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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廷恩坐在善茗院的廳堂裡捏著姚清詞送來的那封信笑,他又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信,看完之後對趕回來的從平道:“準備馬車,去果毅侯府。”
“少爺您這是……”從平也摸不著頭腦了。這接到姚姑娘的回信,不是該先處理姚家的事麼,怎的又要去果毅侯府。
李廷恩沒有搭理他,只是淡淡道:“快去罷,天色不早,去過果毅侯府,還要再去萬家。”
李廷恩不想說的事情,連石定生都不會多管。從平就更不敢問了,他很利索的出去叫了趙安,讓他將護衛點好,這才出去叫馬房的人準備馬車。
果毅侯府離李廷恩在京城買的宅子並不遠,小半個時辰就到了。
聽說李廷恩過來的訊息,正好在家的付華麟親自出門迎接。
李廷恩上京沒多久,就差人給果毅侯府送過禮,果毅侯府又在李廷恩的生意插了一腳,還有石定生的關係在中間,付華麟也上過石定生那裡幾次。說起來付華麟與李廷恩並不陌生。
付華麟直接把李廷恩帶到了果毅侯付狄堅的院子。
付狄堅得知是李廷恩過來,放下手中正在揮舞的大刀,聲如洪鐘道:“是廷恩啊,快過來,陪老頭子過過手。”
李廷恩看著那把少說也有三十斤重的偃月刀,笑著奉承了一句,“您是馬背上習練的功夫,廷恩不是您的對手。”
“你啊……”付狄堅虛點了李廷恩幾下,接過丫鬟遞上的帕子擦了擦汗,“你就跟石定生學的,嘴裡一句老實話沒有。你們這些讀書人!”他說完大刀金馬的往竹椅上一坐,端了杯茶在手裡猛喝了一口,這才道:“說罷,你來是為了什麼事兒?”
對付狄堅的性情,李廷恩也瞭解的很清楚了,他沒有拐彎抹角,直接道:“是有事情請您幫忙。”
“說罷。”付狄堅將茶盅放下,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侯爺……”
李廷恩話音還沒落地,付狄堅就擺了擺手,立起眉毛呵斥道:“你叫什麼,咱們這果毅侯府到這一輩可就沒了,你小子,天天叫侯爺是想戳我心肝呢,你就跟著暉昌他們,叫我一聲舅舅。”
石暉昌是石定生的長子,雖說跟李廷恩一個輩分,年紀卻比李二柱還大。付狄堅比石定生年歲小了十多歲,也是六十多的人了。
付狄堅是為了表示親近之意,李廷恩明白這與他眼下在兵部任職有關聯,也沒多推拒,就喊了一聲舅舅。
“好。”付狄堅笑了兩聲道:“喊了舅舅,事情就好辦了,有什麼事兒,你說罷,看我這舅舅能不能給你辦,我要是不成,還有華麟,華麟要都不成,我看你小子也就只能去找你師父了。反正你師父對你,一貫是大方得很。”
這話說的頗有些意思。李廷恩只能當做沒聽見,他給付狄堅恭恭敬敬的行了禮,“舅舅,我聽說姚家二老爺的原配夫人是果毅侯府的遠親?”
“姚家,姚二老爺?”付狄堅一聽這個,愣了愣,果毅侯府親戚實在太多了。光是在京城裡的真要算,就有半數高門都能扯得上關係,這個遠親,付狄堅一時還真想不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家裡下午五點多來了客人,用過晚飯這會兒才走。先更一章少的,十一點左右再更一章肥的,抱歉。
68晉江獨家正版
付狄堅扭頭就去看站在邊上時時刻刻都面無表情的嫡次孫付華麟。
付華麟碰到付狄堅的目光;一板一眼的道:“祖父;姚太師次媳姓元,是九房三姑祖母與元姑祖父的女兒。”
“哦。”付狄堅拍了拍額,“這九房都跟咱們出了五服了,九房三十年前搬去劍南道;少說也有十幾二十年沒人來過京城了。當年你三姑祖母嫁到關西道的時候,元思明還是個白身罷,他這會兒是什麼來著?”
“降州刺史。”
“絳州。”付狄堅沉默了一會兒;“去了河東道。”他又看著李廷恩;笑呵呵問;“你問這個;是不是為了姚家那小丫頭。唉;說起來她娘當初也來過果毅侯府給我問安。不過姚廣恩那老匹夫;一貫跟咱們這些勳貴走的遠,後來人也就不過來了。”
李廷恩只是從姚清詞的信裡知道果毅侯府與她母親有親戚關係,沒想到當年她生母還曾來過果毅侯府。他笑著答付狄堅的話,“是,姚姑娘告訴我,她外祖家有一門釀酒的手藝,當年當做陪嫁一起帶到了姚家。如今姚太師去了,姚家上下都是白丁,姚姑娘想將釀酒的法子拿出來,給姚家添門營生。”
付狄堅沒想到李廷恩是來說這個。他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