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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先生調轉話題,笑問胡競之道:“競之啊,你估摸著自己的婚姻還能存續多久啊,芏琇兄前兒還跟我打賭,說你即便不會與現在的太太離婚,也肯定會移情她人,凡心大動。”
胡競之昨兒還懊悔與妻子談論什麼離婚的話題,弄得自己鬱卒不已,好容易放肆一回,得到了身體上的饜足,抵消了心頭的不愉,這人偏又對他說這樣該死的話,這不是在詛咒他婚姻不幸麼。
即便是一向溫和謙遜的胡競之,也一時臉色發僵,神情有些不滿起來。
不過還不等他開口駁斥回去,周預章便不解的問道:“這話是怎麼說的,我聽聞競之去年年底才成親,至今不過一年時間呢,正是新婚燕爾的時候,你老先生怎麼說這種不吉利的話?”
那位先生忙擺手笑道:“哎呀,口不擇言,失禮了,我可沒那個意思,我自然是盼著競之能與他夫人白頭偕老的,不過芏琇先生就未必了,你不知道其中典故,當初競之甫一海外留學歸來,便被芏琇先生聘為京大最年輕的教授,正是聲名顯赫,前程遠大的時候,他卻偏要遵從母命回鄉完成舊式婚約,惹得芏琇先生大為不滿,覺得他是自掘墳墓、自討苦吃,全無新青年的立場和做派,兩人大吵了幾架,當時還傳為校園一大笑談呢,便是如今,芏琇先生也依然還在勸他迴歸新文明的懷抱呢!”
周預章聞言這才明白了,頗有些感同身受的道:“孝順孝順,既不能在身邊盡孝,便只好順應要求,母命難為,難道我們要為了自己一點私人的幸福就罔顧母親的願望麼?我想但凡有點孝心的男人也是難以抉擇的,何況這婚約又不是隻干涉到自己一人,往往牽涉到兩個家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