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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怎講?”
“這樣,你就可以專心的陪我看日出日落,花開花謝,春來冬去。”
沈望彎唇笑了,眸底的失落已經消失不見。
兩人又聊了好一會兒,沈望有些好奇的問她,“夏兒,你就不問問我這幾天都在忙什麼?”
孟夏搖搖頭,“不問,我對朝堂中事不關心,也不感興趣。”
她無心江湖,更無心朝堂,如果沒有遇到這麼多的事情,她只想安安靜靜,平平淡淡的生活。
隔壁房裡,沈守業和孟晨曦搬出棋盤,兩人面對面的坐在一起下棋,“業哥哥,你用白棋,我用黑棋,好不好?”
沈守業點點頭。
兩人就執棋,開始佈局,無聲對戰。
沈守業的臉色從剛開始的輕鬆和開心,慢慢的變成了冷凝,他睨著棋盤上的局面,腦海裡卻是迴響著那天他不小心聽到兩位太傅的對話。
錢太傅和呂太傅是先帝還是太子時的少傅,後來先帝登基,他們就升至太傅。沈守業還是太子時,也是由他們授課親教,現在沈守業雖貴一國之君,但年紀尚小,錢呂兩位太傅每日還是要為他授課。
因為他現在開始處理政事,所以,學習的時間不定,那天他去找錢呂兩位太傅,可沒有想到他聽到了這麼一席話。
兩位太傅正在下棋,下到最後,呂太傅突然感悟:“當年太子之位,我們都認為是文武雙全的睿王,誰知睿王沒有那個心,這才有了先帝。現在,聽說攝政王之子年僅四年,便贏了玉長坤。那玉長坤可是大晉四大才子,而且以棋技為其長,他輸了,那不也說明攝政王之子棋技大晉第一嗎?”
錢太傅捋著花白的鬍子,也點頭附合,“的確啊,這真是虎父無犬子。”
接著兩位太傅說了什麼,沈守業已經聽不見了,他轉身就面若冰霜的回長秋殿了。
這朝中之人,不僅看不起他是一個小孩子,還看不起他父皇。他們心裡一定還在想,若是當年睿王成了太子,或許如今的局面就大不相同了。
也是從那天開始,沈守業對沈望有一個無形的心結。
他甚至無數次的想過,他和孟晨曦在沈望的心目中,一定是孟晨曦重要一點。
“業哥哥,你贏了。”孟晨曦落下了最後一顆棋子,看著棋盤上的局面,一臉笑意的看著沈守業。
誰料卻看見沈守業的臉色又黑又冷,他一怔,心想,這是怎麼了?
嘩啦一聲,沈守業已把棋盤端起扔在地上,棋子灑了一地。他冷冷的看著孟晨曦,低聲的吼道:“你這麼讓我,心裡一定是在笑我傻吧?”
呃?
孟晨曦被他嚇了一大跳,愣愣的看著他,嘴裡低低的道:“業哥哥,我沒有!”
沈守業卻是不聽,轉身就出去了。
沈望和孟夏聞聲趕來,兩人在房門口遇到了沈守業,沈守業什麼也沒有說,直接就跑走了。孟夏推了推沈望,“你去看看。”
兩個人感情不是挺好的嗎?怎麼突然就鬧起來了?
沈望點點頭,隨即就追了出來。
孟夏進了房間,看著孟晨曦跪在地上拾棋子,小小人兒彎著腰,顯得小身板更是單薄,那樣子看著是那麼的令人心疼。
“晨曦,這是怎麼了?”
上前蹲下身子和他一起拾棋子,孟夏看著他問道。
孟晨曦沒有抬頭,頭一直那麼低頭,似乎是怕孟夏看到他泛紅的眼睛,難過的樣子。他怕自己一出聲就暴露情緒,便只是輕輕搖頭。
孟夏沒有再追問,靜靜的和他一起拾棋子。
這個時候,讓孩子冷靜冷靜,等到孩子想說的時候,他自然就會說了。
母子二人誰也沒說話,孟夏拾完最後一顆棋子時,她伸手揉揉孟晨曦的腦袋,道:“我去廚房看看,今天你爹在家裡,我想給他做打滷麵吃,你要不要也來一碗?”
孟晨曦點點頭。
孟夏起身,出了房門。
孟晨曦蹲在那裡,良久才起身拍拍身上的灰,他怔怔的看著門外,有些意外孃親並沒有追問是怎麼回事?他想了想,覺得孃親儘管不問,應該也是擔心的,於是,他就追去廚房找孟夏。
那邊,沈望一下子就追到沈守業了,他沒有問他什麼,而是讓沈守業跟他一起去後山。
叔侄二人走在山間小路上,路面上鋪滿了金黃色的杏銀葉,兩人踩在上面發出嘰嘰的聲音,卻出奇的讓人慢慢的放輕鬆下來。
沈守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