銳利的目光猛地的射向他,慕雲墨笑眯眯的,全然當是沒看見。他笑著走到廳中央,朝孟父拱拱手,道:“孟叔,我是沈望的好朋友,我叫慕雲墨,我從小一起長大,算是知根知底。他的事情我都知道,那兩年的事情,也多多少少知道一些。這兩家對親通常都需要一個媒人,我雖不是媒人,但由我來說說他的情況,孟叔一定也會覺得合適。”
孟父聽著,輕輕頷首。
“那就請慕公子說說吧。”
慕雲墨笑道:“孟叔真是明事理的人。這俗話說得好,寧拆十座廟也不毀一樁親,他們若無緣,當初也走不到一塊去,如今更不能再相聚。孟叔認為是這個理嗎?”
“嗯,沒錯!”
孟夏白了慕雲墨一眼,嗆道:“倒不知慕公子還有當媒婆的潛質,好一條三寸不爛之舌,簡直就是舌燦蓮花,你若不做媒婆,可還真是埋沒了人才。”
慕雲墨笑著朝她拱手,道:“多謝誇獎!你的提議,我會鄭重的考慮一下,若能做一個人間月老,那也不錯啊。”
孟夏偏過頭,不看他。
這小子臉皮比城牆還厚。
見孟夏說不過自己,慕雲墨心情大好,稱目看向孟父,道:“孟叔,咱們接著往下說。沈望字叡字,這一點倒跟孟叔當初給他取的名字,一樣的道理。他今年二十四歲,乃我們大晉的攝政王,四年前,大晉先帝駕崩,他趕回來扶助小太子登基,這四年來,心繫天下百姓民生,日理萬機。雖然他忘記了那兩年的事情,但他從四年前起,他每個月都會胸口痛一天一夜,後又不藥而癒。我查了一下,他第一次胸口痛的那一天是孟夏產子,後面是晨曦病發的日子。這一點讓我很是吃驚,也許這就是血緣關係吧。歲月娑婆,身處異鄉,就算沒有記憶,他們也是有某種牽聯的。”
孟夏瞪大了雙眼,她端睨著慕雲墨,想要確認他是不是胡捏亂造。
大廳裡,眾人驚訝的望向沈望。
孟晨曦看著孟夏,輕輕的道:“娘,慕叔叔說的是真的,在山上,葉哥可告訴過我。”
慕雲墨笑了笑,伸手指著沈望,又道:“孟叔問他的家人,那可真的是多啊,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還有一堆的皇親國戚,不過,與他嫡親的人,也就只有當今小皇帝一人,其他的全沒了。這一無公婆侍候,二無難纏小姑,三來攝政王威名遠播,將來孟夏沒有敢欺負。”
孟氏夫婦和孟冬聽了沈望的身世,都是不由的嚇一大跳,好傢伙,居然是高高在上的攝政王。不過,他們驚訝歸驚訝,他就是皇帝,他們也不會認為自家閨女高攀了。
只是剛剛聽慕雲墨說,沈望已經二十四歲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