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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姑娘幫她在李公子面前說一說,在李家的生意裡頭入一成份子。你趕緊的,別耽誤事兒了。”
像這種姻親之間互相拉拔,彼此參與對方的產業是常有的事情。劉栓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妥,笑呵呵的將信收了起來,拍胸口允諾,“你回去告訴六姑娘放心,一定把信給送到李公子手上。”說著眼底就跳躍起幾分希望的光芒,“自打老太爺去了,咱們這看門的也少了進項。按規矩,今年的春衣該發了,可連點兒影兒都沒瞧見。還有咱們那菜,嘖嘖,中午那頓都見不到一點油花子。就是二老爺,我昨兒還瞧見他拉著臉回來,聽說看中了兩個唱曲兒的,大太太不給支銀子呢,大老爺還教訓了二老爺一頓。”
劉栓家的是姚清詞生母的陪嫁丫鬟,一聽說姚二老爺又看中了兩個唱曲兒的,她就拉了臉。可轉念一想又小聲罵道:“呸,咱要睜大眼睛看著,以二老爺的性子,到瞧瞧她還能找幾個狐媚子出來把二老爺勾在端芷院!”
“你小點聲!”劉栓急的一把捂住自家婆娘的嘴,“你以為這兒就我一個人看大門呢!”他橫了婆娘一眼,這才慢慢鬆開手叮囑道:“知道你心裡有怨氣,這不老太爺臨終也給咱六姑娘打算了。往後日子就好過了,你瞧瞧,這回端芷院不就被打了臉?”
劉栓家的又啐了一口,不過聲音更低了,“等著罷,有她的苦日子在後頭。當初咱們太太才嫁過來的時候不也是蜜裡調油的?她還裝賢惠,要把庶子留下來,還要養在跟前,養罷,往後她才曉得厲害。”
知道自家婆娘一提起端芷院的二太太就收不住火氣,劉栓看她罵的小聲沒引人注意,倒也不說了,只是摸著袖子裡頭的信一個勁兒嘆氣,“就看大太太這回能不能借著李公子那頭掙一筆,不說別的,好歹給咱們這些下人的菜裡頭多添兩塊肉啊。”
劉栓家的畢竟是伺候內院的姑娘,雖說是來找自家男人,但也不能在門房久呆。她又囑咐了劉栓兩句,回去伺候姚清詞了。劉栓在門房一直呆到吃過午飯,借了換值的機會,給門房管是說要回家一趟,匆匆抄了近道去李家。
他去的早,李廷恩還在兵部上值,從平這個在京城新上任的管家吩咐李家的門房毛二胖陪他吃酒,還給了幾碟子小菜。
姚家守孝,姚太師又死了。劉栓手裡沒銀子已經多日沒有開葷,這會兒一見到酒,眼睛都直了。兩杯黃湯下肚,姚家的事情,該說的,不該說的,他全都給倒了清清楚楚。
聽見劉栓砰一聲倒在桌子上的聲音,從平才從門房的小暗間走出來,吩咐毛二胖,“給他灌點醒酒湯下去,少爺回來得見他,別一身酒氣的。”
毛二胖忙應了,招呼兩個人把劉栓扛下去洗漱洗漱好灌醒酒湯。
從平站在原地想著劉栓說的那番話,嘿嘿笑了一會兒去找了趙安,跟他扯了幾句,“趙叔您說說,咱外頭人看著以前姚太師以前在朝堂上的做派,哪能想著姚家裡頭爛成這副德行了,兒孫不爭氣,只怕咱少爺這門親事是不能成了。”
趙安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兒孫不爭氣的多得是。少爺的親事少爺有成算,要你小子來管。好生做你的總管去。”
從平被趙安這麼噎了一句,衝他翻個白眼,又翹著腿扯了一會兒亂七八糟的話,估摸時辰差不多,就去門口接了李廷恩。
他時間算的很準,才在大門口站半柱香功夫,李廷恩就坐著馬車回來了。他忙上去將姚清詞派人來的事情告訴了李廷恩。
“少爺,姚大太太果然去找了姚姑娘,姚姑娘派了人來給您送信。那下人是姚姑娘身邊奶孃的相公,小的讓門房的人陪他喝了頓酒,這會兒還醉著,您看是先辦公事還是把人給見了。”
今日李廷恩在兵部的事情並不順暢。不過李廷恩早就學會對任何事冷靜以待,聽到幾天沒有動靜的姚清詞終於派了人過來,李廷恩倒有些想知道知道姚清詞的選擇了,他道:“先把人帶去善茗院。”
善茗院是李廷恩見客的地方,讓把人帶到那裡去,從平就知道李廷恩暫時對這門親事還有一些期許。他當即慶幸先前叫毛二胖去給劉栓收拾收拾的主意。
劉栓能在李家的下人面前胡吹大氣,見了李廷恩,他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腿肚子只發軟。這可是差一點就成了六首的兵部郎中。這位未來的姑爺週歲才十六,官職就比自家二老爺還做管啊的時候都高了,人都說這位姑爺是文曲星降世。星宿下凡就是星宿下飯,瞧瞧人坐在上面喝茶,都感覺跟別的人不一樣。
劉栓砸了咂嘴,看著一身常服的李廷恩悶了半天,才記得把信給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