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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目露憐惜,他心裡也後悔自己要得太多了。可是,那個時候,他也是控制不了自己。
他就像是一個食髓知味的人。
那新的樣子,的確是有意思。
想著想著,他的濃眉就皺了起來。他不安的搖搖孟夏,“夏兒,醒醒,我有事兒要問你。”
“別吵,我要睡覺。有什麼事,等我睡醒了再問。”孟夏伸手開啟他的手,不耐煩的翻了個身,身子往被窩裡縮去。
“不行!我現在就要知道。”
沈望是急了,這傢伙,她是怎麼知道這些招數的?這些東西,他都不知道。
“問。”孟夏被他搖煩了,閉著眼睛低吼。
這還讓不讓人睡啊。
再煩,她就要把他踢下床了。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啊?”
“什麼東西這麼多?”
“那個新東西啊?你是怎麼知道的?”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啊。”
這……她居然是這麼回答的?難道她偷看過人家?
沈望更急了,“你看過人家?”
孟夏也氣了,一腳踢過去,直接把沈望踢到了床底下,低吼,“你能不能再蠢一點,你不知有那個什麼圖嗎?”
笨死算了。
他是不是男人啊,男人不都喜歡看那玩意嗎?
雖然她以前看的是有畫面,有聲音的,比他看的清楚多了,可他也該知道啊。
沈望聞言,愣愣的坐在地上,看著她翻個身又睡了過去,他突然笑了。
原來如此,嚇死他了。
孟夏睡醒後,沈望已經不見人影了,外面院子裡也沒有,她也懶得問,這麼大的一個人了,有手有腳的,又有身份地位,一點都不用她擔心。
只是夜裡,他回來裡,神秘兮兮的拿了一大包東西回來。
孟夏奇怪的看著他,問道:“你這是幹什麼?搞得跟做山賊似的。”
沈望拉著她進了內室,開啟包袱,邀功似的道:“夏兒,你看,我沒有想到宮中的藏書裡,居然有這麼多這種書。來,咱們一起看,一起學。這麼多的,應該夠咱們學好一陣子了。”
什麼?一起看一起學?
孟夏直接被他的話弄得外焦裡嫩,這麼一大摞的那種圖,他要一邊看一邊學。
真正是要命。
想到昨晚到天亮的折騰,孟夏是撒腿就想跑,而沈望好像也早已知曉她會跑一下,早已把她緊緊的箍在懷裡。“夏兒,你不會是那麼沒用吧?”
“什麼沒用?”
“你這是要敗給我了,還是你也認可我很厲害?”
“切,你才不厲害。”
沈望的眸子底裡浮現濃濃的鬥志,這傢伙,她不知道,這樣否認自己的男人,這樣說自己的男人不行,這是一件讓男人多麼火大,多麼充滿鬥志想要證明自己的嗎?
不過,這也是沈望的計策。
他要的就是激她。
“很好!我會讓你心服口服的。”
沈望說著就拉她一起證明自己的能力。
這一夜,孟夏明白了一個道理,千萬別在這種事情上去激一個男人。
否則,被折騰的只能是自己。
……
東玉朝,樂亭縣。
這一晚的夜風比往日都要大,風得院子裡的樹葉沙沙作響,窗欞也嘰嘰的響。
床上的秦寶林睡得很不安穩,他滿頭是汗,沉在夢魘裡醒不過來,直到天明亮起了魚肚白,他才從夢魘中掙扎出來。
他猛地坐了起來,汗早已溼透了單衣,此刻單衣正粘粘的貼在他的身上,全身都很不舒服。他掀開被子,下床穿鞋,一頭鑽進淨房裡。
過了好半晌,他才從淨房出來。
換上一身乾爽的衣服,他感覺全身都舒服多了。
門外,南風敲門,輕問:“公子,你起來了嗎?公子今天還要去知縣府上,八賢王和高大人約了公子見面。”
南風微蹙著眉頭,眸中有著淡淡的疑惑,以往公子卯初就醒,今天卻是睡到了辰時末。聽裡的動靜,他似乎是剛剛才起來。
這幾天公子是怎麼了?
他似乎經常出神。
“好了,馬上就出來。”
秦寶林換了一身寶藍色的圓領團花錦袍,雖然人有些精神不濟,但這樣的衣著打扮下,那一點精神不濟,也被他的風度翩翩給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