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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幾百人馬,直直的奔向秦家村。
秦家村。
孟夏發現自己這幾天很嗜睡,除了吃就是剩下睡了。
心裡再亂,她也能睡著。
只是不知是怎麼回事,她吃什麼吐什麼,每日只能喝水飽。軟筋散和沒吃什麼東西,她變成很虛軟,全身發軟,走路都歪歪扭扭的。
當……
她低頭看著從自己手中滑落下去的杯子,無奈的搖搖頭,這是連一杯子都端不起來了吧?
外面的侍衛聞聲衝了進來,看著地上的杯子,再看了看孟夏一臉青色,明顯的體力不支,他什麼也沒有說,轉身就出去了。
孟夏又倒了一杯水,這次是坐下來,吹涼就如牛飲水般低頭喝水。
喝下一杯熱水,空蕩蕩的胃部暖哄哄的,舒服多了。
孟夏看著窗外的月亮,月圓了,可他們一家人卻分開了。
窗戶外露出一顆腦袋,羅大嘴看清屋裡的人時,不禁叫了一聲,院子裡的侍衛聽見了,立刻將她抓了起來。
“哎喲,快放我下來,我是礦場的廚娘啊,哎喲……”
侍衛把羅大嘴丟在院子裡的地上,冷冷的端睨著她,“半夜三更的,你不休息,跑來這裡做什麼?”
羅大嘴摸著屁股起來,朝亮著燈的房裡看了一眼,“我只是好奇這屋裡的人,所以,就偷偷的來看看。我沒有別的意思,真的只是來看看。”
“王爺交待過,不得接近!我們也警告過你了,你居然還敢來。難道你就不怕被自己的好奇心害死嗎?”
“別別別,我真不是有意的,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敢了。”羅大嘴連忙求饒。
孟夏聽頭外面的對話,心想,這羅大嘴是知道自己在這裡了。
“你去熬點白粥送過來。”有一個侍衛說了一句牛頭不對馬嘴的話,眾人一愣,就連羅大嘴也愣住了,“愣什麼愣?讓你去,你不去,那就……”
作勢抽劍,嚇得羅大嘴連忙應是。
羅大嘴走了。
其他的侍衛問道:“這人行跡可疑,為什麼要放她?”
“一個沒有武功的婦道人家,瞧瞧她剛剛的樣子,還有她是這礦場的老王頭的女人,能有什麼問題。不過就像她說的那樣,好奇罷了。”
那侍衛在火堆旁坐了下來。
他就是那天在山上收下孟夏的簪子的人,他在給流青和流田下葬時,一度有些羨慕流青和流田。他們的主子願意為了給他們下葬而求人,他們的主子知道他們的名字,可自己這些人呢?如果死了,八賢王連一眼都不會看。
這個他可以肯定。
想想那些被拋進玉田江的人,他的心就如此臘月寒冰。
活著都被拋棄,死了,還能幻想為他們收屍?
這個可能性,真的沒有!
也許就是因為這樣,他對孟夏潛意識裡,多了一點照顧。聽到房裡有動靜,他第一個衝進去,她說要燒水的東西,他也給她找來。剛剛看她氣色不好,想著她這幾天吐得厲害,他想也沒想,便讓羅大嘴去熬白粥。
其他侍衛也跟著圍著火堆坐了下來。
有人問:“小七,你不會是看上屋裡的女人了吧?”
“別胡說八道。”
“可你那麼照顧人家?”
“你哪隻眼睛看我照顧人家了?”小七掃了他們一眼,“王爺交待過,不能讓她死了,她吃不下,喝不下的,不死才怪。你們就不怕被王爺責罰?我只是給人家送點水,有什麼奇怪的。”
眾人一聽,覺得也是道理。
“你說的也是道理。”
孟夏回到床上,躺下,盯著上面的屋樑,發呆。
羅大嘴知道自己在這裡,她會做些什麼呢?以她的性子,她一定不會這麼就算了?
……
沈望運著輕功,一路狂奔,他在山下打暈了一個巡衛,換了他的衣服進了村。孟家的老宅在哪裡,他一點印象都沒有,只能見有光的屋子就去檢視。
這村屋住著那些礦場的人,所幸,亮著燈的屋子不多,但不幸,他沒有找到孟夏。
眼看著天就要亮了,沈望暗暗著急。
“山坡那邊。”飛掣追上來,把沈望拉到一邊,壓低了聲音。
沈望看著和洪興極像的面孔,便已知他是飛掣,“飛掣,你怎麼來了?”
“我不來,你能找到嗎?”飛掣蹙緊了眉頭,“走吧!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