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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並不樂意。”他說起自己的親事,就像是在談今日要喝幾杯酒一樣淺淡。
看出愛徒的態度,石定生心裡滋味也有點複雜,“唉,姚家後繼無人,姚廣恩也是怕畢生心血毀在子孫手裡。若他還能多活個十年,姚家還有點指望,偏偏要姚鳳清毀了,他命也丟了。”說著他眼底有淡淡的怒氣,“姚家那些人,你不必放在心上。人死名聲在,姚廣恩門生眾多,你與姚家這門親事已經傳遍天下,你該去,還是得去。姚家如今正是艱難時候,你若不去,到時候錯的就是你了。”
這些厲害干係,李廷恩很清楚,他就冷靜的應了,又給石定生提出搬出去住的事情。
想到李廷恩已經授官,在京中也有能力置辦產業,石定生沒有勉強。李廷恩考會試在這裡就罷了,做了官還在老師家中住,名不正言不順,只怕外頭要有流言蜚語,不過石定生有點不放心。
“你家中的下人,可都過來了?”總不能就帶著兩個小廝和幾個護衛出去住罷,那成什麼樣子。
李廷恩笑道:“老師不必擔心。我三姐夫朱瑞成上京時候早有安排,帶了十幾名崔嬤嬤j□j好的下人一道入京。我已將他們安置在我事前買好的宅子裡,這些時日只怕宅子都收拾好了。”
“嗯。”石定生捋了捋鬍鬚,思忖後道:“上次你跟為師說朱家織雲錦的事情,趁著太后千秋壽宴就讓朱家把織雲錦呈上去罷。”他手指在桌案上敲了兩下,囑咐道:“這事你讓從平去辦,為師會叫人暗中幫忙打點一二。”
以石定生的身份,的確不適合出面做這些與金銀有關的事情。哪怕天下人人都知道世家勳貴們私底下都經營著無數產業,但這種事,做做就好了,是不能拿出來光明正大說的。
說到此事,石定生又告誡了一回李廷恩,“以前就罷了,你尚未出仕,做做這些倒也無妨。往後這些商賈之事,你不可再在人前露面,否則難免被人詬病。若是朱瑞成信得過,你就將這些事託付給他。”
李廷恩當即點了頭。
不過石定生的吩咐,他沒打算完全照做。無論朱瑞成信不得信得過,他絕不會將自己所有來錢的產業都交到一個人手裡。
朱瑞成聽到李廷恩傳的訊息後,簡直歡喜的無以復加。
過去了這麼多年,朱家上上下下的心願就是希望能讓織雲錦成為貢品。如今這一個夙願有可能在自己的手上成為現實,朱瑞成激動的在屋裡搓著手來來回回的走。
李廷恩見他這幅樣子,玩笑道:“三姐夫,如今只是織雲錦,若有朝一日朱家旁的錦緞也成為貢品,您豈不要輾轉難寐。”
聽到李廷恩的話,朱瑞成哈哈大笑,回到位子上坐下,鄭重的給李廷恩敬了一杯酒,“好,廷恩,姐夫借你的吉言。姐夫今日也將話放下,無論朱家的織雲錦能不能成為貢品,你那兩成份子,一直都是你的。”說著自己先將酒一飲而盡。
李廷恩含笑捂住了杯口,阻止朱瑞成繼續倒酒。對上朱瑞成吃驚的面容,李廷恩淡淡道:“姐夫,我說過,織雲錦的分子,我不要。”
“廷恩,你……”朱瑞成當然不會無緣無故就要分兩成份子給李廷恩,他願意割肉,看重的是李廷恩的前程,求得是李廷恩將來能在關鍵時候站出來應付那些牛鬼蛇神。
可如今李廷恩表明態度不要,朱瑞成就覺得有些不舒服了,不要利,就不會出力。
“姐夫。”李廷恩阻止了朱瑞成脫口欲言的話,“織雲錦能重新現於人世,全靠朱家幾代苦心。我不過在中間帶幾句話,怎能就此佔了兩成。再說,老師也叮囑過我,從今往後,我要少沾商賈之事。姐夫若實在有心,就將這兩成劃到韌哥兒身上罷。”
朱瑞成不由呆住了。
韌哥兒是李草兒才給他生下的長子,到了京城他才接到這個喜訊。將兩成份子給韌哥兒,朱家等於什麼東西都沒有損失。
可李廷恩此時提出要將份子給韌哥兒是什麼意思。韌哥兒是嫡長子,是朱家名正言順的繼承人,織雲錦一旦成為貢品,將來這筆產業必然是韌哥兒的。或許李廷恩是在提醒一些別的事情?
對上李廷恩似笑非笑的臉,朱瑞成忽然就想起了出門前袁夫人將他叫去說要給他安排通房一道上京的事情。那時他唯恐袁夫人在他走後為難李草兒,便將給的兩個通房丫鬟帶上了。後來一路他都在與管事掌櫃們商量上京後要如何運作織雲錦的事情,將兩個通房丫鬟都丟在了九霄雲外。不過以李廷恩為人行事,他在這宅子裡住了這麼久,那兩個通房的事情,只怕李廷恩已經比他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