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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那太監出了徐府。
門口停著一輛普普通通的青木馬車,趕車的是個年老面白無鬚的內侍。
“姑娘請。”
徐昭上了馬車,馬車緩緩行駛。
周氏立在門口見著馬車遠遠走了,才回了屋裡,眉頭緊皺,心中擔心不已。
“去看看,老爺可在書房,叫老爺過來一趟。”
。。。。。。
西苑乃是皇家行獵之地,在京城的郊外百里處,直到夜深之後,馬車才在宮門口停了下來。
一個身著侍衛服侍的男子等在那裡,手裡提著一盞燈籠。
“姑娘可是到了。”
徐昭坐在馬車裡,聽到外頭熟悉的說話聲,就掀起了簾子。
那人,是韓子煜跟前的侍衛孫誠,她之前見過一面的。
有太監搬來了凳子,扶著徐昭從馬車上下來。
夜深人靜,行宮在昏暗的燈光中若隱若現,威嚴肅穆。
孫誠上前一步,行禮道:“奴才給姑娘請安。”
他的臉在夜色中看的不甚清楚,徐昭點了點頭,低聲問道:“王爺可醒過來了?”
“姑娘安心。”
四個字,叫徐昭提著的心終於是放鬆下來。
“姑娘請隨奴才來。”
徐昭跟在孫誠的身後進了行宮。
一陣涼風吹來,徐昭瑟瑟發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不知過了多久,才到了一座宮門前,順著暈黃的燈光,依稀能看得清門上有一幅扇形的牌匾,刻著三個鎏金大字:“宜瀾宮”
門前守著兩個帶刀的侍衛,見著孫誠,拱手行禮。
“姑娘請。”
徐昭點了點頭,跟在孫誠的身後走了進去,穿過青石小徑,又左拐進了後院,行至偏殿。
徐昭有幾分詫異,卻是什麼都沒問。
有太監從裡頭出來,見著徐昭,躬了躬身子行禮道:“給姑娘請安。”
“王爺才剛醒了,姑娘快些進去吧。”
徐昭點了點頭,緩步走了進去,一進門就聞到一股濃濃的藥味兒,刺鼻得很。
邁進內室,藥味兒更重,韓子煜躺在床上,臉色蒼白,手裡拿著一本摺子在看。
徐昭見著,微微皺了皺眉,傷得這樣重,還不愛惜自個兒的身子,真是。。。。。
“有再多公務,王爺也該等身子好些再看。”徐昭不禁說道。
聽到說話聲,韓子煜才抬起頭來,見著站在那裡的徐昭,眼中閃過一絲柔和。
“你來了?”才剛說完,就輕輕咳嗽了一聲。
徐昭忙走到桌前倒了一杯水,遞到他面前,韓子煜卻是不接,只似笑非笑看著她。
相處這麼久,徐昭哪裡不知道他的意思,只得上前喂著他喝下去,然後拿帕子擦了擦他的嘴角。
剛想起身,手腕就被某人給抓住了。
“還有這裡。”韓子煜微低了低頭,開口道。
徐昭臉紅了紅,才掙開了手拿帕子朝他脖頸處輕輕擦拭。
擦著擦著,突然就想到這會兒天氣不是很熱,行宮又比別處冷上幾分,韓子煜怎麼會出了一身的汗?
徐昭放下手中的帕子,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果然是有些發燙。
“王爺發熱了,怎麼不請太醫來看?”徐昭心中有些惱怒,一想到方才她進來的時候他若無其事在看摺子,就愈發覺著他不愛惜自個兒。
“來人!”徐昭剛出聲,就被韓子煜打斷了。
“無妨,別折騰了。”
徐昭嚴肅的看著韓子煜,明明受傷了,卻是不請太醫過來。
難不成,皇上是想叫自己最疼愛的兒子在西苑自生自滅。
徐昭剛想著,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有些不敢置信看著韓子煜,半天才開口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韓子煜收斂了笑意,平靜地道:“有刺客行刺皇上,身上紋著寧氏一族的族徽。”
徐昭張了張嘴,好半天都沒找回自己的聲音。
“本王心中雖有芥蒂,卻自問不曾想謀權篡位,弒父殺君。”
徐昭看著韓子煜,喃喃道:“那王爺的傷。。。。。。”是故意為之。
短短一瞬間,徐昭就全都想明白了。
他故意為之,在這當口上墜馬摔傷,旁人只會以為一切都是精心設計的一場陰謀。不僅想誣陷他弒父殺君,還要取了他的性命。
韓子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