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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忽然想起不該抱這麼緊,趕緊放開,唯恐傷到她。
“我……我……有孩子了!”
他不斷地重複著這句話,在屋裡跺著腳徘徊,一向溫克的他突然覺得胸中有使不完的力氣,使他激動地快要裂開,想要拉住每一個人,朝著他們咆哮兩聲,又想對著院裡的海棠樹暴打一頓,才能平復這種狂喜冷月魅世。
一番無所適從後,他又坐在明姝身邊,看著她笑意盈盈的臉,不知怎麼流下淚來,忽然覺得只要看著她,摸著她腹中尚無痕跡地孩子,他就找到了今世的家。明姝擦去他的淚,不知怎麼,自己也跟著哭了起來。
雨過天晴,春岫回到房內,看到的就是夫妻二人抱頭痛哭的場面。
期待已久的孩子就這麼毫無徵兆地出現在他們身邊,巨大的喜悅恐怕只能用眼淚來發洩,何況一個再世為人,一個幼年失怙,都對新生命的誕生寄予了無限期望,直到抱著流淚的瞬間,明姝才真正了悟自己身上的責任。
她從未感覺如此完整,如此急迫地渴望見到腹中的幼小生命,急迫地渴望給予這個孩子世上的一切愛。
她發誓,他們會做一對好父母,一定。
汴梁的天氣,春末夏初最易下雨,常常是連綿不斷的陣雨,彷彿一年的雨水都集中在這短短的十幾天裡,可再大的雨也阻擋不了看客們堅韌的好奇心。
三月二十七,黃曆上寫著墨黑的諸事不宜四個大字,於海青、於海泉問斬的時辰偏偏就在今天午時,雖是一天裡陽氣最盛的時刻,卻依舊不見太陽。
天地陰慘慘的一片,有人說是薛家的冤魂回來哭訴,有人說是梁寬和李維庸的鬼魂回來歡呼。
人頭落地後,劊子手收斂了二人的屍骨,作為於海青的昔日同僚,兔死狐悲,且送二人最後一程吧。
淅瀝的雨停了又下,下了又停,很快就把斷頭臺上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