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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俞氏說完,就被太后打斷了。
“你住嘴,你當哀家病久了人也糊塗了,連你那起子心思都看不明白了?”太后冷聲說了一句,又看了徐昭一眼。
徐昭這才站起身來,只是跪了一會兒,膝蓋都有些麻木了,起身的時候動作不免有幾分僵硬。
盧嬤嬤見狀,忙上前將她扶到了太后跟前。
太后將這一切看在眼中,心中自是對俞氏不滿,於是便給了徐昭恩典,朝著一旁的宮女吩咐道:“給肅王妃搬個椅子過來。”
殿內的宮女全都是伺候俞氏的,如今聽著太后這話,視線不自覺朝自家娘娘看去。
“怎麼,這鳳鸞宮的奴才哀家是使喚不動了?”太后的視線落在俞氏身上,很是不滿道。
見著太后生氣,那宮女面色立時變得蒼白,忙站起身來搬了個椅子過來。
“孫媳謝過太后。”徐昭謝過,這才落座。
這一跪一坐無異於打了俞氏狠狠一記耳光。
俞氏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卻礙著都是太后吩咐,只能忍了下來。
“說吧,到底是出什麼事了,這幾日流言蜚語竟然傳到哀家耳朵裡了?”
太后看了坐在那裡的徐昭一眼,出聲問道。
徐昭聽了,忙站起身來,福了福身子,將那日穆氏如何犯錯,她是如何處置的事情一一說給了太后聽。
說完之後,徐昭便帶著幾分緊張和不安道:“當日孫媳罰穆妹妹在院中跪了一個時辰,哪裡知道妹妹身子嬌弱,竟是拖了這些時日都沒好,反而膝蓋上的傷是愈發的嚴重了。”
“若早知妹妹身子孱弱至此,穆妹妹縱是犯了再大的錯處,孫媳也會顧及著妹妹的身子,不敢叫妹妹受一絲委屈的。”
說到最後,徐昭語氣中大有懊悔之意。
俞氏聽徐昭這般顛倒是非,氣的臉色都發青了,當下就出聲訓斥:“徐氏你還敢狡辯,你對穆氏百般折騰,還不是心有妒忌,如今到了太后跟前倒是會顛倒黑白了。”
俞氏說完,就對著太后道:“回稟太后,臣妾方才傳了太醫來給穆氏診脈,太醫說是穆氏身子大有不妥,已經寒氣入體,若不好生保養,日後怕是會落下病根。”
“穆氏雖是煜兒側妃,可到底也是出自鎮國公府,是皇上親自賜的婚,哪裡能容得徐氏如此作踐?”
俞氏看了徐昭一眼,才又開口道:“臣妾知曉太后寵著徐氏,只是若不懲處徐氏,妾身怕是堵不住這悠悠之口,連帶著害了煜兒的名聲。”
徐昭站在那裡,聽著俞氏這般冠冕堂皇的話,差點兒就想笑出來。
虧她有臉說什麼怕害了韓子煜的名聲,這種話說出來,這天下怕是沒人會信的。
“太后娘娘,可否容孫媳辯解一二。”徐昭福了福身子,開口道。
“你說吧。”聽著徐昭的話,太后點了點頭。
徐昭應了聲是,想了想這才開口道:“皇后娘娘所言,不外乎是說孫媳嫉妒穆氏,以至於容不得穆氏,所以才百般折騰,傷了穆氏的身子。這所作所為,都是因著對皇上不滿,心懷怨憤。”
徐昭看了跪在那裡的穆芷徽一眼,接著說道:“這罪名太大,孫媳可不敢領受。”
“穆氏自打進府王爺就從未踏進過她房中一步,而她雖是側妃,可實際上只是王爺的妾室,孫媳為何要妒?此其一。”
“皇上下旨送進王府的可不止穆氏一人,還有皇后娘娘的遠房侄女齊氏。這齊氏是個有福氣的,自打進了王府,就深得王爺恩寵,之前孫媳在慈安宮侍疾的時候,王爺幾乎是日日宿在齊氏院中。孫媳便是嫉妒,也該是嫉妒齊氏才是。又何必晾著齊氏,和穆氏一個不得寵的人過不去?此其二。”
“齊氏得王爺恩寵,孫媳念她服侍王爺辛苦,也時有賞賜下去。太后若是不信,可傳齊氏進宮對質,此其三。”
“孫媳乃是王爺正妃,有管束妾氏的職責,若是任由後院諸人犯了錯處卻不加懲處,只怕才會累了王爺的名聲,連帶著壞了皇家的風氣。”
徐昭說著,便退後一步,跪下身來,磕了個頭道:“如此,皇后娘娘若是強要說孫媳這些所作所為是不敬皇上,孫媳再無可辯,願聽從太后娘娘處置。”
徐昭一字一句,句句都叫人挑不出錯處,偏又說願意聽從太后娘娘處置,分明是扮演了一個受了委屈而又隱忍大度的王妃。
她的話音落下,跪在地上的穆芷徽臉上的最後一絲血色也褪盡了。
她從不知,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