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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叫打上門,我就找人去把杜玉樓給堵了,誰知道那小子最近手上功夫見長,又帶了十幾個護衛,倒過頭把我給收拾了。”
“你去找杜玉樓了?”姚清詞氣的狠狠在姚鳳晟傷口上按了一下,聽見姚鳳晟的痛叫聲也沒有心軟,“你還去找杜家的人,我不是告訴過你,不許去找杜家人的麻煩。*郡主被逼到驪山去躲避朝臣彈劾,此時壽章長公主與杜玉樓必然一心怒火,你送上門去杜玉樓沒趁機說你意圖暗殺朝臣都算是給姚家留了臉面了!”
“他們不舒服,那大哥的手,祖父的死,我們姚家是不是該去把那個女人從驪山拖回來五馬分屍!”姚鳳晟只要一想到姚鳳清大好前程就毀在了杜玉華手上,還在坊市之中被楊玉華弄得臉面全無,以致氣死了姚太師,他就覺得心頭一把怒火熊熊燃起,“要不是,要不是……”他費盡全身力氣才將那一句話給嚥下去,“總之,這筆賬,咱們遲早要跟他算清楚。”
算清楚,等到這天下不再姓宣,也許這筆賬就可以算清楚了。否則,即便是皇上親政,這世上,又哪有將親外甥女殺了給朝臣償命的道理。
何況,祖父真的是因大哥的手受了傷才氣急攻心而死的麼?
想到姚太師臨死前的種種舉動還有說的那些話,姚清詞心中蒙上的那層厚厚陰影終究難以散去。
姚鳳晟叫囂了半天,姚清詞也任憑他吵。橫豎他不是杜玉樓的對手,姚鳳晟雖說衝動了些卻很有自知之明,也堅持所謂的俠義之風。偷襲以多勝少這種事姚鳳晟是絕不會做的。打不過杜玉樓,姚鳳晟只會在家苦苦練功。至於杜玉華,還在驪山,就算回京,依照情形必然會被壽章長公主與太后嚴密的保護起來,姚鳳晟到時候說不定連杜玉環身邊都靠不近,姚清詞一點都不擔心。
上過藥後,姚鳳晟乾脆就在這邊吃飯,他埋怨道:“我不想回去,一回去,端芷院那女人就要叫下人來讓我去用飯,還看弟弟,她……”見到一旁淡然坐著的姚清詞,姚鳳晟好歹將話嚥了回去。
姚清詞就跟沒聽到自己的胞兄說的一樣,她很細心熟練的吩咐劉栓家的今天要叫廚房做些什麼菜送上來,以此避免刺激姚鳳晟的傷口。
用過午飯,姚清詞才將釀酒的事情告訴了姚鳳晟。
有姚鳳清在,姚鳳晟手裡一貫沒有缺過銀子,等聽姚清詞說都要將生母的陪嫁拿出來釀酒掙銀子時,他有些傻了。
“怎麼,怎麼會沒銀子了。”
姚清詞橫了他一眼,“家裡上上下下這麼多人要吃要喝。要買字畫,要買美婢,要買歌姬,要撐臉面。以前家裡大半進項都是靠宮裡賜給祖父的皇莊,祖父去了,皇莊早就被少府寺給收了回去。祖父以前又只許家裡人買莊子買地不許做營生,祖父在還能有賞賜下來,祖父的門生們也會時不時孝敬些。如今祖父都不在了,宮裡賞賜誰,門生們孝敬誰。家裡花的銀子沒見少,掙的銀子沒見多,自然就會有虧空。”
“那,那……”姚鳳晟那了半天想不出一個合適的法子,最後怏怏道:“四哥覺得,咱們如今就靠了李廷恩,只怕你往後嫁到李家去直不起腰。”
大大咧咧的四哥還能想到這一層,姚清詞就覺得她苦心在後院裡與端芷院還有大太太這些長輩鬥過來鬥過去甚至在李廷恩面前擺機鋒都值得了。
她笑著安慰姚鳳晟,“四哥你擔心什麼,這門親事是長輩定的,李公子是尊師重道的人,無論如何不會怠慢我。再說這門營生,李家也能從中賺些銀子,又不是咱們白叫他送銀子過來使。京裡多少姻親故互動相拉拔,都是該有的意思。”
姚鳳晟對這些彎彎繞也不懂,姚清詞這樣說,他想了想也覺得沒什麼不對,很快就把事情丟到了腦後。
只是第二天一大早,他打聽到李廷恩休值後,還是跑去李家找了李廷恩,結果李廷恩不在家,倒是讓他碰上了為織雲錦的事情一直在李家等訊息的朱瑞成。
朱瑞成得知是李廷恩以後的內兄來訪,十分熱忱,主動提出要幫忙招待。
李廷恩四個姐夫,朱瑞成算是李廷恩比較看重親近的一個,從平也很放心,還給兩人備了一桌酒菜。只是朱瑞成看著姚鳳晟烏青著眼眶,一邊吃菜一邊呲牙抽氣的模樣,不知為何,筷子上送到嘴裡的食物都覺得不香了。
此時的李廷恩,卻恭敬的站在一家毫不起眼的茶樓中聽人說話。
“李廷恩。”昭帝一身便服,一手搭在欄杆上,半倚在柱子上望著外面波光粼粼的水面,聲調有些沙啞的問,“朕聽說你早年在河南道,曾與道士結交過?”