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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了李芍藥多少,只想早些將病養好。誰知很快又遇上流匪的事情。早前聽下人說李廷恩只帶著一個趙安去李家村找李二柱他們訊息的時候,範氏心裡還隱隱有過期盼。她希望李廷恩就此死在外頭,那樣李家的產業她有十足把握能給兩個親兒子撈手裡,後頭記起來李耀祖還在外頭唸書,範氏就開始求神拜佛希望李廷恩沒事。李廷恩活著,才能想法子將李耀祖給接回來,李廷恩沒了,外頭都是流匪,一旦攻進來,這個家是沒有撐得起來的人的。
誰能想到,好不容易李廷恩沒事了,李二柱斷了一雙腿,李耀祖因山中書院偏僻被證實平安無事,流匪也打退了。她還來不及幸災樂禍李二柱終於被老天爺收回去了早就該拿走的腿,心愛的小女兒卻出了這種大事。
積弱的身體和長久以來的內耗終於讓範氏再也撐不住,被顧氏這麼胡亂一按,範氏只覺得五臟六腑一瞬間跟移了位一樣的痛,頭一歪就倒在了顧氏身上。
“娘,哎呀,這是咋了,娘,娘。”看到被自個兒按了一下的範氏暈了過去,顧氏心裡咯噔一跳,很快醒過神,大聲嚷嚷道:“他四嬸,你還冷著做啥,不來趕緊將娘給摻進去。快,來幾個丫鬟婆子。”
曾氏古怪的朝顧氏那邊望了一眼,沒有一句多餘的話,悶不吭聲的上前一臉急色的配合著顧氏將人給扶了進去。
範氏不是頭一次暈過去了,李火旺也沒咋放在心上,他此時只擔心李芍藥的事情。畢竟是親閨女,李火旺還是有點捨不得,就朝太叔公求情,“這事兒也不能范家村的人說啥就是啥。芍藥那性子是嬌了些,可也不能傻的就信流匪的話,要不叫她回來再仔細問問。說不定范家村的人就是想在咱身上訛點銀子。”
訛銀子?
李廷恩聽見李火旺的話在心裡哂笑。范家村本就窮困,這次流匪油箱蝗蟲一樣將范家村能吃的都吃光了,能砸的都砸了。除開原先就有的地,范家村什麼都沒有剩下。李家村的人有自己可以依靠,范家村卻半個靠山都沒有。正好李芍藥做了這件大蠢事,李廷恩相信范家村的人之所以這樣不畏懼自己的權勢傾巢而出找上門必然不是沒有目的,只是他倒不以為范家村的人僅僅就是為了點銀子。
說到底,李芍藥是嫁出去的人潑出去的水,就算自己為了族中所有女子的名聲妥協給點銀子,那也是給範鐵牛一家,范家村其他的人連邊都摸不到,沒有好處,范家村的人何必為範鐵牛一家出頭?就是不知道範家村的人到底想要什麼,胃口小些節骨眼上自己倒能抬抬手,胃口太大……
腦中思緒翻滾的李廷恩抬手在腰間冰涼的玉佩上輕輕摩挲了兩下。
最後李廷恩說服了太叔公,等範鐵牛從府城牢裡回來之後此事再做定奪。若有辦法,李廷恩依舊希望李芍藥繼續在范家過下去,至於最後范家人會將李芍藥如何,李廷恩並不在乎。
原本事情應該就此暫時擱置,可誰也沒想到,當天晚上,李芍藥竟然偷了範氏的體己銀子,跟人跑了。
“大少爺,是我的錯。”王管家十分愧疚,“二姑太太一直是有人看著的,可她說要去看老太太。老太太那院子是一直有道小角門直接通往外頭的,鑰匙老太太說要親自收在手裡,沒想就……”
李廷恩靜靜的聽著王管家說話,食指在面前的桌案上有節奏的輕輕敲擊了兩下。他抬眸看著王管家滿面愧疚,抬手阻斷了他的話,“讓出去找的下人都回來罷。”
“大少爺?”王管家詫異的試探道:“您的意思,是就讓小姑太太在外頭。”
“小姑太太?”李廷恩笑著端了茶盅,茶葉碧綠清透,他吸了一口清幽的茶香,心情頗好的道:“流匪襲來,小姑受辱,范家上門敗壞小姑的名聲,小姑性情剛烈,昨夜便投繯自盡了。”像背書一樣說完這一段話,李廷恩喝了一口茶,笑看王管家,淡淡道:“王管家,找幾個人,告訴范家,看在本就是姻親的份上,此事就此作罷。若再胡言亂語,咱們官府見。”
王管家倒抽了一口冷氣,他明白李廷恩的意思了。這是要借李芍藥的離開將罪名扣在范家頭上,免得范家一直獅子大開口。可范家的人倒還好應付,關鍵在家裡頭。
“大少爺,老太太那頭?”王管家想著昨晚範氏發現李芍藥離開後在床上撒潑打滾逼著要把家裡的下人都派出去找人的勁頭,一口一個問是不是家裡人趁著她睡著把李芍藥給勒死了的瘋癲勁兒,王管家就覺得事情難辦。
李廷恩一遍又一遍颳著茶水上的浮沫,聽見王管家的問話,頭也不抬,“你縣衙將李芍藥的戶紙除掉,再去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