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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昭臉色微微一變,腦子裡飛快的閃過一種可能。
倘若她不自己留著,那一定是用來送人的,而這個人,定是她心儀之人,並且,身份普通。
“姑娘還是別細想了,這種事情,原本和姑娘也不相干。”見著自家姑娘臉色微變,連翹自然明白姑娘是想到了哪裡。
可即便想到了,也不能說出來,此事事關柔安縣主的名聲,不是旁人能隨意猜測的。
聽著連翹的話,徐昭點了點頭,拿起桌上的茶盞喝了起來。腦子裡不禁想到方才那丫鬟臉上的不安和慌亂來,心中更是有些隱隱的不安。
長公主府
柔安縣主跪在地上,聽著外頭撕心裂肺的喊叫聲,臉色蒼白,身子都在顫抖著。
“事到如今,你還是不肯說?”
長公主坐在軟榻上,鐵青著臉看著跪在地上的女兒,眼中滿是失望。
“女兒不明白母親的意思。”
長公主強壓著心中的憤怒,示意了站在那裡的郭嬤嬤一眼。
郭嬤嬤便從袖中拿出一塊兒帕子來,遞到了長公主手中。
“相思樹底說相思,思郎恨郎郎不知。”長公主將那帕子開啟,將帕子上寫著的那句詩唸了出來。
見著那帕子,柔安縣主眼中閃過一抹慌亂,聽到母親將那詩給念出來,臉上一下子沒了血色。
外頭的慘叫聲漸漸停了下來,有婆子從外頭進來。
“可交代了?”
那婆子搖了搖頭:“回公主的話,茯苓姑娘沒捱過去,斷氣兒了,卻是一個字都沒說。”
聽著那婆子的話,長公主冷哼一聲:“倒是個忠心的,只可惜,用錯了地方。”
“給我一個一個打,本宮就不信,什麼都問不出來。”
很快,悶實的板子聲又從外頭響了起來,伴隨著慘叫聲落在柔安縣主的耳朵裡。
“她們都是打小伺候你的,你若肯告訴母親那人是誰,母親就饒了她們。”
柔安縣主慘白著臉,跪爬到長公主跟前,苦苦哀求道:“求母親別難為她們了,一切都是女兒的錯,是女兒自己。。。。。。”
她的話還未說完,臉上就捱了長公主一個耳光,整個人都跌倒在那裡。
“公主息怒,縣主只是一時迷了心。”郭嬤嬤見著長公主竟動手打了縣主,忙上前勸道。
“好一個迷了心,她做出這種事來,若是傳出去,不僅丟了本宮的臉,連皇家的臉面都不要了。”
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私相授受會讓人說閒話,壞了名聲。
“說,到底是誰?”
柔安縣主緊咬著嘴唇,一句話都不肯說。
長公主怒極反笑:“你不說是吧,郭嬤嬤,去查,看看縣主這些日子都去了哪裡,見了哪些人。”
郭嬤嬤猶豫了一下,沒有出聲。
這種事情,哪裡能查得出來。縣主身份尊貴,結交些世家公子也是有的。
總不成,大張旗鼓將事情給張揚出去,壞了縣主的名聲。
長公主也知道其中的利害,深吸了一口氣,才叫人將柔安縣主給禁足在了房間裡。
過了六七日,長公主下了帖子,親自派了跟前的郭嬤嬤過來,說是請徐昭到府裡賞花。
徐昭聽了,想到幾日前的事情,心中難免有些不安:“縣主近日可好?”
郭嬤嬤聽了,面色微微一變,忙回道:“一切都好,勞姑娘掛心了。”
等到了長公主府,見著柔安縣主的時候,徐昭才知道原來柔安縣主一點兒都不好,更明白了長公主為何要叫她過來。
短短几日的功夫,柔安縣主就消瘦了整整一圈,她的臉色蒼白,手腕上還裹著一圈厚厚的白布,隱隱有血跡。
見著她這樣,徐昭整個人都愣住了。
“我要和徐府四姑娘說話,嬤嬤先出去吧。”
郭嬤嬤遲疑了一下,見著柔安縣主冷下了臉,這才應了一聲轉身退了出去。
屋子裡,只留下徐昭和柔安縣主兩個人。
“到底出了什麼事,怎麼弄成這樣?”徐昭忍不住問道。
柔安縣主拉著徐昭的手,含淚將事情給說了出來。
原來,那日徐昭猜測的沒錯,柔安縣主當真是愛上了一個人。那個人,就是府裡的西席謝先生。
這謝先生是半年前長公主請進府裡的,生得儒雅俊逸,學識淵博,琴棋書畫樣樣皆通。
這樣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