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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叫妹妹去祠堂罰跪?”
蕭思晴說著,上前一步,低著頭在穆芷徽耳邊道:“看在惜姐姐的份兒上,我勸你一句,肅王妃雖性子好,不會拿你怎麼辦,可你別忘了,還有肅王殿下在。你若不想給國公府招來禍事,往後說話前還是動動腦子,更別有什麼不該有的念頭,到頭來害的可不是你一個人。”
聽著蕭思晴的話,穆芷徽怒氣頓生,一下子就站起身來,揚手就朝蕭思晴打去,卻被對方抓住了手腕,不能動彈。
這麼大的動靜,早就引來了諸多視線。
眾人的目光全都落在穆芷徽的身上,眼中有驚訝,也有不解,更多的還是覺著穆芷徽不可理喻。
蕭思晴是建寧侯府的嫡女,待人素來是不錯的,只是不知為何,單單和穆芷徽看不對眼。
她們不會以為是蕭思晴的錯,只會覺著是這穆芷徽太不懂規矩了。今個兒可是賀夫人下的帖子,請她們到府裡賞花,若是一言不合就要動手打人,這往後,看誰還敢來他們鎮國公府。
徐昭自然也看到了這一幕,想著方才賀氏私下裡和她說的那些話,只覺著她有句話說的果然不錯,這穆芷徽當真是被寵壞了,失了規矩。
察覺到眾人的視線,穆芷徽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格外的難堪。她所費心經營的一切,都毀了,毀在了蕭思晴的手裡。
穆芷徽心中暗恨,看著面前的蕭思晴,不知怎麼就拿起了桌上的茶盞,朝蕭思晴潑過去,那茶盞是剛上的,裡頭的茶水還是滾燙的。
所以即便蕭思晴躲得快,還是有一些潑到了脖子裡,頓時就尖叫一聲,蹲在了地上。
一時間,場面就混亂起來,跟前的丫鬟婆子見著自家姑娘這樣,也一時嚇呆了,等到反應過來,只慘白著臉慌慌張張跑到正院稟告賀氏去了。
而穆芷徽,亦是臉色蒼白,手一鬆,茶盞就落在了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看著蕭思晴一手捂著脖子,臉色難看的蹲在那裡,她才察覺到後怕,不由得向後退了兩步。
看到眾人譴責的目光,更是慘白了臉,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還不快傳大夫進來。”徐昭上前,沉聲道。
“還有,打盆冷水過來,再拿些燙傷藥,還有白布。”見著那婆子出去請大夫,徐昭才又開口道。
很快,就有丫鬟打來了涼水,徐昭弄溼了帕子,疊好後遞給了蕭思晴。
“先拿涼帕子捂一捂,降下溫來,別用力,破了會留下疤。”
徐昭見著蕭思晴脖子裡傷處已經燙出了水泡,知道即便是大夫來了,她也是要吃些苦頭了。
需得將水泡挑開,將裡頭的水給放出來,才能上藥。
只是這種痛,當真是極痛極痛的。
只一會兒工夫,賀夫人就和老太太一起過來了,身後跟著各房的太太還有幾個婆子。
見著這情景,賀氏臉色一白,身子晃了晃,差點兒就跌倒在地上。
穆芷徽看著賀氏和老太太一塊兒過來,眼中滿是懼意,身子哆嗦著一句話都不敢說。
賀氏先看了看蕭思晴的傷勢,叫人扶著蕭思晴去了偏房。
然後才狠狠瞪了穆芷徽一眼,穆芷徽被她這樣看著,腿一軟就跪在了地上。
“母親,我也是不小心的,我不知道怎麼會變成這樣。”當時,她腦子裡一片空白,什麼都沒想,就拿起桌上的茶水撥了過去,等潑完後,就後悔了,知道自己犯了大錯。
不等賀氏開口,老太太就對著身後的兩個婆子道:“還不把這孽障給我綁了!”
老太太平日裡威嚴,一個眼神就能叫人害怕,更別說這樣盛怒的樣子。
老太太的話音剛落,就有兩個婆子上前,才上前一步,卻被賀氏攔住了。
“老太太息怒,芷兒犯了天大的錯,她也是府裡的姑娘,求老太太給她個體面。”
大家族有大家族的規矩,府裡的姑娘犯了錯,輕則抄寫佛經,然後是禁足,再不濟也是發落到莊子上,或是去寺廟反省。便是真要責罰,叫她痛一痛,也是拿戒尺打了手心,或是罰跪祠堂,最後才是打板子。
可是,老太太叫人拿繩子將芷兒給綁了,又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根本就是不將芷兒當她的孫女兒,而是把芷兒當那下等的奴才看了。
賀氏心裡頭生氣,恨不得親手打這孽障一頓,可是再生氣她也是從她肚子裡出來的,懷胎十月,又教導這些年,哪裡能狠得下心,叫她受這樣的屈辱。
老太太若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