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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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樣的女人,而她也不是那些談一場風花雪月的戀愛,之後就可以隨意打發掉的物件。如果為她好,他就應該終止自己的撩撥行為。
阿熙說得對。她總是對的。
所以,他應該結束這份妄想……
“下午再去其他地方看看吧,東面的訊號發射塔,那裡說不定有線索。”她說。
他應了一聲,心不在焉。
“我懷疑這場退化危機是人為,”她又說,“但我想不出罪犯的動機,讓所有人都退化,這樣做有什麼好處?”
他嚼著肉片,雙眼放空。
“我覺得,或許我們應該……”
他腦海裡忽然浮現出一個畫面:他生病了,躺在床上,溫小良坐在他身旁,端著冒白氣的小米粥,打了一小勺放在唇邊吹涼,然後對他說,啊——
“……陸常新,你在聽嗎?”
他猛地回神,有種偷窺時被人抓住的尷尬,嘴裡卻硬撐著:“我懶得理這些,總之你說什麼我做什麼。”
“……”她嘆口氣,“算了,先回家吧,睡個午覺,下午再出來。”
陸常新毫無異議,就和他自己說的一樣,他現在根本沒心情理會這些。
兩人回到家裡,溫小良惦記著早上丁言的表現有些異樣,怕他又是哪裡不舒服卻藏著掖著,於是一換上拖鞋立刻朝客廳沙發走去,到了那裡一看,丁言正臥在沙發裡,沙發四周落了一圈葉子。
看著那些落葉,溫小良臉色有點凝重,再一掃旁邊的茶几,發現他根本沒吃東西,頓時連最後一點僥倖也滅了。
她走近丁言,推了推他。
好一會兒,他的樹枝動了動。
她鬆了口氣,問:“怎麼不吃東西?”
丁言沒動靜,彷彿病人有氣沒力的模樣。溫小良皺起眉,仔細打量了他幾眼:幸好他身上沒再出現紅斑,可是這樣子也絕對不正常。
難道是舊病復發?
她立刻伸出手去掏他的樹冠,剛探進去就被樹須抓住了。丁言晃了晃枝葉,像在問她幹什麼。
“別緊張,我只是想看看,你那條樹須是不是又腫起來了。”
“……”堅定地推開她的手。
“諱疾忌醫害死人。你松樹須,我替你看看,沒事的話我立刻就走。”
“……”
“真是的……小病拖大大病拖垮你懂不懂?是不是要鬧到截肢你才滿意?”
丁言抖了抖,然而纏著她的樹須還是沒松,落在溫小良眼裡,完全就是一副“我沒病我很好你走開”的熊孩子模樣。
她也有點火了,“我今天還非要給你看病不可。”
她手上加了力道,丁言本來就虛弱無力,被她三兩下把樹須甩到一旁,另一隻手在樹冠裡遊走,不一會兒就搜出了那根與眾不同的樹須。要害被人抓住,他更是動都不敢動了。
溫小良盯著樹須:“果然,顏色又開始不對勁了。我今早就突然想起來,以前我養過一盆仙人花,也是這樣,先從一塊地方開始變紅髮腫,給它擦了藥也不見效,最後整盆都爛掉了。”
她一臉沉重,手在那條樹須上按了幾按,彷彿在確認他的傷情似的。
丁言簡直快被她弄死了。她的動作輕得像一根羽毛,瘙拂著人最敏感的地方,撩撥,火上加油,但卻又總是不肯給人一個痛快。
與其這樣……
他咬咬不存在的牙,正要丟掉節操,用樹須纏住她的手腕讓她快點,就聽她說:“這樣不行。”
“丁言,這樣不行。”她臉上透出幾分壯士斷腕的決然,“這根樹須不能留,趁現在還沒感染到其他地方,我幫你做個截肢手術吧。”
丁言差點從沙發裡摔出來。
“放心,我以前也給我養的綠植做過截肢,技術很好,家裡工具也齊全,傷口不會感染的。”
她拍了拍他,就要起身,丁言不知從哪裡生出一股力氣,死死地拽住了她!
“哎,你別拉著我,鬆開,別怕,不疼的,我有麻醉藥……”
丁言抓得更緊了,樹枝都開始嘩啦啦地抖。
溫小良正要說什麼,冷不丁家裡的電視忽然出現了一個畫面。
她愣住了,手下也忘了繼續和丁言拉鋸,盯著電視機:之前始終一片雪花的電視螢幕裡,出現了一個留著鬍子的中年男人。
男人臉上的笑容很僵硬,可是眼裡卻有種懾人的光,他以一種總統發表就職演說的語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